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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他的性取向,他被這個消息打得驚慌失措,口不遮掩的告訴了韓之酌他的想法,沒錯,我就是喜歡你弟弟。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額角,中午也沒喝酒,他怎么就醉的胡言亂語了呢。他嘆了口氣,一時沖動的對韓之酌丟下那句話,逃離似的連韓似都不敢見的跑路了,這要告訴仝臨他們,得被嘲笑好一陣子吧?高以苦中作樂的想,樂完后又苦惱。他對韓似有喜歡不假,但沒想過能和韓似在一起,畢竟韓似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比鋼管還直。還曾拉著他討論街上來往女性的身材,評判日本影視界的不足,他當時只能以沉默來掩飾自己的不感興趣,韓似當時只當他不好意思……想到這些他頭皮發(fā)麻,不敢去想韓似知道他性取向剎那的感受。高以難得的碎嘴叨了一句,“哎,真造孽了啊?!?/br>本來一個好好的中秋節(jié)被禍害完了,高以開著車漫無目的的瞎溜達。最后他去了常去的那家酒吧,這家酒吧不走尋常路,下午三點半就開門了。酒保和他很熟,看見他立馬招呼了一聲,“老樣子?”高以點頭,他在人頭攢動的人潮里掃了一眼,興致缺缺的喝了口酒。酒保見他和以往似有不同,嘴賤的問,“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br>高以:“知道我心情不好還問,你老板沒告訴過你,我是酒吧頭號打手么?”酒保上下看了他一通,見他身體修長,一張臉俊秀漂亮,氣質(zhì)也溫和,絲毫沒有打手慣有的彪悍匪氣,他搖了搖頭表示不信。說高以是大少爺他信,周身氣質(zhì)是常年日積月累才有的。“人不可貌相,你以為為什么沒人敢惹我!”高以難得開起玩笑,酒保還是不信。“你每次來都是喝酒,來這里喝酒不如去酒吧劃算?!本票:退麌Z起嗑,高以聚起目光看他。“你一個直男每天在這兒看著來來往往的一對對基,心里就沒點什么感覺?”酒保神色微妙,給他搖了杯色彩斑斕的酒,“新花樣,你試試,酒精度不高,就圖個好看?!?/br>高以接過酒,喝了一口,人常說越漂亮的東西實質(zhì)越兇殘,這杯酒倒反其道而行之,味道有點兒像果酒,甜甜酸酸的,糖衣炮彈里包裹了一絲絲酒感。“挺不錯的?!?/br>酒保豎起大拇指,有眼光。高以不再看他,慢悠悠的喝著酒保調(diào)制的彩虹酒。對來往各種暗示的目光視而不見,盡職盡責的做一個局外人,看盡局內(nèi)人的喜怒哀樂。“你剛問我有什么感覺。其實,我沒什么感覺。”酒保努力的找詞形容自己的感受,“沒覺得他們有什么不好,但也沒什么好。他們有人恰好喜歡的人是同性。當然了,也有人是為了好奇吧,那種人我就不說了?!彼攘丝诰?,“異性戀也有說不盡的亂七八糟,也有說不盡的醉生夢死。兩個世界其實本質(zhì)沒什么不同,只是對象不同,一個同性,一個異性。你不能說異性相戀就沒有爭吵、煩惱和分手,甚至動手?!?/br>他松開酒杯,開始清洗杯具器皿,“國內(nèi)對異性的保障是張證,要我說,兩個人真過不下去,別說一張證,就是十八張證那也過不下去。所以,過日子和談戀愛不是看性別,而是看人?!?/br>高以靜靜地聽他說,心里的浮躁隨著他的話漸漸沉淀了下來。“心靈雞湯煲的不錯,沒少扎論壇微博吧?”高以笑著問,酒保斜了他一眼,哼唧唧囂張的說:“我還用看那些?我自己就是個移動的心靈雞湯?!?/br>高以被他逗樂了,他看著比往常更熱鬧的酒吧問,“你們老板做了什么,這大白天的,狂魔亂舞了都?!?/br>酒保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排人跟著高亢的音樂搖頭擺尾,一張張臉上笑容滿面,跟磕了藥似的激動跳動。“也沒什么吧?好像是換了個DJ,據(jù)說那DJ很有名,老板不惜白天讓他打碟?!?/br>高以喝完那杯色彩斑斕的酒,把杯子還給酒保。酒保一邊洗一邊說,“這酒還沒名字,你給取個?”高以意外的看他,“我給取的,你敢用?”酒保淡定的說,“不好聽就不用?!?/br>高以:“一般不都說只要你取得我都用嗎?”酒保詫異:“我這種移動心靈雞湯會說那種話?”高以撇開這個話題,專心給他想名字,“花色復□□?!?/br>☆、第三十二章韓似一覺睡醒,睡眼惺忪的進了客廳,他在客廳四處找了一通沒看見高以,書房廚房看了一圈也沒有看見人。他在陽臺找到了坐在秋千上的韓之酌,韓之酌一手捧著書一手握著咖啡杯,看起來悠然自在。“高以呢?”韓之酌抬頭看他,“走了。讓你好好休息?!?/br>韓似靠在門邊上,韓之酌神色自若,沒有絲毫不對勁的地方,和高以似乎沒發(fā)現(xiàn)爭執(zhí)。他揉了揉塞住的鼻子,“居然不和我說聲就走了?!?/br>韓之酌一臉看智障的表情,“你都睡的雷打不動了,睡起來可以忘了全世界的樣子他怎么和你說?再說他那么體貼的一人,更不會打擾你這個病患。”韓似想想覺得有道理,他剛睡醒就找高以沒顧上喝水,這會兒覺得口渴難耐,轉(zhuǎn)身去倒水。喝了幾口,他倒?jié)M水捏著杯子又走到陽臺上,看韓之酌專注地看書,他猶豫了會還是問了。“你沒,和他說什么吧?”韓之酌索性合上手里的書,他料到韓似醒了后,裝腔作勢的看書是沒法繼續(xù)了。韓之酌喝了口咖啡,淡定的說,“他問我有沒有喜歡過人?!?/br>韓似難得的緊張了起來,他張了幾次口,卻沒說什么,韓之酌看他緊張的捏著的水杯里的水起了大浪。本來打算告訴韓似他和高以的對話的決定立馬被推翻。“緊張什么?我和他聊了點青春歲月的事情。他…”韓之酌想了想,“很會聊天,聰明。你和他合作挺好的,人也知趣?!弊詈笠痪淇洫勈轻槍Ω咭缘哪蔷渌凶约旱淖饑?。韓之酌不會告訴韓似,高以讓他轉(zhuǎn)達的話。韓似松了口氣,放松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經(jīng)剛剛一直處在高度緊張狀態(tài),握著水杯的手甚至出了汗,他把水杯換到另一只手,出汗的手在褲子上擦了擦。韓之酌沒錯過這個小動作,他垂了垂眼皮,不告訴韓似是對的。說出來的話,他大概分分鐘就跑出去找高以了。“你們兩聊的挺好?你和他年齡差距那么大,人說三歲一代溝?!表n似問。“我很老?”韓之酌反問。“和他比,算老了?!彼雀咭源笕龤q,韓之酌比他大三歲,“你和他扯年少青蔥,他也愿意和你說?”韓之酌笑,“男人在一起吃頓飯也就混熟了,再說我和他討論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