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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韓似一起來,季盛瑜卻義正嚴(yán)辭只能他一個人來。“這事兒不是工作上的事?!奔臼㈣ふf,“舅媽托我給你帶句話?!?/br>高以進(jìn)門,坐下后給自己倒了杯酒,“嗯,我媽說什么了?!?/br>季盛瑜嘿嘿直笑,“舅舅松口了?!奔臼㈣ご蛐睦餅楦咭愿吲d,僵了幾年了,到底是老子疼兒子,執(zhí)拗不過兒子得性取向不是病的事實(shí)。高以晃酒杯的手停了下來,他慢慢移動酒杯,放到了自己的眼前,透過紅酒看世界,一切只被以紅色的深淺度來表現(xiàn),“松口?”季盛瑜:“舅舅的意思是,你既然不喜歡女人,那就找個人定下來?!闭f到這里,季盛瑜忽然沒了下文,高以喝了一口酒。季盛瑜看了他一會兒,見他沒說話的跡象,“你好像一點(diǎn)兒也不開心?。俊?/br>高以:“我開心啊,挺開心的。”季盛瑜:“放屁,一副要上墳的表情?!?/br>高以嘆了口氣,“哥,這事別管了。忙過這段時間我自己回去和他談。”他爸這話說的毫無誠意,真的愿意看他找個人定下來怎么連個電話都不肯給他這個兒子打?這話還是轉(zhuǎn)了三個人的口到了他這里,到底他爸在打什么主意?“他最近和誰走得近?”高以問。季盛瑜摸摸頭腦,“沒誰吧。和以前一樣,忙著兩軍對戰(zhàn)演習(xí),各處跑著搶人家苗子。”高以不信,“你再仔細(xì)想想?!?/br>季盛瑜喝了口酒,“對了,B市來了個領(lǐng)導(dǎo),什么來頭我沒注意?!?/br>高以了然的點(diǎn)頭,“你回去好好查查這個領(lǐng)導(dǎo),重點(diǎn)放在這個領(lǐng)導(dǎo)的兒子身上?!?/br>季盛瑜吃驚地看他,“我這還沒查,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有兒子?”高以:“我有掐指一算的本領(lǐng),今天無意遮掩,便告知你吧。”季盛瑜笑罵一聲,臉上沒了笑意,“你的意思是舅舅他…”他覺得舅舅不會做出這種事,高以是舅舅的親兒子,從小親自拎著長大的,從不接受高以喜歡男人,到現(xiàn)在的松口,他不愿意相信舅舅松口的背后帶著利益來的。高以倒是沒有想過他爸會不會強(qiáng)制管他到底找個什么樣的人,“不,他不會的。讓你調(diào)查那個人是想給你一個機(jī)會,你不是一直想安排個人進(jìn)政界嗎?”季盛瑜的腦子在幾秒鐘內(nèi)轉(zhuǎn)了千百回,“韓似呢?”高以一口悶掉杯子里的酒,“泡溫泉?!?/br>季盛瑜饒有興致的看著高以,“他沒想著跟你來?”高以看他,“沒有。他本來跟到了門口,大概是下意識反應(yīng),回過神自己又回去了?!?/br>季盛瑜勾唇,“在一起了?”高以嗯了一聲,“他…”高以把話在唇齒間咬了幾遍,“他雖然喜歡我,但我不知道這份喜歡能維持多久。”季盛瑜還沒想好怎么回答,身后傳來懶洋洋帶著點(diǎn)啞的聲音,“剛在一起你就想這些,你不累???”賀森涼光著腳穿著睡袍,睡眼惺忪的窩進(jìn)了季盛瑜身旁的沙發(fā)里,季盛瑜略帶責(zé)備的看著他,見賀森涼不為所動,他只得自己起身去給賀森涼拿鞋。“餓醒的?”高以問。賀森涼搖頭,“被你倆說話吵醒的?!?/br>高以無語,“就算他在你身邊,你睡覺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安全感。”賀森涼懶懶的端過季盛瑜的酒杯,歪在沙發(fā)上,“你和韓似在一起,不要想太多。韓似會解決你擔(dān)心的事情,包括你爸那里?!?/br>高以懷疑的看著賀森涼,賀森涼哪里來的自信?“你很了解韓似?”賀森涼喝酒的動作頓住了,他舉著酒杯想了一會兒,在高以目光越來越深沉的時候開口道,“沒和真人具體交流過,但,他親自設(shè)計(jì)的衣服我買過很多。作品會透著這個人的品質(zhì)端行,我相信一個有恒心從事業(yè)低潮期爬上來的人不會輕易放棄自己喜歡的人,一個有著自己原則的人,更不會因?yàn)橥馊说慕缦薹艞壸约旱乃鶒邸!辟R森涼清清嗓子,“你不信我,還不信韓似嗎?”高以貿(mào)的笑了下,“賀總總讓我意外?!?/br>賀森涼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哦?還有哪里讓你意外?”高以的唇角爬上幾縷壞笑,“比如,你當(dāng)年暗戀他長達(dá),嗯,好幾年呢,再比如…”高以掃了已經(jīng)僵掉的賀森涼幾眼,“你曾經(jīng)把他的莊園禍害得一干二凈?總而言之,賀總是個很獨(dú)特的人?!?/br>賀森涼捏緊了自己握著酒杯的手,他磨了磨牙,“高以,我真懷念你小時候穿花裙子的可愛模樣。”高以笑了,“說的跟賀總沒穿過一樣?!?/br>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轉(zhuǎn)開眼睛,心里同時槽了句:除了揭老底,你還會干啥?!“我走了?!备咭哉f。賀森涼應(yīng)了一聲,嘟囔著,“你不和季盛瑜說聲?”高以:“那么客氣?走了。”高以走了后,季盛瑜從休息室走出來,“讓我在里面憋著,你在外面就為了和他說那些?”季盛瑜想方設(shè)法打聽過幾次在他不在的幾年里,高以到底和賀森涼達(dá)成了怎樣的協(xié)議,兩個人的嘴很嚴(yán)實(shí),他避實(shí)就虛了很多次,都沒能打聽出來。賀森涼懶懶的掃了他一眼,“嗯,就為了說那些?!?/br>季盛瑜餓狼撲食的落在賀森涼身上,賀森涼慌張的穩(wěn)住手里的酒杯,怒道,“還有沒有點(diǎn)人樣了?”季盛瑜:“在你面前,我有過人樣嗎?”說著撩開他的浴袍,順著縫隙手滑了進(jìn)去。賀森涼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被禁錮,只好挪了挪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高以回到房間內(nèi),韓似已經(jīng)躺在溫泉那塊的按摩床上了,高以沒急著換衣服,他脫下鞋,光腳進(jìn)了露天溫泉院落里,韓似只圍著一條浴巾,精壯的上半身,形狀分明的六塊腹肌,接著,高以的目光頓了片刻,掃了韓似兩條筆直的長腿一眼。“韓似?”高以輕輕喊了一聲。韓似的眼皮動了動,眼睫毛跟著顫了顫,才悠悠的睜開了眼,“你回來了?”高以:“別在這里睡,會著涼?!?/br>韓似坐起來,“很安靜,讓人忍不住想要放松,昏昏欲睡?!彼f,“這里溫泉的池子修的花樣都那么多?”韓似看著那一池心形的溫泉,池邊還飄著幾片玫瑰花瓣,看得出來是精心準(zhǔn)備的,這邊的按摩床旁邊還放了躺椅,躺椅邊上放著一個小茶幾,茶幾上放著牛奶礦泉水等。高以不用看都知道他說的是什么,“特意修的?!备咭宰谔梢紊?,擰了罐牛奶遞給韓似,“季盛瑜嫌棄方方正正的溫泉池太沒創(chuàng)意,太古老死板,這里的每一個房間里的溫泉池都不一樣。”韓似哦了一聲,“下去泡一會兒?”高以問。韓似搖頭,“晚上帶他們過來的時候,再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