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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伊依這時拿出飽滿的熱情和微笑,“請您系好安全帶?!?/br> 路明月又回頭看看,發(fā)現(xiàn)榮與期已經(jīng)靠在座位上閉目休息,估計人是真的不大舒服。 懶得再折騰,她系好安全帶,也閉上眼睛休息。 于伊依像是沒注意到她已經(jīng)在閉目養(yǎng)神,一邊望著前方的路,一邊主動說道,“我叫于伊依,正在參加南港衛(wèi)視的一個真人秀,叫[時刻準備著]。” 接著,她語氣一頓,“請問您怎么稱呼?” 人家問的客氣,路明月也不好不理。 她睜開眼睛,“我姓路?!?/br> 于伊依笑容親切,和善地點頭,“那我就叫您路小姐。” 她自來熟地開玩笑抱怨,“我今天的任務(wù)是要掙到一千塊錢,做不到不能收工,到現(xiàn)在晚飯還沒吃呢!” 路明月客氣地笑笑,只“噢”了一聲,沒有要攀談的意思。 于伊依見她不接茬,心中有些不高興,當(dāng)然并不會表現(xiàn)出來。 她不打算放過這個出戲的機會,趁著在等紅燈,突然轉(zhuǎn)臉看她,“請問……你是不是一路明月?” 路明月沒想到自己這么紅了,竟然能被一個明星給認出來,難怪她剛見她時就面露驚訝,必定那時就已經(jīng)認出她。 她點頭,“我是?!?/br> “哇塞,這也太巧了吧!我可喜歡你拍的視頻了,我是你的忠實粉絲!” 于伊依語氣興奮,在路明月聽來還有些夸張,她猜測這大概是真人秀要的效果。 于伊依對著攝像機,表情激動,“觀眾朋友們,這可不是節(jié)目組安排的,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半,我這一單竟然拉到最近網(wǎng)上很紅的一路明月,這運氣還有誰!” 于伊依這時又從后視鏡往后看,光線暗,她并不能看得真切,尤其那位先生側(cè)著臉朝外,她始終沒看到正臉。 盡管這樣,她依然能斷定這是個帥哥。 她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終于問出心中的八卦,“路老師,后面這位先生是?” 路明月被她叫的一愣,才恍然想起這是娛樂圈近年流行的叫法。 她微笑道,“別叫老師,我只是個賣酒的。 ” 這個回答答非所問,于伊依自然認為她是故意避開剛才那個問題。 她心中暗暗著急,想著怎么引到勁爆的話題上去,眨眨眼稱贊道,“后面這位先生好帥哦!” 路明月輕扯嘴角,瞥她一眼,索性滿足她,“是挺帥的,有不少人說他長得像榮家那位貴公子?!?/br> 于伊依眼睛一亮,忙說:“對對對,我也感覺好像!” 心里卻詫異,這個路明月現(xiàn)在不就是承認上次在微博上發(fā)的那張合照是在蹭榮男神熱度?同時也是在澄清合照上那人根本不是榮與期。 說不定人家趙千金已經(jīng)背后警告過她,她也知道怕了。 于伊依帶著恰到好處的調(diào)侃,隨口問道,“長這么帥,和你挺般配的,關(guān)系不一般吧?” 路明月只淡淡笑道,“朋友?!?/br> 攝像機下,于伊依抿嘴做了一個可愛揚眉的表情,心里自然不相信她說的。 不過她也沒再追問,免得到時節(jié)目播出之后觀眾覺得她表現(xiàn)太過,那就得不償失。 她心中還是挺滿意,上兩趟客人平平無奇,毫無亮點,她原本還擔(dān)心這期太無聊,是不是讓經(jīng)紀人找個托上來,哪想到自己運氣這么好,老天立馬給她送來一個有看點的。 不過有一說一,后面那人就算只看個輪廓就已經(jīng)帥得不行,她忍不住又往后視鏡瞄一眼,卻被黯淡光線中突然射過來的眼神給驚住,心中一凜,不禁想,一個素人而已,怎么會有這么強的氣場? 她不敢再看,忙注視前方。 路明月趁機開口,“于小姐,不好意思,我瞇一會?!?/br> 說完,就抱著胳膊閉上眼睛。 于伊依面色一變,不敢相信她一個剛剛有點熱度的網(wǎng)紅而已,竟然敢在自己這個前輩面前拽,而且這個真人秀很火,她就不想抓住這個出鏡機會多多表現(xiàn)? 要不是在攝像機面前,她一定會讓她知道什么叫“規(guī)矩”,忍了忍,她熟練地管理好面部表情,親和地笑,“放心吧,我開車很穩(wěn),到了我叫你?!?/br> 二十分鐘后,車子終于在南港酒店停下。 路明月沒有要下車的意思,睜眼往后看看。 榮與期此時也正朝她看來,聲音低醇,“我已經(jīng)叫人去小橘燈拿東西,一會送到這來?!?/br> 路明月想了想,也沒見他打過電話,只能猜測他是在路上發(fā)了信息之類。 既然這樣,她只能下車,禮貌地對于司機笑笑,“再見?!?/br> 隨后下車。 于伊依連忙可愛地揮揮手,送上自己最溫暖的笑容,對著窗外,“路小姐,拜拜!” 她悄悄回過頭覷向后面,只見那個男人已經(jīng)推開車門下車,走到路明月旁邊,正和她說著什么。 她贊嘆地看著男人頎長挺拔的身影,沒想到臉長得帥,身材也這么優(yōu)越。 這個點來南港酒店,十有□□是要開房。 她一時竟有些艷羨,這個男人自然不能和榮與期那樣的比,但即使這樣,路明月也已經(jīng)艷福不淺。 感嘆之余,她突然發(fā)現(xiàn)酒店門里匆匆出來兩個人,穿著南港酒店的制服。 其中一位赫然是經(jīng)理孫長洲。 兩人停在離那個男人一米遠的地方,因他正和她說話,也不敢上前打擾,只恭敬垂手站著。 于伊依驚訝不已。 她來過酒店幾次,也參加過一些商業(yè)大佬們的飯局,確信自己沒認錯那位鼎鼎大名的孫經(jīng)理。 她不禁轉(zhuǎn)臉望著那個穿著黑襯衫黑西褲的男人,突然想起他在車里時凌厲冰冷的目光,心中一咯噔,開始想象某種不可能的可能。 - 兩人走進酒店。 路明月指指大廳里空曠的休息區(qū),“我坐這等就行,你去休息吧?!?/br> 鑰匙一會送過來,她斷沒有就這么跟他上去住酒店的道理。 榮與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見她徑自走到里面的沙發(fā)處,也跟著她在旁邊坐下。 都把他送到家門口了,怎么還跟著? 路明月在心里翻個白眼,沒理他,自顧自玩手機。 孫長洲跟在旁邊,不明白這兩人是唱的哪出,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一分鐘后,榮與期開口,“餓不餓?陪我上去吃點東西。” 路明月真有點餓,可又擔(dān)心一會上去就下不來了,于是淡淡開口沒有溫度地說:“不餓?!?/br> 榮與期不再說什么,靠著椅背,伸長了腿,不甚舒服地解開襯衫第二粒扣子,摸摸脖子咳嗽兩聲。 路明月余光瞥一眼他,依舊翻著手機。 孫長洲看出榮與期喝了酒,立即關(guān)心道,“您要不早點休息?我讓人送醒酒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