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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著長得挺帥,就這么著色迷心竅了唄。” 路明月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哦。純粹看上他臉?” “那不然還有什么?” 江曉斜睨她,“噢”了一聲,“還有錢,出手闊綽,每次都點幾萬塊酒,還點名算我頭上。” 路明月白她一眼。 江曉長相美艷,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在她們班里美貌排第一,就算在整個院里也是數(shù)得上的。 按理說追她的男生應(yīng)該排隊拿著號碼牌,但事實是四年大學(xué)她一次戀愛沒談過。 不是她不想談,實在是性格有點虎,還狂能喝酒,看上去挺“野”,沒男生敢追,就算有個別鼓起勇氣還沒等確定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打退堂鼓。 要說錢和臉嘛,這兩年她在酒吧碰到對她有意的有錢人多了去了,陸鳴肯定不是最帥,也不是最有錢的。 她淡淡道,“我今天去找陸少爺談生意,看在你的面子上人家竟然沒收我進場費?!?/br> “拉倒吧,我可不會在自己臉上貼金?!?/br> 江曉輕哼笑笑,“這種人再怎么紈绔那也是個生意人,看的恐怕是人家榮公子的面子?!?/br> “我怎么聽著有點哀怨?!?/br> 路明月故意湊近了,饒有興趣地去看她表情。 “走開走開走開!” 江曉推開她的臉,有些羞惱,背過身在酒柜上一頓胡亂摸索。 路明月不由笑,發(fā)現(xiàn)再大大咧咧的女人談起戀愛來也會有小女人嬌羞的一面。 她低頭喝著酒。 江曉不以為然的聲音傳來,“他叫我把工作辭了,搬過去和他一起住?!?/br> 之前陸鳴確實提過這個事,路明月點頭,“你不愿意。” “說要養(yǎng)我,其實就是金屋藏嬌,我還不知道?在樓上陪酒的來來去去我也見過不少,喜歡時當(dāng)個寶貝摟摟抱抱,有更新鮮的了翻臉比翻書還快,他們這幫子公子哥都這個德行?!?/br> 想想不對,她補充一句,“你的榮公子除外?!?/br> 路明月失笑,其實心里是認(rèn)同她前面那番話的,不過她和陸鳴這段好歹算是她初戀,不由也為她惆悵。 這時手機傳來兩聲震動。 榮與期發(fā)來的,【在哪?】 路明月回他,【小橘燈,和江曉聊會,完了我去找你。】 江曉想起來一件事,“誒”了一聲。 路明月收起手機,抬頭看她。 江曉下巴往樓梯方向抬了抬,“路喬在樓上呢,跟著陸大少。” 那個陸坤? 路明月微怔,“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江曉看她一眼,聳聳肩,“人各有志,自己選的路自己承擔(dān)后果。” 路明月笑看她一眼,“這么深刻,還是來杯酒吧?!?/br> “行,反正有人來接?!?/br> 江曉麻利地開始調(diào)酒。 路明月托著腮欣賞她花哨的動作,“你又知道?” 江曉手下不停,“我猜的,你那位挺緊張你。” 很快,把一杯瑪格麗特放在她面前。 “謝謝?!?/br> 路明月端起淺啜一口,豎了豎大拇指。 突然,一沓鈔票從天而降“啪”地一聲拍在臺子上,扇起來的風(fēng)連累路明月杯里的酒都跟著晃了幾晃。 路明月皺皺眉瞄一眼,二三十張簇新的毛爺爺。 她微微偏頭過去看,旁邊站了一個穿緊身黑t脖子上掛個大金鏈子的男人。 “美女,請你喝酒?!?/br> 話是沖著江曉說的。 江曉燦爛地笑,“好啊,謝謝王老板。” 她麻利地給自己也調(diào)一杯瑪格麗特,一口干掉,“王老板,今天喝什么?” “失身吶!”金鏈男盯著江曉制服下飽滿的胸部意有所指地笑起來。 江曉臉上依舊笑瞇瞇,轉(zhuǎn)身去調(diào)了一杯失魂。 王老板端著酒仰起頭一口干了,瞧她一眼,拍拍桌上的鈔票,“怎么不喝了?繼續(xù)啊!” 江曉一臉歉意地笑,“王老板,我今天生理期,只能喝一杯。” 王老板臉有點沉下來,“江曉,你糊弄我呢?你說生理期就生理期?再說誰規(guī)定生理期不能喝酒了!” 江曉今天本就心情不佳,也不打算跟他周旋,冷笑,“怎么,難道我還要開張醫(yī)院證明給你看?” 王老板聲音沉下來,“老子給了錢了,你他娘的就得給我喝!” 路明月皺眉,站起身環(huán)顧四周,找保安的身影。 江曉冷著臉數(shù)了幾張鈔票拿走,剩下的推到他面前,“您還要喝再另算。” 王老板一把罩住她的手,正要摸兩把,身后突來傳來一聲厲喝,“把你的肥豬手拿開?!?/br> 王老板回頭去看,接著腦門一轟,人就被打摔在吧臺邊,捂著腦袋直叫疼。 來人往地上又踢了兩腳,“我當(dāng)是誰呢,王金輝,你他媽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碰我陸鳴的女人?” 王金輝一邊哀嚎著一邊嚷嚷,“陸鳴你敢打我!我可是跟你陸家還做著生意呢!” “呸,你是和陸坤做生意,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就是天王老子碰我女人你爺我也照打!” 路明月朝陸鳴望過去,有些驚訝,沒想到陸二少長得細皮嫩rou的,性子還挺暴,剛才那一下估計使了全身的力氣,她在旁邊都有些頭皮發(fā)麻。 她覷一眼江曉,見她偏著頭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時,樓上大概被驚動了,歐漸維親自下來,見到路明月微微有些意外,頷首微笑。 接著皺眉看向地上躺著的人,又轉(zhuǎn)臉看看黑著臉的陸鳴,對旁邊的經(jīng)理道:“你們怎么辦事的?怎么還勞駕陸少動起手來了?” 經(jīng)理忙對著陸鳴低頭哈腰,“對不起陸少,是我們晚來一步。” 陸鳴輕嗤一聲,“對不起我?你們是對不起我嗎?” 經(jīng)理摸摸腦門上的汗,轉(zhuǎn)臉看向江曉,“沒事吧江曉?一定是小九那幾個玩忽職守,我一會把人叫過來,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br> 江曉輕輕扶起臺上倒下的杯子,沒說什么。 歐漸維看一眼地上,“把王老板送醫(yī)院去吧,醫(yī)藥費算我的。” 于是,迅速又來兩個人,直接把還嗚嗚叫的王老板給抬走了。 歐漸維搭上陸鳴肩膀,和事佬地笑道,“你小子不是說今天不過來,怎么又來了?” 陸鳴沒理他,揮開他的手,直直走進吧臺,拉了江曉的胳膊就走。 江曉當(dāng)然不讓他拉,“你干什么?我還在工作。” “這種破工作有什么好干!等著再被人摸?” 江曉火氣上來,“關(guān)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陸鳴怒喝,“我他媽是你男人!” 說完,突然一把攔腰把人扛在肩上,不顧江曉的喊叫拍打直接把人抗走。 路明月一驚,想要跟出去,卻被歐漸維攔住,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