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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沒有以后,擁有現(xiàn)在就足夠了,他很滿意。第二天林溯醒來的時候,連弈早就不在了。除了桌上熱騰騰的早點,什么都沒有,連紙條都沒有留一張。林溯笑笑,嗯,這樣才是正確的,之前連弈對他太熱情,反而不正常,這樣才是最好的!這樣想著去吃面包,明明抹了很多果醬,卻一點甜味都沒有。去到公司,坐電梯的時候碰到洛塵。“洛叔早!”“早。”林溯打了個招呼,轉(zhuǎn)過頭兩秒,猛地發(fā)現(xiàn)不對,他又轉(zhuǎn)過頭去:“洛叔,您遇到賊了?報警沒?”“沒有,就是摔了一跤。”洛塵回答也挺尷尬的。問完林溯就想打自己一巴掌,洛塵襯衫皺巴巴的,脖子上還有點青紫痕跡,說是遭搶劫了,不如說是被強……洛叔的女朋友真強!去到辦公室,所有藝人被告知今日十點要開會,據(jù)說是董事長回國了。開會也不過是例會,畢竟董事長回國,不開會說不過去,而林溯怎么都想不到董事長會親自召見他。更想不到的是連弈也在。最最想不到的是他們說的話題竟然是……“工作不過是個借口,這次我回國的主要目的是想為你們辦場婚禮?!?/br>“連伯伯,這個……”“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這么長時間了,還叫我連伯伯?”林溯喉嚨里噎了半天才喊出口:“……爸爸?!闭娴南氩坏?,連弈會有思想如此開明的家長!只是可惜他們并不是真愛,不然那就完美了。連博文對連弈說:“上次小塵送來的那些婚慶地點的資料你看了嗎?選好了嗎?”“還……沒選好。”“不就是選擇結(jié)婚地點,怎么這么優(yōu)柔寡斷,這都過去多久了?還好我備份了一份帶過來,阿溯,來,跟他一起看,喜歡哪個地方,我就去幫你們訂地點。這些都是非常受歡迎的婚期地點,預(yù)約必須提前一個月?!?/br>兩人坐在沙發(fā)上,麻木地看著堆積成山的婚期地點資料。這并不是結(jié)婚地點的問題,而是……這關(guān)系不能公開?。∵B弈到底怎么回事?也不跟他爸爸說清楚,可是現(xiàn)在說這事也不合時機。林溯只得選了一個全球最受歡迎婚慶地點的第一名,只期盼訂的人多一些,連伯伯去訂的時候時間盡量延后。連博文一看,道:“阿溯眼光就是好,這個地方最浪漫,預(yù)約的話怎么也要排三個月的隊,不過我認識他們經(jīng)理的叔叔,可以幫你們縮到一個月。行了,去忙吧,沒你們的事了?!?/br>然后兩人被使了出來,連弈要回辦公室,被林溯拖著手拉到了樓梯處,并把樓梯口的門關(guān)了。連棋大廈樓層高,大家都乘電梯,正常人都不會走樓梯,所以這個地方非常安全。林溯把連弈按在墻上,雖然有身高差,但是也順利地把連弈壁咚了。“你到底想怎么樣?”他一肚子的火氣,根本沒想到兩人此刻的距離有多么曖昧,也沒有看到連弈目光中的□□。“不是說好不公開的嗎?現(xiàn)在你爸又來說什么婚禮的事?到底是想干嘛?說話啊……”尾音消失在連弈的動作里,轉(zhuǎn)眼,局勢已經(jīng)成林溯被壓在墻上,連弈按住他的雙手。連弈目光灼灼:“我只問一句話,你喜歡姜莉嗎?”“你有病嗎?我問你結(jié)婚的事,你跟我說姜莉?”連弈又壓過來一點,鼻息噴在他臉上:“你喜歡姜莉嗎?”林溯非常討厭這種感覺,別開臉不看他,淡漠地說道:“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連弈,那是我的事情,應(yīng)該與你無關(guān)吧。”身上的力度完全消失了,連弈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話。“婚禮的事情不會出現(xiàn),這事我會解決,你不用cao心?!?/br>當天晚上連弈沒有回家,一連一周,連弈都沒有回家。第八天晚上,林溯接到陳導的電話。“林溯你是怎么回事啊?連總喝得爛醉你不管?你到底是不是他戀人???”被一向穩(wěn)重的陳導罵了一通,林溯趕緊開車前往電話里的那個酒吧。在門口接到爛醉如泥的連弈。“連總,回家了!”“不喝了,不喝了,下次再喝?!?/br>從未見過喝得如此不省人事的連弈,林溯愣了,身邊的同事推了他一把,他才沖過去。從同事手里接過連弈,連弈還喋喋不休地說著話。“不醉不休!干杯,再喝!”“你醉了?!绷炙萑滩蛔≌f了出口,感覺到身邊的人身體僵了僵,然后站在原地盯著他看了看,一把推開他,語氣十分不悅:“你來干什么?”“來接你。”林溯語氣也不好。“你走吧,我住附近的酒店?!?/br>說完推開林溯大步往前走,同事們都不在了,就只有他,連弈喝得爛醉,走路都走不穩(wěn),他不放心追了上去扶著他。“我送你去酒店,你放心,你到酒店我就走?!?/br>連弈問:“你怎么會來?”“剛好路過。”連弈沒問了,由著他扶著自己去酒店。進了酒店房間,林溯把連弈扶去床上,伸手去幫他蓋被子,身體被就人扯過去,按倒在床上,唇被堵住。“唔……你干什……”口腔里的空氣被吸干,衣服被撕爛,身上的敏感地方,那個人一處都不放過。身下那個地方剛剛被握住就xiele,連弈似乎還不滿意,又低下頭來繼續(xù)挑逗,害他又xiele一次。沖進去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幾日沒有被碰的地方又緊又窄,林溯還是忍不住疼得顫抖。連弈只給了他三秒的適應(yīng)時間,就開始瘋狂地沖刺。身下做著禽獸的事情,口中還說著禽獸的話。“我cha得你舒服嗎?shuangma?”“怎么不說話?你看看你那□□的樣子?女人能滿足你嗎?”“對,你喜不喜歡姜莉,確實與我無關(guān)。就像我上不上你,也跟你沒關(guān)系!”酒瘋子!林溯想罵他,但前一個字剛出口,下一個字就被一個猛力的撞擊打斷,罵人硬生生變成了□□。他索性閉嘴什么都不說了。“叫出來!”全部退了出去,然后又一下子全部沖進來,林溯感覺自己幾乎快要散架了,緊閉的唇忍不住“唔”了一聲。又是一個猛力的撞擊。“繼續(xù)叫!大聲點!”林溯根本不知道連弈要了他幾次,明明他滴酒未沾,卻比一個醉酒的人還早睡著。在睡著的前一刻,他都不知道身上的那個人還有沒有再要著他。與前幾天不同的是,這一次醒來連弈沒有走,不僅沒有走,還將他擁在懷里。他不知道連弈有沒有醒,在意識到自己被人抱著,他就想從連弈懷里挪出來,誰知才剛剛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