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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兩杯咖啡,看了看劇本,姜莉指著一處道:“我這個地方不行,我們就練這一段吧?!?/br>“好?!?/br>姜莉放下了劇本,深情地看著他:“羽哥哥,我們不要報仇了,我不想你再受傷,我們離開這里,走得遠(yuǎn)遠(yuǎn)地,去天涯海角,男耕女織,做一對普通夫妻,好不好?”“清漓,父皇的慘死,亡國的恥辱,我忘不了?!?/br>“可是羽哥哥,你說過的,會娶我,你忘記了嗎?”說著姜莉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女生柔軟細(xì)嫩的觸感,他有些不習(xí)慣,但也考慮到這是戲中的動作,也就沒多想。“對不起?!?/br>“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要你帶我走……”姜莉聲音軟而帶著些沙啞,以前在網(wǎng)上給廣播劇做過配音,此刻聲音帶著點抽泣,任何男人聽了都會心軟,林溯按照劇本把姜莉的手拿開,道:“沈公子,他家世好,人也好,清漓,你可以考慮一下……”“我不要!羽哥哥,你不要我,我便終身不嫁!”花季少女,說話卻擲地有聲,配上那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表情,根本完完全全就是劇中的慕清漓了,說到底,林溯的演戲都不如她呢。“清漓,你還年少,你不懂……”姜莉打斷道:“我懂!我怎么不懂,你開心的時候我最開心,你難受的時候我的心里也不好受,看到你身上有傷的時候,我難過得想哭,羽哥哥,不懂的人是你……”情緒太激動,說出的話竟然破了聲,姜莉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們再來一遍這里?!?/br>林溯:“清漓,你還年少,你不懂……”“我懂!我怎么不懂!”她看著他,唇角拼命扯著笑,眼睛里卻滲透著無法散去的悲傷:“你開心的時候我最開心,你難受的時候我的心里也不好受,看到你身上有傷的時候,我難過得想哭,羽哥哥,不懂的人是你!我愛了你這么多年,我苦苦等著,煎熬著,我等著那個說過會娶我的羽哥哥回來,他回來了,可是,他卻要把我推給別人。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么殘忍?”“姜莉,你……天色晚了,我們該回去了?!?/br>姜莉眼眶發(fā)紅,若不是林溯驀然打斷她,也許淚水就要落下。她本來就喜歡著林溯,如今又是這般符合她內(nèi)心的臺詞,只要看著他,她就能很好地詮釋出來,何須演技?劇組都住一個酒店,林溯說:“一起回去吧,還是……”姜莉站起來,在林溯沒注意的時候擦了擦眼角的淚:“不用,我男朋友來接我,我先走了?!?/br>咖啡已涼,卻未動一口。林溯回到酒店,剛開了門,就被人按在墻上,接著是毫無人性的接吻,他嘴唇都被咬疼了,不知道連弈發(fā)什么瘋。“以后不許單獨見姜莉?!?/br>莫名其妙冒出這樣一句話,林溯不解:“為什么?”“不要問為什么,總之以后除了拍戲的時候,其他時候不許跟她說話。”“你真是不可理喻!”“聽話!”話落唇又被吻住,親著親著,兩人滾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扔了出來。第二天是林溯與姜莉的戲份,本來沒連弈什么事,他卻堅持陪他來,在一邊敲著電腦,當(dāng)個合格的領(lǐng)導(dǎo)。九點了,姜莉還沒有到。也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這時,林溯的手機響了。“喂,哪位?……姜莉啊,你怎么了?哦……嗯好的我跟陳導(dǎo)說,你注意休息?!?/br>林溯掛了電話,跟陳導(dǎo)說:“姜莉突然發(fā)燒,讓我?guī)退垈€假。”劇組每天出勤都是有高昂的成本跟著,姜莉生病來不了,只得先拍后面林溯與連弈的戲份了。化妝師造型師都在忙著給林溯改妝和幫連弈化妝,整個過程連弈都不太高興的樣子。這一個場景是整個故事的□□,地點是伏哲寢宮。“你說,你愛誰?”伏哲欺身靠近南宮羽,將他禁錮在自己和柱子之間。南宮羽不說話,別過頭,被伏哲捏著下巴把臉拉過來看著他,伏哲盯著他,又問一遍:“你愛誰?梅兒嗎?杜鵑嗎?你說,你愛誰?我把她賞給你,如何?”南宮羽將目光微微下垂,不看他,不卑不亢道:“多謝陛下厚愛,南宮羽受不起!”“怎么受不起?你都受得了五六個女子,一個而已,怎么會受不起?看著我!告訴我,你愛誰?”捏著他下巴的手青筋凸出,似在拼命克制自己,他狠狠地盯著南宮羽,仿佛他只要說出一個他不想聽的字,下巴就會被立刻捏碎。這時南宮羽卻忽然笑了,美若一池蓮花,眸子含情脈脈:“南宮羽除了陛下,又怎敢去愛誰?”“胡說八道!”頓時整個人被扔在龍床上,伏哲壓了過去,伸手捏住他的脖子,一點點收緊,咬牙切齒:“不要以為,朕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本來對演員掐脖子這種戲,只需做個動作就好,也不知連弈是在發(fā)什么瘋,竟然真掐。這下好了,臉上都不用化妝師化了,直接都憋紅了。不禁在心里感嘆,連弈真敬業(yè)??!南宮羽臉通紅,艱難地呼吸著,卻依舊在笑:“原來皇上知道是花言巧語啊,那皇上……知不知道……我……恨……你!我……恨你!”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就在這時,南宮羽手一動,袖中的劍彈出來,刺向伏哲的胸口。他沒有躲,劍刺了進去,血就這樣流了出來。放開了南宮羽,站起來,站在諾大的寢宮內(nèi),一動不動,血順著劍柄,衣服,滴落,淌了一地。南宮羽從床上站起來咬牙切齒:“我恨你!伏哲,我恨你!”伏哲沒有管身上的傷口,卻是看著他,以情人深情的目光注視著他:“羽兒,還記得初次見面,你對我說的那八個字嗎?”南宮羽不語,伏哲自嘲地笑著說:“鞍前馬后,至死不棄。至死不棄……呵,羽兒,原來你就是這樣至死不棄的?我勸你,劍插得深一點,跑的時候跑遠(yuǎn)一點,最好這輩子都不要被我找到。不然,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毀了你?!?/br>“你已經(jīng)毀了我了?!蹦蠈m羽說。他的唇已經(jīng)沒有了血色,他笑了笑:“是嗎?羽兒,我承認(rèn)我滅了你的國家,殺了你的親人。但是這個世道上,我不殺你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父皇殺死。我沒有毀了你,相反的,我給你權(quán)勢,給你寵愛,給你太師之位,給你一展宏圖的機會,給你一切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是你自己花前月下,醉生夢死,是你,毀了你自己!”“閉嘴!不要說了!伏哲,不管你說得再好聽,我也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去死吧!”他一掌擊在伏哲后腦勺,在他暈倒后從窗子跳了出去。這場戲卡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