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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擊墜落馬下,身中數刀,倒在了地上,而他的座下戰(zhàn)馬,仍然向前沖去。 即使離得很遠,那戰(zhàn)場的肅殺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在洛顏的帶領之下,鎮(zhèn)北城的鐵騎宛如一把銳利的尖刀,插入匈奴大軍的腹地,直擊中心。 勢如破竹,無人可擋。 當匈奴人的騎兵被鎮(zhèn)北軍的飛騎營撕裂殆盡,己方的步兵也緊跟其后,沖殺而上。 一刀攻,一刀防,即使面對夾擊,洛顏依舊游刃有余。 劈,砍,刺,沒有花哨的武功招式,只有最為簡單利落的技巧。 刀刀致命,她殺紅了眼,數丈之內,面對她,匈奴的士兵有些退縮,不敢向前。 又是一刀將敵人斬落馬背,洛顏看向不遠處的前方。 那是,匈奴單于,此戰(zhàn)的敵方主帥耶律智。 她重拍馬身,加速向前,似要追擊。 兩把飛刀滑出,斬向耶律智座下的馬蹄。 那馬兒吃痛,嘶鳴一聲,有些穩(wěn)不住,耶律智強行駕馭住馬兒。 洛顏一刀砍斷了匈奴人的帥旗,渾身浴血。 匈奴的帥旗一倒,士氣低落。 “撤退,撤。” 耶律智壓下心中的不甘,只能就此撤退。 本以為又是己方的收割戰(zhàn),沒能想到這鎮(zhèn)北軍的騎兵,何時訓練的如此有素,所用的鎧甲與兵器更是比自己手下的匈奴鐵騎,高出一截的水平。 自己引以為傲戰(zhàn)無不勝的重甲騎兵,被擊潰的如此迅速。 慘敗,徹徹底底的慘敗,核心的騎兵被鎮(zhèn)北軍殺得死傷大半,剩下的兵卒早已嚇破了膽,隊伍凌亂,有人倉皇而逃。 況且,這本就不全是耶律智自己賬下的人馬,他麾下哪里有二十萬大軍呢。 本就是依附他的各部,這下慘敗,完了,全都完了。 耶律智駕著馬,在士兵的掩護之下向回逃竄。 “嗖嗖嗖。” 箭羽營于側方上場,一支又一支的箭矢射向逃離戰(zhàn)場的匈奴人。 洛顏帶著人緩緩向前追,看到匈奴人跑到了某處預先設下陷阱的地點。 一,二,三,她在心中暗自數著。 轟隆,轟隆。 又是火雷的爆炸聲,響聲震天。 雖然威力不可跟現代的地雷□□媲美,但在這個冷兵器為主的時代,也是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了。 一連串的火雷之下,匈奴兵不死也傷,血rou模糊,哀鴻遍野。 耶律智也被這沖擊力掀翻在地,身上的盔甲也搖搖欲墜。 洛顏騎著馬一步步來到他的身前,耶律智起身欲做掙扎,但四周都已經鎮(zhèn)北軍的兵士被圍住了。 就這么直接殺了他?洛顏心中搖頭,那未免太過便宜他了。 作為匈奴現任的單于,耶律智活著遠比一個死人更有用。 “帶走?!?/br> 洛顏沒有讓兵士們一鼓作氣繼續(xù)追擊,雖說是士氣正盛,但繼續(xù)深入追擊,怕是要到匈奴人的地盤了。 再者說,匈奴單于耶律智被生擒,這些殘兵敗勇,游兵散將,還得回去報信呢。 沒了這位才就任幾年的匈奴單于,匈奴人的內部的斗爭將直接落到臺面上。 沒有一個橫空出世能夠壓服統(tǒng)率各個部族的人,匈奴人,不足為慮,斗個你死我活才好,鎮(zhèn)北城正好能撿個便宜。 只怕是這幾年,都沒空來sao擾鎮(zhèn)北城,打大魏國土的主意了。 就算有人打旗號還犯邊,也不過是蝦兵蟹將,不足為懼。 鳴金收兵,眾人沒有急著回城。 這是一場大勝,大捷沒有錯。 但依舊有不少袍澤死去。 戰(zhàn)爭,就是如此。 受傷的兵士們先行回到營地,進行治療,其余兵士們清理戰(zhàn)場,收斂戰(zhàn)死袍澤的遺體,沉默而肅然。 天色昏暗,灰撲撲,霧靄靄的。 墨色的戰(zhàn)馬倒于地上發(fā)出陣陣哀鳴,四處都是斷臂殘軀的尸體,堆疊在一起,匈奴人的旗幟被折斷成了半截,染成一片血色,插在這焦土之上。 滴答,滴答,居然下雨了。 大雨沖刷的掉這戰(zhàn)爭的殘留的硝煙,卻抹不掉人們心底的痕跡。 一場秋雨一場寒。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直說了! 我想要營養(yǎng)液!感謝在2020-02-18 22:27:22~2020-02-19 19:14: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夭夭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何日請長纓18 景陽站在洛顏的房門口, 腳步踱來踱去。 那日大勝后,鎮(zhèn)北軍班師回城,她湊過去, 看著顏jiejie, 渾身浴血,一身煞氣, 景陽有些不敢靠近。 她的雙刀沒有插進刀鞘里, 背負在身, 那斑斑的血痕, 格外令人心驚,也不知是殺了多少人。 本以為顏jiejie安然無恙,卻不想她那是強撐著,回到府中便倒下了。 洛顏也是人, 并非刀槍不入, 金剛之軀。 這段時間, 她幾乎是徹夜不休連軸轉, 好不容易合上眼睛,夢里都是這些事情的預演, 持續(xù)多日的戰(zhàn)爭,她身先士卒,無論是體力還是心力,損耗都極大。 好在戰(zhàn)爭的后續(xù)遺留問題,都有其他主事的人來進行處理。 “篤篤篤?!?/br> 景陽終究是敲響了房門。 默娘見來人是景陽,也沒多說話, 把她放進來,再度關上了房門。 景陽走到床頭,見洛顏一身中衣,墨發(fā)半披半散,依靠在床榻邊,蓋著被子,手中是一本書冊。 “佳兒來了啊?!甭孱伩粗瓣?,笑著說道。 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臉色也很是蒼白,沒有血色。 “顏jiejie,你怎么樣了?!本瓣栍行鷳n地看著她。 “無礙,只是力竭消耗過度罷了,修養(yǎng)一陣子便好,不必憂心,默娘她們有些小題大做了,不讓我出門?!?/br> “眼下大戰(zhàn)告捷,鎮(zhèn)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