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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在此,再繼續(xù)修煉下去,要是突破過程中再來這么一手,真是要人命了。 “葉梟,你不要太過分,你是靈玄宗出身,天才聲名在外,大家敬你,你拿令牌便就拿去了,可這女修不過是筑基三層的修為,登得云梯已經(jīng)是僥幸,拿這令牌也配?你再拿一枚令牌給她,不說她護(hù)不護(hù)得住,你們也未免太過貪得無厭了?!?/br> 疾聲厲喝,男子言語之間很是怨懟。 “可笑,如此說來,我的令牌還是你們讓給我的不成,仙宮之靈有言,取得令牌,各憑本事,你們沒那個本事,反倒怪我本身太強(qiáng),哪有這般道理?” 洛宴于角落冷眼看著這一幕,不過是五六天的時間,令牌的爭斗已經(jīng)是如此激烈了? 真不愧是男主,到哪里都是招惹是非不斷。 “再者說來,想要令牌,你也配?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比~梟自傲地看著那人,摸了摸一直扯著自己衣角的貌美女修的臉頰。 “憐兒,不要怕,有葉哥哥在,令牌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br> 葉梟一雙桃花眼看著自己身側(cè)小鳥依人的女修,眼中盡是憐愛。 那女修滿是情愫地看著他,手指芊芊,不自覺的又抓緊了葉梟的衣角,楚楚動人,“憐兒相信葉哥哥一定會保護(hù)好我的。 那與其對峙的男修士簡直要氣炸了,好一個葉梟,這就是靈玄宗的小天才,此次升仙大會的頭名天才,他算是見識到了。 眼前這一對兒可真是渣男賤女,天生一對。 洛宴看著眼前這一幕,也只覺得心中惡心,這副作態(tài),實在是令人作嘔。 一想到這三個狗東西打斷了自己的突破,她氣就不打一處來,那與葉梟敵對的男修,她自動將他歸類成了自己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倒是覺得這位道友說得有理,葉道友,正如你所言,這令牌能者居之,你若非霸著兩枚不放,也不怪我不客氣了?!?/br> 洛宴突然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遙遙喊話,三方對峙。 原本是二對一的局面瞬間轉(zhuǎn)變,那男修與洛宴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管他呢,先搶了再說。 那男修的修為不弱,已是筑基九層即將大圓滿的修為,比之葉梟也差不了多少,加上洛宴這個筑基八層,戰(zhàn)斗力不容小覷。 而對面的葉梟確實是筑基期圓滿沒錯,但他還帶著一個拖油瓶,筑基三層的女修,縱然他一人再強(qiáng),戰(zhàn)斗之中還要護(hù)著那女修的安全,也未免雙拳難敵四手,有些乏力。 如果說原來葉梟帶著那名字叫做憐兒的女修是一個半的戰(zhàn)斗力,對上那男修是一點五比一,眼下洛宴一出現(xiàn),形勢突轉(zhuǎn)齊下,變成了一點五比二。 洛宴的突然出現(xiàn)與加入也說葉梟沒有想到的,他心中感慨失策,面上確實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看著這位突兀出現(xiàn)修為還不錯的女修,開口道:“這位道友,看你年歲不大,與憐兒也是參差仿佛的年紀(jì),如姐妹一般,女修修行不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不過是一枚令牌,道友讓了又如何呢。” 洛宴看著一派大義的葉梟,冷冷道:“道友倒是當(dāng)?shù)囊皇趾谜f客,男人何苦為難女人,不過是一枚令牌,那道友就讓給我如何?” 把葉梟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奉還回去,一時間,葉梟語塞,洛宴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被他這假惺惺的三言兩語說來,更是氣上心頭,懶得與他再費口舌,直直出劍攻了過去。 那位男修看著洛顏攻擊,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后也直直逼向葉梟與那女修。 劍氣鋒銳,直直逼向葉梟,兩人同時襲擊,葉梟不得不用心抵擋,那女修只是個花架式,還要受他的保護(hù),什么都做不了。 那男修用是一門極為少見的兵器,天羅傘,傘骨高高撐起,正要張開。 葉梟暗叫一聲不好,他的靈覺告訴他,有危險,有極大的危險,這男修之前與他對峙爭斗許久,都沒有露出這傘的真面目,眼下,恐怕真的是來大的了。 他雙手掐訣,實戰(zhàn)遁法,腳下生風(fēng),虛影無數(shù)。 想跑,哪有那般容易,洛宴的一手小清風(fēng)決早已是臻至化境,在察覺他的意圖之時,早已堵住了他的退路。 一面是張開的天羅傘,傘下有無數(shù)銀針向自己飛射而來。 而后路之上,數(shù)道劍氣直逼自身,那女修拼力已靈力支起一個護(hù)罩。 銀針自傘下襲來,宛若暴雨梨花,個個殺人不見血,那護(hù)罩瞬間被戳破。 而身后的數(shù)道劍氣已然逼近,葉梟手中的大印祭出,撼山! 一道山岳虛影出現(xiàn)在他身前,擋住了洛宴的劍氣,而身后的銀針已經(jīng)戳穿了他的法衣。 他面如鐵色,本以為只是送妹子個小禮物,誰知道會惹出這般禍?zhǔn)拢粌蓚€好手盯著,還不依不饒起來。 看了看自己身旁靈氣已經(jīng)消耗大半的女修,他心中只覺得晦氣。 這大印狀的防御法器,極為消耗靈力,這一次之下,消耗自身靈力,而敵手如今還是繞有余力的樣子。 洛宴見這一擊雖然被擋住,但看葉梟也有些抵擋不過來的樣子,直接施展法訣,天罡雷法! 引雷而下,直擊而去,手中長劍挽起劍花,帶著隱隱雷光,再度殺向葉梟。 看著洛宴那毫不掩飾的殺氣與敵意,葉梟氣急敗壞,心中暗罵,該死的,這女修是吃錯藥了嗎?不就是一個令牌,自己也沒殺她全家,至于這般拼命嗎? 衡量了一番,自己令牌在握,找個地方便是一個人待夠這三十天也可繼續(xù)到下一步了,至于自己身旁那個女修憐兒。 嗯,不過是一個筑基三層,自己庇護(hù)她這么多天,也是你情我愿的事,這令牌便是不給她,她也說不了什么,再說了,她的命總比這令牌值錢不是,本就是自己搶的令牌,自己才有支配權(quán)。 若不是這憐兒還沒有吃到手溫存幾天,他都不想帶著她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為了憐兒今朝在這仙宮之中惹上這兩個不依不饒的瘋子,葉梟只覺得不值。 葉梟雙拳齊出,拳聲破空,進(jìn)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洛宴虛虛一接,劍氣與拳力碰撞,震得樹木東倒西歪,卷起這林中樹葉,紛紛灑落遍地,宛如天女散花。 那與洛宴一同作戰(zhàn)的男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