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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麻煩。簡單來說,就是挽蝶簽約的公司老總,要潛規(guī)則她,可挽蝶是誰,她雖然家境貧苦,可自從出道以來,憑的都是自己過硬的實力。這一路走來,她經(jīng)歷過太多困難,但她都堅持下來了,這其中就有人要潛規(guī)則她,挽蝶也不是好欺負的,能收拾的都用些手段收拾了,不能收拾的,就盡量躲。挽蝶這些年來,一直憑自己實力說話,她怎么可能會讓這個公司老總踐踏她的尊嚴。昨天她之所以沒看路,慌慌張張的差點被孔莊的車子撞了,就是因為差點著了齷齪老總的道,被下了藥。挽蝶也想過直接舉報公司老總,可之后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往深了說,以老總的后臺,她一定會被打壓的混不下去。出于種種考慮,挽蝶覺得,最簡單的處理方法,就是找個比老總更有錢有勢的靠山,老總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來挑釁謝澤。“當然,我的意思是,鬧個無傷大雅的緋聞,沒有要糾纏謝總的意思。”挽蝶之所以選擇孔莊,除了孔莊夠有錢有勢外,還因為孔莊這幾年好像收心了,還有了個兒子,是個值得信賴的人。說起來,謝總的兒子看她的眼神真是夠嚇人的,像是要吃了她。說實在的,這比生意太劃算了,只是鬧個緋聞,就能讓一個影后給自己免費打一年工,而且,孔莊其實很欣賞像挽蝶這樣自立自強的女人。挽蝶似乎看出了孔莊眼神的含義,她戴上了墨鏡,笑著道:“謝總放心,我會保守你的秘密?!?/br>“我的秘密?”孔莊有些茫然的反問。挽蝶有些岔岔孔莊還是沒有想起自己,她道:“我說過的吧,幾年前,我和謝總在一個酒會上見過,后來回去的路上,不知道為什么,你突然又不想做了?!?/br>美女當前,一個風流總裁突然不做了,除了不行還有什么理由。挽蝶眼神直白,“你不行”這幾個字就差說出來了,孔莊想反駁,結果憋屈的發(fā)現(xiàn),這似乎是個事實。出于對小黑屋的心理陰影,孔莊對女人的確行不起來。孔莊無言以對半響,努力給自己找回場子:“你不是說不接受潛規(guī)則嗎?為什么去那個酒會?”挽蝶聳肩道:“約-炮啊。”孔莊:“……”“謝總那是什么眼神,自己愿意的和別人強迫的當然不一樣?!?/br>孔莊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你說的對?!?/br>挽蝶瞅著孔莊的眼神透著奇怪,她怎么感覺謝總好像深有體會一樣。兩人又商議了一下,孔莊直言自己明天查明白了事情,就幫挽蝶這個忙,后者也是個明事理的,答應了。互相留了聯(lián)絡方式后,孔莊和挽蝶一起離開了辦公室,出于禮貌,孔莊送挽蝶到自己的車前。接著,兩人就發(fā)現(xiàn),挽蝶的車不僅被劃傷了,而且車胎還爆了。挽蝶蹬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小跑過去,心疼的說:“我的小紅車,才開一個禮拜?!?/br>孔莊對于挽蝶的粗神經(jīng)也是夠佩服的,這么有目的的破壞,挽蝶很有可能被跟蹤了,犯人嘛,用膝蓋都想的出來。孔莊打了一個電話,完了之后對挽蝶道:“你今天晚上先來我家吧,你家里可能也有人。”挽蝶有些詫異孔莊的體貼,她猶豫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了謝澤的兒子:“會不會太打擾謝總了?”“打擾什么,我剛百度了一下你的資料,很劃算的買賣?!?/br>挽蝶:“……”后面一句沒風情的其實可以去掉。孔莊讓挽蝶回自己家,除了對于挽蝶的欣賞之外,其實還打著其他主意。謝暄對他的依賴性太強了,雖然兒子這么依賴老爸是挺好的,可依賴性強到不正常的地步,就沒有什么好處了。孔莊是一定會離開這個世界的,到時候留下來的只有謝暄一個人,他家兒子是多小白花,沒有他這個爸爸的庇護,可怎么辦?所以,減少謝暄對他的依賴性,讓謝暄學會獨立自主,還是很有必要的。孔莊尋思完,被自己的父愛給感動到了,他真是個好父親。系統(tǒng)涼涼道:“你只是不敢一個人面對謝暄吧?!?/br>孔莊:“……”扎心了老鐵。第一次帶女人回家,雖然孔莊和挽蝶是清白的,但孔莊這個老父親還是有些心虛,他站在自家門外,有些不敢進去。挽蝶看出孔莊的躊躇,問道:“謝總,怎么了?”“沒什么,我在找鑰匙?!?/br>“鑰匙不是在你手里嗎?”孔莊:“……”孔莊穩(wěn)住自己,打開了門,他沒急著往里走,先伸著脖子打量了一下客廳,一片漆黑。很好!安全!謝暄沒在等他,孔莊換了拖鞋,又拿出一雙給挽蝶。孔莊打開了一盞燈,招呼挽蝶進來,笑著問:“你喜歡喝什么?”“礦泉水就好,謝謝,”挽蝶換上鞋子,跟著孔莊往里走,一邊打量著客廳,接著,她就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少年,正是之前在孔莊車里見過的那位。挽蝶之前對孔莊父子倆的關系還誤會了,實在是因為孔莊太年輕了,一點也看不出有這么大的兒子。她回去之后,也特意打聽過,才知道謝暄是孔莊的兒子。挽蝶是個標準的顏控,謝暄長相精致的跟幅畫似的,她自然很是歡喜,她笑著揮了揮手:“呦,你好,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叫挽蝶。”孔莊開燈的時候,正對著挽蝶,自然沒注意到謝暄就坐在沙發(fā)上,他聽到挽蝶的話,身體幾不可見的僵硬了一下。孔莊轉(zhuǎn)身回去看謝暄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骨頭摩擦的聲音,他笑的溫柔,好像白天他什么事都沒做一樣。“暄暄,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從門響動開始,謝暄就一直注視著門口,他緊張的握緊自己的手,胡亂想著等下爸爸進來后,會是什么表情,憎惡,嫌棄還是面無表情。可他發(fā)現(xiàn),進來的人不止爸爸一個,謝暄的鼻子一向很靈,隨著陌生人的進入,他很快就嗅到了空氣中甜到發(fā)膩,讓他惡心的香水味。那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爸爸帶女人回來。爸爸帶了一個女人回來,爸爸之前從來沒有帶女人回來過,爸爸為什么帶女人回來?是要和女人結婚嗎?他們晚上會做什么?爸爸會像抱著自己一樣抱著那個女人嗎?亂七八糟的問題充滿了謝暄的腦子,他甚至都無心去想爸爸知道自己不是親生兒子后,會怎么對自己了。這些問題攪得謝暄腦子一陣陣泛疼,疼痛緩緩蔓延,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也開始抽痛起來,他捂著胸口,臉色猙獰。啪嗒一聲,客廳里的燈被打開,謝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