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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發(fā)生了地震,母親命喪天災,家里的東西全部沒了。只剩下姜毅孤身一人活著,從這以后,姜毅性格變得沉默寡言,他的生活只剩下了讀書。孔莊注意到,在地震發(fā)生后,姜毅受到了公益基金的補助,他看著公益活動的名字,可不就是謝暄辦的嗎。孔莊捏著文件夾,他很了解謝暄,他清楚的知道,謝暄這是在知道真相后,補償姜毅。可他一點也不覺得這是謝暄的善良,他只覺得謝暄虛偽的讓他惡心,拿著他的錢,去補助他親生兒子?謝暄這三觀怎么能這么歪呢?孔莊戳著自己的心,譴責自己有眼無珠,沒看出來謝暄就是一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姜毅現(xiàn)在在哪?”孔莊合上文件夾,問道。“解完藥后,在您家?!?/br>車子停下來,謝宅到了,孔莊打開車門,臨下去的時候,他道:“謝暄不是謝家的少爺,你通知他讓他滾蛋。”秘書呆愣的看著孔莊離開的背影,之前那么要好的父子倆,總裁就這么無情的不要謝暄了?看來,公司要變天了。孔莊重新回到了幕前,他一邊重新掌控公司的同時,一邊砸錢查給他下藥的是哪個不要命的。調(diào)查的過程意外的非常順利,不到一個禮拜,就查出了幕后主使人是誰。這里面又是個狗血至極的故事,孔莊瞅著資料上和姜毅生母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陷入了沉默。當年謝澤是出了名的風流,和姜毅母親交往的時候,新鮮勁過了,身邊鶯鶯燕燕不斷,姜毅母親就突然消失了。謝澤再次收到姜毅母親信息的時候,她已經(jīng)死了,而且給謝澤留下了一個兒子。這和姜毅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怕是為了姐妹報仇來的。順著這女人的線索,孔莊順藤摸瓜,查清楚了當年DNA檢測的時候,也是這女人動的手腳。只是這女人真是夠心狠的,為了報復孔莊,把姜毅和孔莊都下藥了扔在床上,只想著讓孔莊痛苦,卻是絲毫沒有顧及到姜毅這個親侄子的感受。理所當然的,孔莊也查到了謝暄和這女人有接頭的證據(jù),正好,一起收拾了。孔莊對于謝暄,心情比表面上的冷漠要復雜的多,他空了一個禮拜沒搭理謝暄,就是要讓自己冷靜下來。現(xiàn)在冷靜完了,這檔子齷齪事也查清楚了,孔莊就讓人把謝暄給叫過來。孔莊和姜毅坐在沙發(fā)上,他瞥了一眼謝暄,瘦了,也憔悴了,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極為狼狽。可謝暄看著孔莊的眼神,卻亮晶晶的,灼熱的像是透過了孔莊的衣服。孔莊翹著二郎腿,嘴里含著一根煙,他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抬手指了指地板:“跪下,給姜毅道歉?!?/br>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這么勤奮,求一波愛的營養(yǎng)液啊☆、第77章“爸爸……”謝暄望著孔莊,漂亮的眼睛里溢滿了委屈,他似乎不敢相信之前那么寵愛他的爸爸,居然讓他下跪。“呵,”孔莊冷笑一聲,他在煙灰缸里彈了彈煙頭,灰色的煙灰落在晶瑩剔透的煙灰缸里,突然,孔莊一把抓起煙灰缸,用力的朝著謝暄的頭砸過去。孔莊這粗暴的動作來的突兀,速度過快,謝暄躲閃不及,煙灰缸擦過他的額角,落在地板上,“啪”的一聲,碎成幾塊。鮮血瞬間順著謝暄的額角流下來,漫過他的眼睛,一路流過臉頰,鮮紅的血液順著謝暄尖細的下巴流下來,染紅了他潔白的襯衫。謝暄垂下了腦袋,過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不知是傷口太過于疼痛,還是孔莊從未有過的暴力對他打擊太大,他高大的身軀竟顫抖起來。孔莊收回了手,他拿紙巾擦了擦手指,重新端正了坐姿,他唇角叼著一根煙,在白色的煙霧中,他看著謝暄的眼神極為冷漠。“你叫誰爸爸呢?”孔莊話語一頓,接著說,“你爸爸是個殺人犯,已經(jīng)死了,你mama是個□□,你應該認清楚一點,你的血脈就是這樣的骯臟,小雜種?!?/br>孔莊說話的語調(diào),不急不緩,再加上他聲音透著磁性,有些低沉,詐一聽,像是情人在你耳邊說著情話。可惜的是,他現(xiàn)在話里的內(nèi)容淬著毒,宛如一根根鋒利的箭矢,毫不留情的往謝暄的心臟上扎。這時,系統(tǒng)說:“啊,好羨慕謝暄?!?/br>孔莊沒好氣道:“你能不能別搗亂?”“你可以罵人家嘛?!?/br>“不要?!?/br>“要嘛?!?/br>“不要。”“要嘛。”“……”“要要要切克鬧!”孔莊:“……”謝暄抬起頭,他半邊臉頰帶著血,他眼睛也通紅通紅的,幾乎與眼眶周邊的鮮血融為一體,他直直的盯著孔莊,說:“我如果跪下道歉了,你能原諒我嗎?”“你沒有資格討價還價。”謝暄沉默下來,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孔莊,不知道在想什么。孔莊被看的很不舒服,謝暄的眼神侵占性太強,這讓他想起了非常糟糕的回憶。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姜毅說話了:“抽煙對身體不好。”姜毅說話時看著孔莊,他像是絲毫沒感受到此刻緊繃的氣氛一樣,和孔莊說起了家常。孔莊鋒利的眼神柔和下來,他滅了煙,再轉(zhuǎn)頭看謝暄時,又恢復成了冷漠。孔莊細微的神態(tài)變化,謝暄一一看在眼里,原本……原本爸爸那么溫柔的眼神只屬于自己,可現(xiàn)在,卻給了另外一個人。只因為姜毅和孔莊有血緣關系,爸爸就可以對他棄之敝履。謝暄目光移向了姜毅,好礙眼啊,想讓他消失,這人憑什么一來就能奪走爸爸全部的注意力??。?!“呵呵呵呵呵……”謝暄捂著臉,突然笑了起來,他甚至笑彎了腰,“爸爸……不,是謝澤,我好傷心吶,你安慰我一下好不好?”謝暄半彎著腰,染血的眼睛盯著孔莊,像極了閻羅地獄里的惡鬼,他的眼神透著偏執(zhí)的瘋狂,看的孔莊頭皮發(fā)麻。變故在一剎那就發(fā)生了,謝暄像一只敏捷的豹子一般,動作迅速的跳到了孔莊和姜毅兩人面前,他伸出手,兩下卸了姜毅的胳膊,接著掐住姜毅的脖頸,遠離了孔莊。孔莊臉色難看的站起身,他看著謝暄,眼神帶著殺氣:“你想死?”“不想,”謝暄溫和的笑著,他唇角上翹,弧度一如之前那般完美,只是臉上的血跡破壞了美感,讓他看起來,不但不溫柔,反而透著詭異的妖艷。“爸爸,我好難過?!敝x暄修長的手指緊緊捏著姜毅的咽喉,姜毅被掐的臉色泛紫,與他這般危險動作相反的是,他無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