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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順序,他第一個挑戰(zhàn)的則是喬亦初。“玩什么?”喬亦初想了想,“我只會人在江湖飄,猜五十十五,剪刀石頭布?!?/br>“你選?!?/br>喬亦初說,剪刀石頭布。他跟諸葛霄有時候通宵寫作業(yè)煮泡面吃,會用剪刀石頭布來決定誰洗碗,玩了幾吧喬亦初就發(fā)現(xiàn),諸葛霄第一把喜歡出剪刀,于是喬亦初很自然地出了個布。諸葛霄通關(guān),喬亦初輸了,得喝一杯,最后還是諸葛霄替他喝了,喝完后兩個人面對面看了一會兒,笑得不行,算來算去,這杯酒最后還得他喝,白費(fèi)心思。☆、(2)十一是讓你們愛國的不是讓你們談戀愛的!喬亦初平常同學(xué)聚會什么的,沒見過這種喝酒的陣仗,宗旨就是如果不把你喝趴下,那就是我待客之道不夠熱誠。諸葛霄一圈下來,喝了七八杯,沒事人一樣,坐下來后先擔(dān)心喬亦初,“要不你這圈我替你打了?”喬亦初在他手背上按了一下,暖暖的,,意思是讓他安心。站起來,先交代自己只能玩那才那三樣,李晨問,敲七會么?喬亦初一愣,看向諸葛霄,諸葛霄給他解釋,就是逢帶七的或者七的倍數(shù)就敲一下,喬亦初答說會,李晨就說那就敲七吧。一群人拿筷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敲著碗沿,嗷嗷叫著,“敲七!敲七!敲七!”喬亦初不明所以,許淼直著嗓子,“李晨沒你這么賤的,除了敲七你他媽有本事來別的?。 ?/br>李晨扭了扭身子,做了個鬼臉,“老子樂意!有本來把老子敲死!”喬亦初很淡定,“開始吧?!?/br>……敲七這游戲,是最能點(diǎn)燃?xì)夥盏?。以前有人不知好歹和李晨單挑敲七,說是從沒輸過,最后紅了眼的兩人賭了一整扎高濃度的洋酒,誰輸誰就干了這扎,比賽敲到了297,那孫子輸了,喝完后直接呈大字?jǐn)傇诘匕迳?,從此以后聽見敲七就有了生理反?yīng)——想吐。李晨是有意給喬亦初一個下馬威,這才一上臺就出殺手锏。兩個人一開始就鉚上了勁兒,數(shù)字喊得飛快,聽得一席人沒一人敢說話,全部都拉長了脖子看著這兩人,大氣也不喘。敲到后邊,他們根本已經(jīng)來不及算究竟有沒有喊錯了,因此等到喬亦初沒接著報數(shù)字時,一群人還愣著,諸葛霄傻眼,“輸了?”喬亦初老神在在的把筷子一扔,對李晨示意,“請吧?!?/br>李晨悶聲在心里算了一下,623,自己沒敲,是輸了,認(rèn)命喝了,許淼囂張起來,一腳踩在凳子上,“不知道咱們小喬是學(xué)霸,奧數(shù)冠軍么!敲七!找死!”“嫂子威武!”不知道哪個不怕死的吼了一句,諸葛霄一記眼刀甩過去,那人慫了。有些緊張地看向喬亦初,后者并為表露出什么不悅的神色,反倒是有些疑惑地問道,“諸葛霄,我看上去很開不起玩笑?”諸葛霄搖搖頭,只是怕他因為這種玩笑被開多了惡心了疏遠(yuǎn)了,但這種擔(dān)憂說不出口,只好笑笑,“是我開不起?!闭f罷,低頭抿了一口啤酒,又苦又澀,順著喉線流入腸胃,冰冷的。喬亦初嘴角掛著笑意,像是了然。等到一群荷爾蒙過剩的青少年終于鬧騰完了,都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了,歇歇又可以晚飯接著喝了。諸葛霄按壓下想把他們一人一掌拍死的沖動,把他們?nèi)咳嫌嫵誊嚧虬s回家,回頭,還剩下一個許淼,自覺得很,“我馬上回家,有事再聯(lián)系!”喬亦初倒有點(diǎn)不好意思,“好像都沒喝盡興?!?/br>諸葛霄瞪他一眼,“等他們喝盡興了,你就該進(jìn)醫(yī)院了?!?/br>喬亦初接過他手上的籃球,手指豎著轉(zhuǎn)了幾圈,收回去抱著,跟諸葛霄并排走著,“我第一次來X市。”諸葛霄興高采烈的,該是喝了那么多酒上頭了,“我明天帶你好好轉(zhuǎn)轉(zhuǎn)?!?/br>“我晚上就回Y市。”諸葛霄愣了一下,半晌才不是滋味地喃喃,“這么快啊?!?/br>“嗯?!眴桃喑醢咽謾C(jī)掏出來看了眼時間,“五點(diǎn)半的車,明天陪碧沅去回外婆家?!?/br>諸葛霄站著不走了,累了似的,剛好前邊有個廣場,他慢悠悠地挪過去,一屁股坐下,低垂著眼角,等到喬亦初腳上那雙帆布鞋停在他眼前時,他才仰起頭沖喬亦初笑了一下,“那你過來干嘛?”“無聊?!?/br>“哦?!敝T葛霄干巴巴地,反復(fù)咀嚼著兩個字,覺得以自己的情商是咀嚼不出什么其他意思了,心里平靜下來,“你跟你女朋友回外婆家,以什么身份?”“男朋友?!?/br>這么大方的話……“我記得你說過你們是青梅竹馬?該不會雙方家長……”喬亦初心想喬楚才不管他這些,但碧沅爸媽倒是真把他當(dāng)未來女婿看的,諸葛霄也沒算說錯,因此點(diǎn)點(diǎn)頭,“挺熟?!?/br>諸葛霄閉嘴不說了,跳起來,拍拍屁股,“還有兩小時,帶你吃小吃去,從這兒散步過去二十分鐘,剛好消化消化?!?/br>小吃街上總是那么擠擠攮攮的,好像有了吃,其他的都算不得什么了。但諸葛霄和喬亦初從街頭走到街尾,又從街尾回到街頭,兩個人都沒買什么東西吃。最后他懊悔地抓抓頭發(fā),自己真是腦子抽了才帶喬亦初來吃小吃,喬亦初一看就不是個喜歡吃街邊攤的人,從他周末叫的外賣就能看出來,這人嘴巴挑著呢。最后喬亦初買了一串冰糖葫蘆,糖衣里面包著山楂,甜了以后又酸。諸葛霄撇撇嘴,“二逼吧你,上這兒來吃糖葫蘆?!?/br>喬亦初伸手把糖葫蘆遞到諸葛霄嘴巴前,“味道挺好。”諸葛霄猶豫著,最終張嘴咬了一顆下來,就覺得酸和廉價的甜,沒覺出其他的味兒,不知道喬亦初是怎么覺得好吃的??┲┲ㄒ榱搜氏氯?,卻又不自覺又要了一顆,再要,喬亦初不樂意了,“自己買去?!?/br>小氣巴拉。諸葛霄把喬亦初送到車站,還有半個小時。十一人流量大,大廳里鬧哄哄的都是人,冷氣開得再足也覺得熱。兩人沒座位,在靠近空調(diào)的地方站著,風(fēng)呼呼吹在頭頂上,諸葛霄手上還抱著那顆籃球,忽然就覺得自己挺傻逼的。“早知道你就待這么會兒,我就不讓他們跟著了,浪費(fèi)時間,就會瞎鬧。”“你朋友挺好玩的,跟我原來想的不太一樣。”諸葛霄知道他原來把他們想像成什么樣子,悲憤抗議,“就是不愛念書,不是壞人!”開始檢票了,亂糟糟的隊伍向前快速涌動,喬亦初揮揮手,“看你就知道了?!北蝗巳和浦芭擦藘刹?,想起什么了,又回頭,“諸葛霄,記得英語演講比賽!”諸葛霄比了個中指,扭頭走了。一出去,熱氣就噴涌而來。他走了兩步,在在馬路邊蹲下來,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