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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密的作息時間表,打籃球時間,刪除;練舞時間,刪除;追新番時間,刪除;親熱時間……好吧這個可以保留。洗澡不得超過半小時,吃飯不得超過20分鐘,不管是坐公交還是走在路上單詞書都不準(zhǔn)離手,手機沒收,聯(lián)系親人朋友時間全部壓縮到晚自習(xí)下課后回家路上那20分鐘內(nèi)。每天除了各科老師布置的作業(yè),還要另外做喬亦初為他精挑細選的習(xí)題冊和模擬卷,睡覺前以背誦古文一篇作為一天的結(jié)束,背不出來不準(zhǔn)上床。另外,喬亦初還為他量身定制了期末復(fù)習(xí)進度表,兩星期一個大課題目標(biāo),三天一個小目標(biāo),穩(wěn)扎穩(wěn)打步步為營,以確保能將所有重要知識點一網(wǎng)打盡。為了諸葛霄能嚴(yán)格按照這個時間表和進度表進行復(fù)習(xí),喬亦初對他進行了全程監(jiān)督。平常兩人幾乎就已經(jīng)算是形影不離了,這么一來,幾乎就是同進同出,連班里同學(xué)都說,“你倆連體嬰吧?”諸葛霄第一次跟著喬亦初進天翼圖書館自習(xí)室時,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神圣的氣息……弄得他差點連路都不會走。圖書館和自習(xí)室這種地方吧,基本上是和諸葛霄絕緣的。他念遍了X市所有高中,愣是一次圖書館都沒進過。倆人一進天翼群書樓,諸葛霄就站在著名書法家題的牌匾下面比剪刀手,“來來來,給我拍一張?!?/br>喬亦初:“……”諸葛霄,“一二三茄子~”還歪了個腦袋賣了個萌。咔嚓。諸葛霄屁顛屁顛跑過去看,,齜牙咧嘴的挺滿意,“發(fā)微博,哥怎么說也是進過圖書館自習(xí)的人了,回頭讓許淼他們跪下來膜拜膜拜。”點開登陸,喬亦初跟他湊作一堆,兩顆毛茸茸的腦袋挨得極近,一顆腦袋上的毛亂翹著,還搖頭晃腦的,不用說,肯定是多動癥大齡兒童諸葛霄。另一顆發(fā)型爽落,就是后腦勺瞧著也比別人高端大氣上檔次……喬亦初咦了一聲,還想問什么,諸葛霄眼疾手快鎖了屏幕,搖搖頭,“不發(fā)了?!?/br>喬亦初瞇眼看他,“剛才那是什么?不是你微博賬號?!?/br>“哈,哈哈,你眼花了吧……”一邊說一邊想把手機揣回兜里,喬亦初伸手去搶,諸葛霄用另一只手擋著,“干嘛干嘛,有沒有隱私了,光天化日搶手機了!”保安朝他們瞄了兩眼。喬亦初瞪他一眼,無奈地停住動作,只把手?jǐn)偲搅松煸谥T葛霄眼前,平平板板兩個字,“拿來?!?/br>諸葛霄撇了撇嘴,“不給?!?/br>喬亦初:“按照規(guī)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自習(xí)時間,你的手機應(yīng)該上繳了。”諸葛霄悲憤道,“你犯規(guī)!”保安又朝他們看了兩眼,往這邊走過來。喬亦初嘖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晚上要你好看?!?/br>諸葛霄哼了一聲,落后兩步,一手擋著屏幕一手把賬號登陸到自己的主賬號上,好歹把那張“圖書館到此一游”的照片給po上去了,又想了想,猶豫一會兒,點進賬號管理,果斷把小號刪除,這才安了心。做了“壞事”心里總是有點虛心,這導(dǎo)致諸葛霄周六下午的效率特別低,十個單詞能拼錯八個,英語作文能犯“Iwere……”這種低級錯誤,SIN30°算成SIN60°,化學(xué)分解式寫了十七遍都特么是錯的。偏偏喬亦初還一聲不吭冷眼旁觀,只是木然把他寫好的模擬卷拉到身前批改,畫起紅叉叉來真是一點也不含糊,滿卷的問號看得諸葛霄心驚膽戰(zhàn)。英語作文草草掃過幾眼就讓他回去重寫。諸葛霄怒了,一把搶過試卷揉成一團,“不、寫、了!”喬亦初不為所動,把新東方英文范文五十篇推到他面前,“不寫就把第10、12、23、45篇背下來,今年很可能會考這四個話題。”“喬亦初你還有人性嗎?”“有。”喬亦初頭也不抬地繼續(xù)批改物理試卷,“這題昨晚上才和你說過,一樣的力解析圖,一樣的公式。”說著翻開三年五年,找到對應(yīng)頁碼,“這里面有相應(yīng)的專項訓(xùn)練,待會兒把上半篇的練習(xí)題都做了,記得要分析準(zhǔn)確,活用公式,看看人家是怎么畫分析圖的?!?/br>“……喬亦初你真是喪心病狂?!?/br>“不是?!眴桃喑醢鸭t筆一擱,“昨天讓你總結(jié)的語文拼音題庫呢?拿來。”“……”諸葛霄忍,忍了再忍,忍到額上青筋跳動,終于忍無可忍,拍案而起,“喬亦初你欺人太甚!”砰地一下把所有人嚇了一跳,原本安靜的自習(xí)室頓時響起稀稀落落的討論聲,眾人紛紛回頭,一邊看一遍八卦。“那不是小喬?”“旁邊那誰?上次跳街舞的諸葛霄?”“喲,吵起來了?”“聽說他倆在班里天天都得這么鬧騰一回,我朋友在18班天天跟看開年大戲似的?!?/br>“不是要打架吧?真打起來怎么辦?”“噓,值班老師過來了?!?/br>……后果是兩人被值班老師友好地“請”出了自習(xí)室,對著圖書館大門欲哭無淚。后來倆人就基本放棄了在圖書館或自習(xí)室自習(xí)的打算,而是改為在喬亦初的書房里進行,一直到諸葛霄高考結(jié)束。當(dāng)然,學(xué)著學(xué)著還是避免不了大吵一架,一個是梗著脖子拼死不認錯,嗓門大到要震碎玻璃,另一個則是云淡風(fēng)輕,連表情都不怎么變,只不過偶爾吐出一句話都能讓對方氣得更吐血三升不止。要說有什么進步的話,大概就是吵架內(nèi)容從“喬亦初還有沒有人性你出的題是人能解的嗎你這是人干的事嗎!”到“憑什么說我錯了答案明明是一樣的!我這樣子添輔助線也可以!”“是你的錯?!?/br>“不,是你的錯?!?/br>“不,是你的錯?!?/br>“不,是你的錯。”倆人被從圖書館趕出來后,就灰溜溜地回了家,為了究竟是誰的責(zé)任而爭了一路。坐在公交最后面的秦凱表示,他活了18年……這倆人真是他見過最無聊的人。下了公交,這倆人還在爭,倒也不是為了爭個水落石出,純粹是好玩,最起碼對喬亦初來說是……秦凱掏掏耳朵。“不,是你的錯。”“不,絕對是你的錯?!?/br>“不,是你倆的錯?!鼻貏P走上前去,一人手里塞一瓶益達,“多嚼益達,口氣清新,連吵架也特別清爽哦么么噠你倆還有完沒完!”諸葛霄和喬亦初拿著益達看向秦凱,迷茫三秒,一個瞇眼一個揮拳頭,“你從哪冒出來的?!”秦凱聳聳肩,“從你倆上公交開始?!?/br>“你有病啊跟蹤我們!”“拜托是老子先上的公交!老子要去電動城你說我是不是得坐15路!”喬亦初盯著他的眼睛看了會兒,把益達塞回去,“我喜歡綠箭,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