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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再拐走你了,你就是我的?!?/br>這么感性又rou麻的句子被喬亦初這個死傲嬌說出來,殺傷力簡直是呈幾何倍增長的。諸葛霄松開手,認真地盯著喬亦初,一字一句,“說好了,到時候不要耍賴。”☆、70-71被鎖章節(jié)☆、72諸葛霄,你們贏了諸葛霄認真地考慮著究竟要和喬亦初私奔到哪里去的時候,他mama劉藝言正在收拾行李打算回Y城。劉藝語對她突然的決定十分意外。按照最近一次催眠的情況來看,劉藝言的恐同情結(jié)并沒有治愈。但她能感覺到,即使是在深度催眠中,劉藝言也在拼命壓制自己在聽到諸葛霄名字時的強烈反應。劉藝語更怕的是,即使經(jīng)過了這些,她強勢的jiejie依然沒有實質(zhì)性的改變。然而更大的問題是……諸葛霄呢?!劉藝語完全沒料到諸葛霄還能有能耐逃跑,但一想到他小時候爬樹掏鳥窩長大翻墻逃課練出來的身手,她也就釋然了。只不過,諸葛霄為什么要選在這個時候逃跑?劉藝語勸她jiejie,“再待一段時間吧,小霄去了哪兒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這死孩子到現(xiàn)在都不開機。”出乎她意料的是,劉藝言對諸葛霄的失蹤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擔憂,反倒是有些嘲諷地看向劉藝語,“他總歸會和你聯(lián)系的,你倆不是同一陣線的么?”劉藝語瞬間有些尷尬,失去了以往專業(yè)醫(yī)師的果斷干練,反倒是有些緊張地做著手勢,結(jié)結(jié)巴巴,“不、不是,姐你聽我說……”“解釋什么?我都知道我還需要你解釋?”劉藝言往大門口走去,“你從小到大,哪回動小手腳能瞞住我了?”她姐那嘲弄的表情,擺明了在說“智商是硬傷”。劉藝語覺得很挫敗。從小就這樣,她姐就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瞞不過她。幾十年過去了,她滿心以為自己等級好歹修煉得比較高了吧,沒想到還是被她虐菜的份。這種時候,問她究竟什么時候看出來的,無異于自取其辱。劉藝語默默把節(jié)cao打包埋掉,抬頭一笑,“慢走啊姐!慢走不送!”劉藝言瞪她一眼,”找打?”“別啊姐,姐夫就在門外呢,讓他看見多不好……”劉藝語對諸葛城揮揮手,“好久不見,姐夫!”劉藝言看向站在車子邊的諸葛城,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沒有愧疚,沒有心虛,也沒有激動欣喜。她走向他,諸葛城無比自然地替她打開車門,夫妻倆的默契甚至讓宣布要單身一輩子的劉藝語看得有些羨慕嫉妒恨。劉藝言坐進車里,又探出半個身子,“記得讓諸葛霄早點回來?!?/br>“好的女王大人!”劉藝語沖兩人揮揮手。車無聲地駛上高速,車內(nèi)彌漫著沉默。良久,諸葛城終于找到一個路口,下了高速,把車停下來,“我們談談?!?/br>該來的總會來。劉藝言并不意外諸葛城的反應。她微微一笑,“是我的錯?!?/br>既然她決定從這個該死的研究所離開,既然她主動讓諸葛城親自來北京接她回家,就代表著她已經(jīng)想得很通透,姿態(tài)也已經(jīng)放得很低。若她此刻一個人像來時那樣悄無聲息地走,像來時那樣又莫名其妙的回家,才是最難堪的場景。諸葛城也給足了她臺階下,昨天發(fā)的郵件,當即就讓助理定了記票,今天下午就落了地。諸葛城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慢慢吐出。劉藝言主動地搖下車窗。一陣微風吹來,拂起了她別再而后的發(fā)絲。“你這次做得太過分。小霄呢?又為什么決定回來了?”“和喬亦初走了?!?/br>諸葛城聽了這話,訝然地把目光轉(zhuǎn)向他,煙夾在指間甚至忘了彈灰?!靶??他也在北京?”他不知道?劉藝言還以為喬亦初來北京是得到諸葛城的支持的?,F(xiàn)在看來,那孩子單槍匹馬就到北京來搶人了?劉藝言臉上浮起一層贊賞的微笑。她并不打算把昨晚上看到的畫面描述給諸葛城聽。在研究所的時候,劉藝言幾乎夜夜失眠,進而逐漸養(yǎng)成了習慣。她每天晚上都要一個人去走廊上站一會兒,吹吹風,好讓自己靜一靜心思,只不過她最近消瘦得厲害,讓別人看到,說不定還以為見鬼了呢。前天晚上,她像每晚那樣走到四樓的走廊上,卻剛好看到了諸葛霄把頭卡在欄桿里的那一幕。身為一個二逼萌物的媽,劉藝言簡直不知道該笑該哭。當然了,19年的養(yǎng)育下來,她早就對諸葛霄時不時整出的二逼行為從淡定到麻木。然而昨天晚上看到諸葛霄又做了蠢事時,劉藝言甚至生出了一絲恍如隔世的感慨。這陌生的感覺中,還夾雜了一絲劫后余生的欣喜——諸葛霄沒有變,在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以后,他沒有變。即使她已經(jīng)很久沒和他交流過,即使他們母子將會經(jīng)歷一段很長時間的隔閡,即使此刻她們一個在四樓遠望,一個腦袋卡在欄桿中進退不得,劉藝言依然能夠確定,諸葛霄沒有變。劉藝言想等一等,看看諸葛霄怎么處理,余光卻從朦朧燈光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身影的身手比諸葛霄利落很多,至少他沒蠢到想從欄桿中擠過去。輕松地翻過欄桿以后,那人走到燈光底下,劉藝言眼睛猛然睜大——那是,喬亦初。劉藝言目睹了兩人之間所有的互動。從相互打趣,到隔著欄桿接吻,到諸葛霄終于擠過去,將喬亦初撲到在地,再度親吻,一直到兩人手拉手融入夜色中,劉藝言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其實她是可以叫來保安將諸葛霄再度軟禁起來的,時間完全來得及。但劉藝言站在窗口那里,保持著同一個視角,同一種姿勢,同一個表情,一直到再也看不見兩人的身影,她終于返身回到房間,不顧凌晨的尷尬時間,給諸葛城寫下了那封郵件。諸葛城將燃燒完的半截煙扔出窗外,“喬亦初那孩子……”“挺好。”劉藝言笑了笑,“我相信他能給諸葛霄幸福?!?/br>“啊。”諸葛城淡淡應了一聲,重新發(fā)動車子。劉藝言并沒有解釋。那句話,喬亦初能給諸葛霄幸福,并不是在夸獎喬亦初。她只是在客觀地點明一個事實。能給諸葛霄幸福的只有喬亦初,那是因為諸葛霄只愿意接受來自喬亦初的付出和愛意。換了任何一個人,哪怕那個人比喬亦初再優(yōu)秀百倍,他也沒法讓諸葛霄幸福,因為她那個笨蛋兒子的幸福,已經(jīng)認定喬亦初了。諸葛霄莫名其妙覺得耳朵有些燙,紅紅的。他摸了摸耳朵,“奇怪,耳朵好燙,有人罵我?”“耳朵燙不是有人在想你嗎?”諸葛霄壞笑著撲上喬亦初,“干嘛,你在我身邊還想我???”喬亦初把他從自己身上撇下來,“我看還是有人在背后罵你靠譜點?!?/br>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