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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啪啪……”諸葛霄一臉搞不懂的迷茫神情,“你家四害怎么會發(fā)這么多聲音?果然學神家連四害都比別人家進化得高級點嗎……?”喬亦初忍無可忍,翻身一把捂住諸葛霄的嘴,“閉、嘴?!?/br>諸葛霄啊嗚一口咬上他的手指。兩人循著斷斷續(xù)續(xù)若有若無的聲音慢慢靠近。摸到走廊盡頭時聲音忽然清晰了許多。轉過拐角就是大陽臺,喬亦初卻忽然站住不動了。諸葛霄在后面推他,“不抓四害了?”喬亦初噓了一聲,兩人沉默了將近有五秒鐘。在這靜謐的五秒鐘里,啊啊啊啊啊和恩恩的聲音一直在持續(xù),并且越來越高亢,伴隨著一聲響過一聲的啪啪聲。喬亦初臉紅紅地轉過身,與諸葛霄無聲地對視了一眼,然后兩個大男孩都紅著臉,灰溜溜地佝僂著背,特別垂頭喪氣地回了臥室。隔天早上,喬老板一邊喝牛奶一邊問,“怎么了,看上去這么沒精神,沒睡好?”諸葛霄的臉非常可疑地紅了一下。喬老板好心好意給他倒了一杯牛奶,被諸葛霄手忙腳亂給推了回來,“不不不,我不喜歡喝牛奶!我喝稀飯!喝稀飯……”喬楚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擦了擦嘴角乳白的奶漬。諸葛霄并沒有給劉藝言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兩人回到家時諸葛城和劉藝言都驚了一下。震驚過后又隨即鎮(zhèn)定下來,劉藝言冷淡額神情甚至在告訴他們,我已經(jīng)等你們很久了。上一次這樣對峙似乎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那一次,由于天真,他們的感情遭受到慘痛一記。而這一次,他們終于成熟。劉藝言看到兩個男孩嚴正以待的樣子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坐,站著干什么?”諸葛霄拉著喬亦初在劉藝言對面坐下。劉藝言的眼神在兩人交握的手指上淡淡掃過一眼后又不動聲色地撇開。她微微一笑,“諸葛二,你翻墻的英姿可是深刻映在我這個當媽的腦海里啊?!?/br>諸葛霄馬上就想到了自己腦袋卡在欄桿間進退不得的窘境。然而他早就習慣了劉藝言的諷刺,反唇相譏道,“你電擊偷襲你親兒子的豐姿我也刻骨銘心呢?!?/br>“你和你小姨合伙騙我我也印象深刻?!?/br>“那是,您跟小姨把我騙到精神病院那一招配合得也堪稱perfect?!?/br>“那不是精神病院?!?/br>“那就是。”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諸葛城趕緊從廚房里鉆出來,一人嘴里塞了塊切好的哈密瓜。“還蠻甜?!?/br>“淡出個鳥來?!?/br>諸葛城干咳兩聲,能吵架就行,能吵架就代表著一切有得商量。劉藝言挑了幾塊小的就沒再吃了,她把牙簽往垃圾桶里一扔,”諸葛霄,我們談談?!?/br>諸葛霄樂得把整個果盤都抱到自個兒懷里,一塊一塊吃得不亦樂乎,時不時還往喬亦初嘴里送一塊,既秀恩愛就堅定立場,一舉兩得。出乎他意料的是,諸葛城和劉藝言夫婦倆卻全然當沒看到,一個賽一個的淡定。諸葛霄得出結論,要么他們瞎了,要么他們啞了。劉藝言出神地盯著地毯一角盯了會兒,開口道,“我記得你們說過,什么也不能把你們分開,你們情比金堅,是不是?”諸葛霄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可別,誰這么缺心眼啊,說這么矯情的話?!?/br>劉藝言無奈地瞥他一眼,好不容易醞釀起的一點情緒又被他攪了個精光,“你別打岔!”“行行行,你繼續(xù)你繼續(xù)?!敝T葛霄說著,又往嘴里扔了塊哈密瓜。劉藝言頓了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想再阻撓你們,免得你們背地里罵我老巫婆。”“……已經(jīng)罵了?!敝T葛霄涼涼接上。諸葛城嚴厲地瞪他一眼,“諸葛霄!沒大沒小!”劉藝言沖他打了個手勢,“我要是能被他這么幾句話給氣到,那在他成長的這19年里,我早就氣死一百回了。”她淡定地看著諸葛霄和喬亦初,“這件事,是我處理得不好,我向你們道歉,我也認真承諾,從此以后,我不會再阻撓你們在一起。你們有你們的將來,我cao心再多也是討嫌。小喬你爸說得對,日子是過出來的,感情是談出來的,沒道理還沒過呢就被可能有的風險給嚇住了?!?/br>諸葛霄按捺住內(nèi)心的小小激動和竊喜,心想小姨果然沒有坑我!臉上卻滿不在乎,甚至有些拽的打斷劉藝言,“在你說但是之前,所有話都是廢話?!?/br>喬亦初簡直無奈,這家伙,是存心來拉仇恨的嗎?劉藝言心想諸葛二你給我等著,你是我兒子老娘我還治不了你了。讓你拽,讓你犟,你再給我囂張試試看?雞毛撣子還收拾不了你了?深吸氣,小不忍,則亂大謀。劉藝言覺得自己的修養(yǎng)真是越來越好了,繼續(xù)平靜敘述,“你說得不錯,的確有個但是。你曾經(jīng)和我們說你要上北理,因為你想和喬亦初一起去北京。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把你的學籍轉到了北京。我的但是就是,你必須遵從我這個決定,你必須在北京完成你接下來的高三?!?/br>眼看著諸葛霄要跳腳,劉藝言安撫他,“你先別反對,這個決定也得到了你爸爸的支持。你也知道你的成績不怎么樣,短短高三一年,你要考北理,不是不可能,但可能性很低。G省重本線一向高,北京在這兒的分數(shù)線更是虛高。戶口在北京,在北京參加高考,好處我想已經(jīng)不需要說了吧?我已經(jīng)拜托你小姨照顧你,同時也幫你找好了家教和輔導班,我的要求是,中央財經(jīng)、中傳,首都經(jīng)貿(mào),三所里面你必須上一所。”她轉向喬亦初,“我聽說,你要考北大的光華管理學院對不對?到時候你學經(jīng)濟,諸葛霄也學經(jīng)濟,大學四年以后,到底是工作還是考研,或者出國,你們說了算,我和我的家庭都將全力支持。當然我個人傾向于你們申請同一所名校,去國外留學深造?!?/br>兩個大男孩都屏住了呼吸。劉藝言將兩張信用卡分別推到諸葛霄和喬亦初面前,“這是我為這次的錯誤舉動所作出的一些補償,你們可以提前計劃高考后是歐洲十國游還是去南美洲?!?/br>最后,她交叉著雙指,往沙發(fā)背上一靠,臉上掛著優(yōu)雅又自信的笑容,“怎么樣,告訴我你們的意見。”諸葛霄和喬亦初兩人面面相覷。去北京,意味著他們要分開一年,但成功幾率大了很多。一想到和喬亦初的大學生活,諸葛霄就有點心潮澎湃。如果留在天翼,毫無疑問,一起奮斗的高三將會是難忘而充實的,然而如果失敗了呢?諸葛霄有自知之明。最后還是喬亦初先握住了諸葛霄的手,“明天給你答復?!?/br>☆、75轉學來的低頭先生。喬楚家又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