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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煩死人的于周周,這會兒又添了個余哲,靠,怎么姓這個音的一個兩個都那么煩人。以后碰到這姓的得繞遠點兒。喬亦初并沒有察覺到諸葛霄劇烈的心理活動,只當他是累了,“在車上先睡會兒?!闭f著把車內(nèi)的冷氣調(diào)小了點兒。諸葛霄竟也真的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印象中沒聽到喬亦初和那個余哲有過什么對話,更安心了一點,睡得也更沉了。也因此喬亦初叫他時,他花了好幾秒才清醒。到了喬亦初家,喬楚還沒去上班,周北岑還沒下班。喬老板顯然是剛起床,一邊打著哈欠從冰箱里拿牛奶,一邊跟諸葛霄打招呼,“早啊?!?/br>諸葛霄滿腦袋黑線。喬楚這房子買的早,當時也沒計較那么多,就兩個主臥,一個客臥都沒有。諸葛霄一進房間就發(fā)現(xiàn)喬亦初臥室有人睡過。他瞬間黑了臉,如果現(xiàn)在有人證實他心中的猜想,他能沖上去把余哲的脖子拗斷。喬亦初拍了下他的肩膀,“晚上現(xiàn)在這兒吃晚飯,然后跟我一起回紫荊花園那兒睡。這兩天我剛住進去,東西也添得差不多餓了。”簡簡單單一句話,不動聲色的就把諸葛霄的疑慮給打散了,同時也沒讓余哲覺得尷尬。為了給諸葛霄接風洗塵,喬老板定了Y市最好的酒店。諸葛霄早就習慣了這種名義上是家庭聚餐實則全部都是大男人的詭異情形。聯(lián)想起自己第一次的心理不適,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偷偷扭頭去觀察余哲的反應,卻見他淡定得很。這才想起來人家都上大學了,怎么著也該比高中生成熟點兒,不那么大驚小怪。席間喬老板一直要灌諸葛霄酒,說是高興,諸葛霄一概應了下來。喬老板是什么人啊,Y市最好的酒吧就是他開的,喝酒跟喝白開水一樣那是他職業(yè)技能種族天賦。雖說X市出來的小伙子酒量都不差,但也禁不住喬老板這種職業(yè)人士,諸葛霄很快就醉了,被喬亦初扶著去廁所吐。稀里嘩啦吐了一陣,喬亦初一邊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一邊按按鈕沖水。諸葛霄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腦袋暈乎但理智尚存,還能進行簡單的邏輯思考,就是情商全部都被狗吃了。他一手扶著墻,一手搭在喬亦初肩膀上,一邊吐一邊斷斷續(xù)續(xù)說,“喬、喬亦初,老子剛下飛機,連家都沒回,就先來看你……我都替我爸媽委屈……”喬亦初半抱著他,哄著,“好好好,明天就陪你回家看爸媽?!?/br>諸葛霄發(fā)出一聲濃重的鼻音,嗯了一聲,又換了一茬,“我不喜歡表弟?!?/br>喬亦初笑了,“又不是你表弟,你還得叫哥呢。”諸葛霄靠了一聲,“周、周北岑表弟?那怎么才上大二?靠,留了多少級才上了北大?”喬亦初覺得這時候給諸葛霄解釋有些人就是歲數(shù)小輩分大估計得給他直接繞暈,因此就附和著,“是是是,他笨死了,你最聰明?!?/br>諸葛霄又嘔了一下,沒東西吐了,渾身綿軟無力的,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子,一步一晃地推開洗手間的門,擰開水龍頭,嘩啦啦就開始接水漱口。喬亦初一直在旁邊扶著他,給他遞紙巾。諸葛霄漱完了口,站直了,從鏡子里看喬亦初,喬亦初也從鏡子里看他。諸葛霄喝完酒臉皮也厚了很多,轉過身來直接抱住喬亦初開始親。他都想了一整個夏天了,想了一飛機了,想了一路了,想了一晚上了,還不許他親嗎?靠!必須得親!喬亦初回抱住他,把人壓到墻壁上,猛烈地吻上去。諸葛霄被他迷得暈暈乎乎的,親了半晌才想起來,一把推開喬亦初,臉色漲成豬肝色,“靠,老子剛剛才吐過!”喬亦初淡定地抹抹嘴角,“是我的事又不是你的事?!闭f罷又壓上去吻。諸葛霄舒服地哼了一聲。迷迷糊糊地想,喬亦初是他的,是他的。緊接著,門被推開了,余哲一臉被驚住了的表情,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吻著的這對小情侶也驚了一下,馬上分開,喬亦初剛剛也喝了酒,加上接吻,臉上染了層不正常的紅暈,恰到好處地點染在他白皙的雙頰之上,漂亮得不得了。他有些尷尬地對余哲一笑。余哲連連往后退,“你們繼續(xù),繼續(xù)……”體貼地帶上了門。諸葛霄靠墻冷眼看著余哲。打從一開始,他看向喬亦初的眼神就不如他臉上所表現(xiàn)的那么驚慌失措。☆、77甜蜜和爭執(zhí)。第二天喬亦初陪諸葛霄一起回X市看爸媽。兩人在高鐵上相鄰坐著。諸葛霄昨晚上因為喝高了,直接就睡死了過去,倒是喬亦初伺候著他又是洗澡又是端茶倒水送醒酒藥的,忙活到大半夜才睡下。早上起來諸葛霄眼睛是腫的,腦袋是暈的,他用他那腫成單眼皮的眼睛盯著喬亦初睡得相當沉的睡顏,盯了好一會兒才俯下身去親他。喬亦初昨晚睡得實在是太晚了,到這會兒四個小時都沒到,因此被諸葛霄這么一弄,起床氣就爆發(fā)出來。諸葛霄親得興起,冷不丁被喬亦初一巴掌糊開,愣了愣后也來了勁,索性一個翻身,騎了上去,推高喬亦初的睡衣,用嘴唇四處點火。喬亦初哼哼兩聲,悠悠睜開眼睛,眼神由迷糊轉向清醒。意識到諸葛霄正在做著什么后,他略略把他往后推了推,半抬起身子,沉聲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諸葛霄抬起頭來,勾起唇角邪氣一笑,“點火。”喬亦初本著把起床氣化為行動的理念,反客為主,狠狠要了諸葛霄兩次,一直到他渾身疲軟腰酸腿乏哭著求饒才作罷。諸葛霄直到上車后也還在抱怨喬亦初的索求無度,喬亦初卻覺得自己委屈死了,主動撩撥的又不是他,他只是從善如流地滿足他的欲望而已。由于現(xiàn)在是暑假期間,高鐵一票難求,兩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買了火車票。半小時的路程一下子變成了兩小時。車上冷氣開得足,兩人都有些冷,便從包里抽出薄外套蓋著。喬亦初“勞累”了一上午,想趁路上補補眠。閉眼前,他看了諸葛霄一眼,卻見諸葛霄也剛好扭過頭看他,四目相對,諸葛霄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頗有暗示意味地把兩只耳朵的耳機都塞上了。喬亦初勾起唇角笑了笑,把外套往身上拉了拉,蓋過手臂,在脖子下掖好。諸葛霄察覺到喬亦初想要握住他手的意圖時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不解又有些羞澀地看著喬亦初。喬亦初不由分說和他十指交扣著,拉倒自己懷里,用外套蓋著。諸葛霄往他那邊挪了挪,有些心虛地往后面看了看,又低下頭去試試看能不能從座椅縫中看到前排人的身體,發(fā)現(xiàn)看不到時才安下心,一直僵硬著的半邊身子漸漸柔和下來,甚至有往喬亦初那邊挨的趨勢。手掌交握的地方傳來溫暖而舒適的觸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