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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了他的袖口。 男人襯衣平整, 袖口上的扣子微微硌手。 溫茴的指尖剛要松開些,就先一步被推到了身后的墻上。 下一秒, 有溫熱觸感沿著她的嘴角,一寸寸地侵入進來。 溫茴這幾年在國外,也跟言寧去過混亂些的場合,這種激情熱吻的畫面在酒吧里一抓一大把。 但是真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這還是第一次。 溫茴沒有什么經(jīng)驗,前半分鐘完全是呆滯在那里任由陸斯衍越吻越深的。 跟第一次和他拍吻戲時太不一樣了。 哪里都不一樣。 后背緊貼著冰涼墻壁,和男人濕熱的吻一起勾出了把詭異的火來。 溫茴呼吸急促,先前練出來的肺活量也起不了作用, 沒一會兒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不遠處有關(guān)門聲“砰”地響起。 應該是惱羞成怒的許橙甩門進去了。 溫茴一下子被拉回現(xiàn)實。她本來半瞇起來的眼睛掀開了條縫,眼神迷茫, 聲音也是模糊的:“她進去了……” 言外之意。 陸斯衍可以離她遠一點了。 溫茴不喜歡這種心跳完全不受她控制的感覺, 剛要伸手去推跟前的人, 那人手一松, 自覺退開了半步。 因為剛剛吻得很深,陸斯衍的唇上沾著的水光,在朦朧月色下無端端映出了半分艷色。 溫茴腦袋要炸了。 她腿剛抬起又放下, 步子還沒邁出去,男人突然又俯下身來在她側(cè)臉上親了一下。 吻很輕。 他的唇也沒立刻離開,貼著她的臉頰低低開了口:“我不喜歡聽她叫。” 陸家跟許家的長輩熟識, 許橙小時候在國外,回國以后就喜歡跟著陸斯衍。 她那種性格,叫誰都是“哥哥”。 陸斯衍本來是不太在意的,也沒想到溫茴會在意。 “下次不讓她叫了,”他心情突然好起來,連被風裹挾著的聲音都帶了半分的溫柔,“只讓你叫?!?/br> -- 溫茴住的是單人間。 十來平米的空間,床比酒店里標間的單人床都要小。 溫茴上了床之后直接抱著被子縮到了靠墻的那邊,她臉還熱著,離墻面近了也會更舒服些。 她甚至不敢翻身,就怕一個翻身就把陸斯衍床上擠下去。 工作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歹也是一個多項影帝,結(jié)果來探個班,還被安排在了這么簡陋的住宿條件下。 溫茴裹著被子,又往里邊挪了挪。 人剛貼到墻,身后就響起男人的聲音,“你要跟墻睡?” “……” 她這不是怕把他半夜?jié)L下床嘛。 溫茴也沒動,她眼睛閉上,嘴里殘留的煙味并不難聞,反倒極其催眠。 陸斯衍關(guān)燈和上床的動靜不大,有一聲沒一聲地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室內(nèi)光線全無,睡意涌上來,溫茴的眼皮重的根本抬起來。 “溫茴?”男聲很輕。 溫茴還有些意識,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陸斯衍也沒用工作組新搬來的那床被子,直接掀開溫茴的被角躺了下去。 因為床小,所以兩人挨得極近。 “我跟許橙沒什么?!?/br> 陸斯衍也不管溫茴能不能聽得進去,但他就是想解釋給她聽,“她剛才問我跟你是不是真的?!?/br> “我說——”他聲音好聽,壓低了的時候像是在哄她睡覺:“是?!?/br> 溫茴其實能聽到他說什么,也隱約能懂那個意思。 但她這會兒困得不行,也懶得動腦子去思考,皺眉輕哼著“哎”了聲:“陸斯衍,你好吵啊……” 吵得她睡不著覺。 陸斯衍眉尾輕挑,突然“嗤”了下輕笑出聲。他把溫茴攬進懷里,也慢慢合上了眼。 臨城距離衡城不遠,但是來回也要幾個小時。 陸斯衍今天拍完最后一場戲就立刻過來了,折騰了大半天,整個人都沒什么精力。 但是現(xiàn)在能抱著溫茴入睡,好像再多的疲憊和奔波都是值得的。 如果這一生一直都這樣。 那該多好。 -- 節(jié)目組在村里逗留了三天。 錄制的時候嘉賓嗎們表面上看起來已經(jīng)很熟了,但是等節(jié)目錄制一結(jié)束,沒有幾個人會主動找誰說話。 盛洋倒是個例外。 節(jié)目錄制完的時候,他找溫茴要了微信。 幸虧陸斯衍前一天突然又被沈懿叫回去加了個鏡頭,不然這個微信怕是不能順利給出去。 一行人包車出了衡城。 因為接下來的行程都不一樣,所以返程的票就全由個人來定了。 溫茴沒打算這么快回北京。好不容易來南方一趟,還沒從節(jié)目組的商務車上下來,她就開始看起了到隔壁城市的車票。 付曦在車上昏昏欲睡,“茴茴,我們今晚回去?” 她提前查過機票,“晚上八點和明天凌晨一點多都還可以。” 溫茴下了訂單:“你先回去吧,我過兩天再回去?!?/br> 付曦差點清醒了,“你干什么去……” 剛問出口,她就“哦”了聲,“真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br> 溫茴拒絕了,“你再不回去,葡萄都要瘦成葡萄干了?!?/br> 葡萄是付曦養(yǎng)的貓。 付曦嘴角撇了撇,沒再繼續(xù)往下說了。 車在兩個小時后到達衡城車站,溫茴跟幾人道了別之后,拖著行李箱去取票口取了票。 她買的是火車票。 恰逢清明節(jié),車上人多得不行。 溫茴戴著口罩,全程都半低著頭。 因為只有一站地,所以不到一個小時就到達了目的地。 溫茴下車前幾分鐘,還被認出來的粉絲要了個簽名。 雖然整個車廂也就那么一個粉絲。 拉著行李箱出車站的時候溫茴嘴角都還掛著笑,她隨手攔了輛出租車,上車后報了地點: “清平路?!?/br> 溫茴在北京生活的時間長,所以南方人的口音基本沒有,司機師傅多看了她兩眼:“姑娘來旅游的嗎?” “家在這里?!?/br> “聽著口音不像啊……” 溫茴笑了笑,沒再往下接話。 天灰蒙蒙的,像是隨時都會灑下雨點來。 出租車很快停在清平路,溫茴付錢下車,然后循著記憶找到了奶奶家里。 她出國以后就沒再回來過,但是這間房子每隔幾個月都會叫人來打掃,所以倒也不像很久沒住過人的地方。 溫茴早就做好了回來看看的打算,連鑰匙都提前帶好了。拿出來開門時,正巧碰上隔壁出來倒垃圾的阿姨。 可能因為溫茴最近在網(wǎng)上活躍,這位鄰居阿姨又在網(wǎng)上沖浪,對方幾乎是立刻就認出了她來:“小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