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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肩出了教學樓,“回家?!?/br> 溫茴今天的戲份確實就到這里。 生病和在校醫(yī)室的兩場是分成兩天拍的,她現(xiàn)在走也沒問題。 陸斯衍的車就停在校門口。 剛上車,溫茴就把身上的外套拿了下來。 她轉頭看了眼陸斯衍,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淡定問道:“你幾點回來的啊?” “七點?!?/br> 陸斯衍發(fā)動車子。 “那你在片場待多久了?!?/br> “一刻鐘?!?/br> 溫茴:“……” 她根本沒想到陸斯衍會過來,他大概跟片場的人打過了招呼,所以來得無聲無息,半點動靜也沒有。 溫茴抬手卷了幾縷頭發(fā),不說話了。 陸斯衍今天看上去不大高興。 不過溫茴也能理解。 如果是她當著面看見陸斯衍抱別的女人,她也開心不起來。 工作歸工作。 但是這種情緒是打心底里生出來的,理解不等于能控制住。 溫茴也沒打算解釋什么,反正作為演員,以后還會有更多親密的戲份。 兩人誰都沒再說話,黑色跑車一路疾馳。 九點多鐘,停在了御南一品的車庫里。 溫茴剛推開車門,陸斯衍又把那件外套遞了過來,“晚上涼?!?/br> 她披上外套,先一步進了家門。 今晚陰天,外面氣溫確實不太高。 溫茴在樓下燒了壺熱水,燒好了之后又慢騰騰地喝了一杯,硬是拖了半個小時才上了樓。 臥室的門虛掩著,應該是沒開大燈,所以光線有些暗。 溫茴推門進去,她也沒去瞧里面的人,轉身剛關上門,整個人就被抵在了門上。 陸斯衍剛洗過澡,身上的站著沐浴露味道的潮熱氣慢慢瞟過來。 溫茴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你……” 男人的手已經(jīng)輕悠悠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溫茴說不下去了。 她手指攥了又攥,“我、我去洗澡?!?/br> 還沒來得及動,男人低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喜歡我么?” 溫茴聽到自己重重往下咽口水的聲音。 她不說話,那人的聲音就又近了些:“說話?!?/br> “……嗯?!?/br> 溫茴的聲音細得跟蚊子一樣。 “沒聽見?!?/br> “……喜歡?!?/br> 身后男人靜了半秒,突然低低笑了聲,“待會兒一起洗?!?/br> 不等她說話,陸斯衍手指輕屈起來,捏住她裙子的拉鏈。 正要往下拉的時候,晉江替你們關上了燈……………… 然后,晉江又替你們省略了兩千字。 最后。 晉江不允許出現(xiàn)的運動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溫茴清理好再躺到床上的時候,連手指頭不想再動一下。 第二天。 溫茴醒得都比平時晚了不少。 她的戲在晚上,沒必要起那么早。 昨晚跟打了一場仗一樣,這會兒全身上下都不大舒服,她翻了個身,下意識想把陸斯衍從床上踹下去,結果一抬腳,什么都沒能踹到。 床的那邊已經(jīng)空了。 “……”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溫茴在床上躺了半天,快中午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陸斯衍衣冠楚楚,完全沒了昨天的禽獸樣,“中午想吃什么?” 呵呵。 溫茴翻了個身,沒理他。 “還疼么?” 溫茴心里都要問候陸斯衍家人了,但是一想到他家人沒有一個比他狗的,她又生生忍住了。 “溫茴?!?/br> 溫茴輕哼了聲。 “周老師的簽名?!?/br> “……” 陸斯衍把周禎的簽名照擱到床頭,“還不想跟我說話?” “……嗯。” “嗯?” “哦……謝謝?!?/br> 陸斯衍的指尖還輕點在那張簽名照上,“怎么謝?” “你昨天……” 不對,不能這么說。 這種說辭搞得她跟賣身換簽名照一樣。 話到了嘴邊被溫茴咽回來,她咬咬牙,“哥哥……” “……” 溫茴現(xiàn)在不舒服,也不想讓陸斯衍舒服,她從床上爬起來,語氣越發(fā)嬌滴滴:“謝謝斯衍哥哥?!?/br> “……” 陸斯衍的眼神果然變得晦澀起來。 溫茴還覺得不夠,下了床,踮腳在男人唇角輕輕吻了下。 下一秒。 溫茴在他加深這個吻的前一刻跳開了半步,“你自己解決你的生理需求吧。” -- 溫茴長得白,皮膚上很容易留下痕跡。 好在陸斯衍雖然禽獸,但是沒對她的胳膊和小腿下手,所以穿上校服的時候不至于看出什么來。 身體不大舒服是真的。 溫茴趕在傍晚前到私高的時候,都不太想動。 她的戲份還得有幾個小時,劇本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了。 溫茴沒一直盯著劇本看,她被畫小黃漫的言寧給騙了,當即就掛了個VPN,翻墻去了言寧畫漫畫的網(wǎng)站,注冊了個小號,專門在她寫男女主第一次為愛鼓掌的那一章回打了個零分。 Lsybyl:「呵呵作者一看就沒有性/生/活,什么欲仙欲死猶如升天如臨云端……我呸,太假了,一點都不寫實?!?/br> 發(fā)完之后,她就關了VPN。 幾個小時后。 言寧的消息發(fā)了過來。 寧寧:「你是不是……把我們行行給上了?」 溫茴:“……” 她到底有沒有分清楚被害者? 果然是腦殘粉! 寧寧:「這個評論是你發(fā)的吧?」 Hui:「?」 寧寧:「陸斯衍不要臉?」 Hui:「……」 言寧是真的了解她,就這么一條評論,居然都能看出是她來。 寧寧:「難道你沒有欲仙欲死嗎?」 溫茴想罵人了:「滾吧?!?/br> 「不應該啊,難道行行不行?」 「……」 「紋身看到了沒?」 溫茴實話實說:「沒有?!?/br> 昨晚事發(fā)突然,連房間的燈都沒開著,溫茴又緊張,根本就忘了紋身這回事。 就算沒忘,她也不可能中途讓陸斯衍去開燈的。 溫茴往椅背上靠了靠,有些郁悶:「下次吧?!?/br> 「下次?」 「……」 Hui:「哦,沒有下次了?!?/br> -- 溫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和陸斯衍隔了兩個人的空。 結果到了第二天,她不知道怎么又跑到了那人懷里。 溫茴難得比陸斯衍醒的早。她睜著眼睛,視線隔空在男人的眉眼上掠過,然后下移,經(jīng)過他高挺的鼻梁,再到鼻子下面微薄的唇上。 他長得是真的好看。 睡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