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足喜歡的人的要求,所以每次雖然他有些受不住那種強烈的快感,還是喜歡承宇對他做這些事的。就算他呆,也知道這種事只有愛人之間才會做,而承宇也只會跟他一個人做。周承宇看著哭的狼狽的小東西,心里矛盾得很,既想把人好好抱在懷里哄他,可是又想聽他因為自己婉轉呻、吟,甚至于不顧形象地崩潰大哭,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只能因為自己而露出這種媚丨態(tài)。比如此時,看著小東西那里因為閉合不上而流出來的東西,周承宇心里覺得自己失控,又覺得異常滿足,這個人,不管哪里,都是他的。“嗚嗚嗚……嗝……”蘇子佩在周承宇抱上他的那一瞬間委屈地哭了,瞄到自己狼狽的身體,以及不受控制流出來的東西,連哭嗝都打了,看著真是被欺負慘了。周承宇低頭吻他,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兩個人就這樣肌膚相親,單純地來了一個完事后溫情的吻,從沾滿淚水的杏眸,到微微冒汗的鼻尖,再到薄薄的嫣紅的唇瓣。蘇子佩漸漸止住了哭聲,睜著一雙紅彤彤的杏眸,又不怕死地伸出舌頭去舔了舔周承宇的唇。周承宇眼神變了變,不懷好意地伸手捏了一下他形狀飽滿的臀丨部,白皙的皮膚上頓時留下一個粉紅的五指印,淡淡的警告。“嗚!”蘇子佩不敢再逗他,那里真的要疼死了,他受不住了,所以只是乖乖地接吻,貪婪地吮吸。周承宇叼著他的下唇瓣,露出一個危險的笑,話語有些含糊,但卻很強硬:“子佩可別自己惹火了,到床上我不會聽你的,就算你哭,我也會做的?!?/br>需求旺盛的周承宇對上清心寡欲、只負責撩人不打算滅火的蘇子佩,他怎么可能放過?而且周承宇自己有分寸,不會做真正傷害他的事,只是某個小東西對于這些事太敏感,膽子又小,多泄幾次就爽的哭出來了。純情如蘇子佩,周承宇更加不可能放過了。蘇子佩杏眸眨了眨,想起自己還酸的屁股、腰和腿,不敢再惹火承宇了,抱著人的脖子靠在他懷里,小小聲道:“不做了,承宇明天再做好不好,承宇最疼子佩了?!?/br>周承宇摟著他的腰,心里好笑,小東西這幾天賣乖求饒的本事越來越大,連“最疼子佩”這種話都說的出口了。“嗯,不做了?!敝艹杏钶p笑,拿過衣服裹著人走到一邊的浴桶里,問他,“子佩真的難受嗎?沒有爽到?”蘇子佩臉紅脖子紅地坐在他懷里,撓了撓自己的耳朵:“爽、爽到的?!?/br>“mua~”周承宇在他臉蛋上吻了一口,“爽到就行?!碧K子佩埋頭在他懷里裝鴕鳥,耳朵悄悄紅了。“噼里啪啦!”半個月前,周承宇才辦了喜事,用的東西,下的彩禮,讓村子里一些比較拮據(jù)的人家羨慕死了,周承志兩兄弟在周家村可是富戶,他們的婚事那可是辦的體面極了。沒想到這還沒到一個月,周承宣又辦了喜事,吃食用度竟然都是最好的,跟周承宇兩兄弟的可是不遑多讓。村子里的哥兒都暗暗遺憾,要是早知道這個周承宣家底也這么豐厚,哪里輪得到陳瀾這個剛來的哥兒,他們可是心塞死了。周家村兩個不錯的漢子竟然都選了洪水沖來的哥兒?這難道是老天爺?shù)囊馑紗幔?/br>周承宣送走了滿屋來祝賀的客人,回到房間就看見蓋著紅蓋頭安靜坐在那里的夫郎,淺淺勾唇,端了兩杯酒走過去。陳瀾被身邊突然坐下來的人一驚,后又安靜下來,低垂著頭,臉色微微發(fā)紅,這樣的生活是他以前不敢想的,沒有了以前的陰影,而這一切說是洪災,還不如說是眼前這個男人帶給他的。是的,陳瀾在周承宣跟他求親的時候就坦白了,他不想欺騙周承宣,如果他真的介意自己以前“喪門星”的名聲,那不如一開始就沒有交集,他不想連累了這個人,這個唯一對他好的人。“想什么呢?”周承宣已經(jīng)掀開了紅蓋頭,笑著看他明眸皓齒的樣子,“阿瀾今天真好看?!闭f話間把酒杯遞給他,鄭重承諾,“以后阿瀾就是我夫郎了,我會好好對你的?!?/br>陳瀾耳朵漸紅,接過酒杯,淺淺笑了一下:“夫君?!?/br>兩人喝了交杯酒,一時有些沉默,陳瀾既緊張又害怕,絞著手指安靜坐著。周承宣笑了笑,彎腰從床底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陳瀾:“這是我這些年所有的積儲,阿瀾已經(jīng)是我的夫郎了,這些都交給你保管?!?/br>在那個時代,能夠交出自己所有的積儲已經(jīng)是很信任,很稀罕那個夫郎了。比如周承志,他的全部身家都是交給李迎的,比如周承宣,他愿意給自己的夫郎安全感。畢竟很多漢子雖然會賺錢,但也會偷偷藏私房錢,出去喝喝酒小賭一下,省得用錢總是聽家里的夫郎嘮叨。至于周承宇,他倒是想啊,可是小東西迷迷糊糊的,哪天把自己賣了都不知道。人家娶夫郎是哪個精明就娶哪個,他娶夫郎是為了養(yǎng)在家好好疼的。陳瀾有些詫異,隨后推了回去:“夫君不用這樣的,我是心甘情愿嫁與你,平時你用錢的地方也多著呢,放我這里不方便?!?/br>“給你就拿著?!敝艹行话讶剿稚?,把人摟在懷里,痞子氣道,“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你是我的夫郎,這些東西都有你的一份,交給你保管是理所應當?shù)摹_€有田地,你都去看過了,想做什么就做,我在外面養(yǎng)你,你就好好在家呆著,但也不要太辛苦了,我稀罕你,阿瀾。”陳瀾被他這么親近的動作弄得一驚,隨后聽到他說的話又釋然,乖覺地點了點頭,把盒子放到床頭,略不自然地摟著他的脖子,后知后覺地去給他脫了喜服:“夫君,我服侍你休息?!?/br>“阿瀾,好香,是涂了什么嗎?”周承宣吻了下面的人一口,揚了眉毛,不過手上的動作就沒有那么客氣了,一路從陳瀾纖瘦的腰滑到光滑的腿,第一次覺得哥兒那么有吸引力。陳瀾第一次被這般對待,緊張得身體都輕輕顫栗,偏著頭不敢看他,聲音竟也帶著一絲羞赧的哭腔:“是、是早上哥夫和子佩給涂的香粉?!?/br>“阿瀾,把腿分開,腰抬起來一點。”周承宣哄他,湊上去吻他,發(fā)現(xiàn)他眼睛已經(jīng)濕潤了,聲音不自覺溫柔,“這是怎么了?你不喜歡被我碰?”“不、不是?!标悶戇B忙搖頭,可是卻流出了淚水,帶著一絲懇求,“夫君,不要那樣子戲弄我?!?/br>“瞎想什么呢?”周承宣沒想到自己就是貪戀他的皮膚,多摸了幾下,會讓這個未經(jīng)人事的夫郎以為自己看不起他,玩玩而已。他湊下去吻了吻,“阿瀾別怕,這是很正常的,你不是看了書嗎?”陳瀾漸漸收斂了眼里的濕意,真的不是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