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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目組又是抄襲又是造假,這是把他們當(dāng)猴耍??! 安凝梅和節(jié)目組也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他們焦急的讓后臺將屏幕上的內(nèi)容撤掉,可是K鎖定的內(nèi)容哪里是那么容易撤掉的? 整個節(jié)目組亂成一鍋粥。 沈母一直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干什么。 她訥訥的開口,想叫沈姝問清楚到底是不是抄襲,一回頭,沈姝已經(jīng)趁亂跑了。 沈母連忙也跟著跑。 憤怒的觀眾突破警戒線沖了過來,吶喊著讓節(jié)目組給一個交代。 保安來不及趕到安凝梅的身邊,安凝梅被擠倒在地上,頭發(fā)散了,妝臟了,手還被人踩了一腳。 沈城看了看旁邊的收視率,真不錯,更高了,都快趕上春晚的兩倍了,這破紀(jì)錄剛剛的。 ☆、第三十七章 沈姝一口氣逃回了家。 重點是, 沈姝是和沈母坐一輛車去的直播大廳。 沈姝把車開走了, 沈母就只能孤單的立在路邊, 在風(fēng)雪中舉起手打車。 回到家,沈母簡直是肺都炸了, 直接沖到沈姝房間。 此時,沈姝正躲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整個裹了起來。 沈母一把將被子掀開,一巴掌抽沈姝臉上。 這一巴掌她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她渾身在發(fā)抖,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抄襲,你居然敢抄襲, 居然敢拉著我一起挨罵,還讓司機開走了唯一的車!” 沈母咬牙切齒的說著,她好恨啊, 恨自己怎么就養(yǎng)了這樣一個廢物! 沈姝一開始被打蒙了。 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 她呆呆的看著沈母, 恍然腦子里什么東西炸開了。 她撲過去跪在沈母面前, 抱住沈母, “媽,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在臺上的時候怎么不解釋?”沈母眼睛都紅了,“你知道我丟了多大的人嗎?還是在安凝梅那個賤人面前, 你這個廢物!” 廢物? 沈姝這會兒氣性也起來了,“媽,你什么都不知道, 憑什么罵我?事實上我才是受害者好嗎?她安凝梅恨的是你,我做錯什么了?如果不是因為你,她會拿我開刀嗎?” “你……你要不要臉?” 沈母被沈姝的無恥震驚了,“你自己抄襲,你還敢在這里跟我叫囂?” “媽,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沈姝大叫,“安凝梅以前就污蔑過你抄襲,她現(xiàn)在不能陷害我嗎?” 沈母腦子宕機了。 她訥訥的問:“是,是嗎?” “對啊,媽?!?/br> 沈姝表現(xiàn)出來強烈的無辜和自信鎮(zhèn)住了沈母,“你仔細想一想,安凝梅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是不是就在給我們下套,說不定那個什么加拿大的版權(quán)登記中心的人和她是蛇鼠一窩,她早就收買好了對方,假裝是在我之前發(fā)表的?!?/br> 除此之外,沈姝想不出別的原因。 這些歌的作詞作曲者根本都還沒發(fā)表,甚至沒有創(chuàng)作,如果不是安凝梅設(shè)計陷害,這些歌不可能注冊版權(quán)。 “那……”沈母張了張嘴,“……是委屈你了?!?/br> 見沈母信了,沈姝那顆心總算落了下來。 只要沈母信了,就算外面天打雷劈又怎么樣? 只要她還待在沈家,外面的風(fēng)雨就吹不到她。 可是這次沈姝想差了。 就算沈母糊涂,還有沈父。 自己妻子和女兒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他的電話早就被打爆了。 沈父立刻回了家,這一回家,還看到沈母給沈姝擦藥。 一想到這里,他腦門都充血,沖上去,將沈母拉開,對著沈姝又是一巴掌。 “你媽多大的年紀(jì)了?” 沈父是真心愛沈母啊,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妻子,護著捧著二十多年的妻子被這個孽女害得大庭廣眾之下受盡委屈。 他一個做丈夫的怎么忍得了? 沈父怒斥道:“你嫉妒,你抄襲,你為什么要連累你媽?我缺你吃的缺你穿了?我每個月給你的錢還不夠嗎?一個不入流的選秀節(jié)目需要你堂堂沈家千金去抄襲爭第一嗎?” 沈姝終于憋不住了,淚水洶涌而下。 她胸腔之中,委屈一點點的侵蝕著她的心臟。 沈姝真的受夠了。 她從重生開始就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如履薄冰的討好著所有人。 甚至為了討好沈家的人,踐踏了自己的自尊。 可是她換來的是什么? 她這么努力的付出,換來的是輕視,是借口,是工具人。 沈母拿她追求夢想,沈父只是因為沈母疼愛她,沈城忽視她。 沈家的公司沒有她的份,繼承權(quán)沒有她的份。 她得到了什么? 得到的不過就是每個月可憐巴巴的幾萬塊零花錢和一張只能刷不能取現(xiàn)的卡。 這些東西算什么? 這些東西對于沈家而言不過是隨隨便便施舍給路邊要飯的一點恩賜而已。 沈姝從地上站起來,捂著腫起來的臉。 那凌亂的頭發(fā)貼在另外半邊臉上,讓沈姝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變得凌厲了幾分。 她仇視的看著沈父,“爸,你只關(guān)心媽嗎?你養(yǎng)了我十八年,我陪在你身邊十八年,我難道不是你女兒嗎?我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你不想著為我報仇,就只怪我連累了媽嗎?” “老公,小姝她是被陷害的?!?/br> “你閉嘴!” 沈父沉聲呵斥。 沈姝笑了,笑的嘲諷,“爸,你真的把我當(dāng)女兒嗎?在你心里只有哥!你需要他當(dāng)你的繼承人,而我什么都不是!難道是我要去參加的嗎?” 沈姝惡狠狠的指著沈父,“是你們逼我的!你們所有人都在逼我。媽要我替她實現(xiàn)夢想,要我?guī)退A回尊嚴(yán),我要留在沈家就必須做這一切,你們有問過我愿意不愿意嗎?我敢說不去參加嗎?你現(xiàn)在知道說是個不入流的選秀節(jié)目了,以前沒出事的時候你怎么不阻止?” 沈姝歇斯底里的吼著。 沈父難以置信的看著沈姝,“我養(yǎng)了你十八年,你媽為了寵你,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要,你現(xiàn)在怪她,怪我,你簡直是個白眼狼?!?/br> “對,我是白眼狼,你們都對,就我錯!” 沈姝哭著喊著,奪門而出。 沈父氣狠了,坐在沙發(fā)上直罵,“你看你寵出來的好女兒,氣死我了?!?/br> “老公,小姝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給我閉嘴!你也是個沒腦子的,她說什么你都信!” 沈母扁著嘴,委屈極了,也不想說話了。 外面風(fēng)雪很大,沈姝走了半天,不知道去哪里,只能找了個咖啡廳包間坐下休息。 世界這么大,她沒有地方去。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