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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 這章是昨天的,今天的更新在下午六點(diǎn)左右,, 46、第四十六章 聞澤本想去看看自己醉酒的父皇, 但聽說殷箏回宮后沒回扶搖閣,而是去了東宮, 就知道殷箏有事找自己, 便讓賈圓去給皇后遞口信,自己轉(zhuǎn)頭回了東宮。 才跨過門檻, 聞澤就惡人先告狀:“你下回能不能忍著點(diǎn), 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我倆不想成親是嗎?” 殿內(nèi), 殷箏正坐在窗邊看書,聞言回頭嗆了句:“怎么就不能是你忍著點(diǎn)?” 兩人又相互為難了對方幾句, 然后殷箏才說起正事:“肅東王可曾在你面前提起過我的丫鬟?” 聞澤首先想起的就是十九,然后才是被殷箏留在殷府,名字湊一塊是“逢年過節(jié)”的那兩個丫鬟。 如果他沒記錯, 那個叫“過節(jié)”的丫鬟也是重生之人。 聞澤搖頭:“不曾提過,怎么了?” 殷箏拿書冊輕拍自己的腿, 說道:“今日出宮, 是因為我那名叫‘過節(jié)’的丫鬟聽說肅東王來了雍都,特地請我過去, 說是有些關(guān)于肅東的事情想要求我?guī)退??!?/br> 聞澤坐到殷箏對面, 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副“你說我在聽”的模樣。 殷箏便繼續(xù)道:“上輩子發(fā)生在肅東的事情,扶搖閣里也有記載,就是鎮(zhèn)梟在臨西起兵,肅東王急病逝世,地下商聯(lián)會勾結(jié)鎮(zhèn)梟……” 聞澤放下茶杯, 接上殷箏的話,快速概括了一下:“之后繼任肅東王位的,是如今的肅東世子,那世子是個十足十的武夫,帶兵打仗一流,可惜不擅長和商人打交道,所以即便有了新的肅東王,肅東還是混亂不堪。直到一位女會長掌控了地下商聯(lián)會,并主動與其合作,這才讓肅東恢復(fù)了原來的穩(wěn)定?!?/br> “嗯?!币蠊~說:“過節(jié)找我去,就是想和我商量一下這事?!?/br> 聞澤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事?” 殷箏:“過節(jié)就是那個女會長?!?/br> 聞澤:“……什么?” 殷箏:“這事兒只有上輩子的長夜軍和肅東世子知道,但是長夜軍里沒有重生之人,所以扶搖閣里也沒有記錄此事?!?/br> 聞澤花了幾息時間來消化,隨后問殷箏:“怎么突然想到要主動告訴我?” “因為你遲早會知道?!币蠊~說:“肅東世子也是重生之人,正月那會兒 就托人給過節(jié)送過信,問過節(jié)這輩子要不要嫁給他?!?/br> “你等等?!甭劃蓳P(yáng)聲叫殿外伺候的宮人送了幾盤瓜子花生進(jìn)來:“你繼續(xù)?!?/br> 殷箏盯著桌上的瓜子花生看了一會兒,然后自己也抓了一把瓜子來嗑,一邊嗑瓜子一邊說道:“那肅東世子的性子也太莽了,虧的過節(jié)有上輩子的記憶,不然定會被嚇到?!?/br> 吐槽完肅東世子的性格,殷箏又道:“過節(jié)不想嫁,聽說上輩子也是如此,過節(jié)被男人傷了心不肯嫁人,那肅東世子便一直不娶,后院干凈妻妾全無,不過他們有三個孩子,平時都養(yǎng)在肅東王府?!?/br> 殷箏吃瓜子吃得口干,喝了口茶:“前不久肅東世子給過節(jié)寄了信,說這次我倆大婚,他被肅東王留在肅東來不了,但肅東王從他那兒知道了過節(jié),說是會找我或者你來提親,過節(jié)求我倆替她拒了?!?/br> 聞澤把剝好的瓜子仁放在小碟子里,堆成小山:“肅東王倒是會打算?!?/br> 知道僅憑自己兒子的頭腦,必然搞不定商聯(lián)會那些人精,就想給自己兒子找個上輩子將整個商聯(lián)會拿下的兒媳婦。 殷箏:“所以肅東王要是和你提親,你記得拒了?!?/br> 聞澤本想點(diǎn)頭答應(yīng),結(jié)果點(diǎn)頭點(diǎn)到一半又改成了搖頭:“我干嘛非得聽你的?” 殷箏沒有回答他,而是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在聞澤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搶過那一小碟瓜子仁,倒進(jìn)嘴里拔腿就跑。 可就殷箏那小胳膊小腿,哪里跑得過聞澤,都一只腳跨出殿門了,還是被聞澤當(dāng)著殿門外站崗侍衛(wèi)的面,一把拉了回去。 聞澤用一條手臂圈著殷箏,另一只手掐住殷箏的下巴,說:“吐出來?!?/br> 他的東西,就是都吐地上了也不能被人搶去。 殷箏非但沒有如他所愿,反而還挑釁一般,嚼了嚼口中滿滿的瓜子仁。 聞澤懷疑殷箏就是來克自己的,他沒敢再用力,怕下手太重把殷箏的下巴卸了,可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結(jié)果就是動作快于大腦,直接低頭,吻上了殷箏的唇。 殷箏整個呆住,炙熱的鼻息染紅了她的臉頰,唇上觸感柔軟,牙關(guān)被人用力撬開,肆意入侵。 突然起來的熱度讓殷箏的腦子一片空白,聞澤也 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做,回過神后頓了頓,隨即順從本心,壓著殷箏的后腦勺,無師自通地在殷箏口中掠奪起來。 殷箏被迫揚(yáng)起了頭,纖長的脖頸白皙而又脆弱,輕顫著發(fā)出幾聲細(xì)微的“唔”響,酥麻感順著脊椎蔓延至雙腿,若非腰還被人緊緊勒著,她能直接腿軟跌坐到地上去。 過近的距離讓她想要掙扎,然而她的雙手和腰一塊被人禁錮,即便去抓也只能抓到聞澤腰間的革帶,使得眼下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奇怪。 就在這時,傳完口信從鳳儀宮回來的賈圓撞見這一幕,分外嬌俏地“哎呦”了一聲,打破了殿內(nèi)越發(fā)糟糕的氛圍。 聞澤松開殷箏的唇,低頭看殷箏雙唇艷紅氣喘吁吁,還一臉懵圈的模樣,一邊為此番從未見過的景色而感到心動不已,一邊又自心底升起幾分懊惱,正要道歉,就見殷箏抬手擦了擦唇上的濕潤,淡淡道:“也不嫌惡心?!?/br> 殷箏說的是聞澤搶她嘴里咬過的瓜子,竟不嫌惡心,聞澤卻以為殷箏是說自己親她惡心,眼底泛起怒意,說出的話語也變得格外尖銳:“真可惜沒惡心死你。” 殷箏震驚了,不就是搶他一碟瓜子仁,至于嗎? 聞澤因理解錯誤被殷箏的話傷到自尊,可對上殷箏被自己親的水光瑩潤的眼睛,又有點(diǎn)過意不去。 他心底糾結(jié)萬分,道歉的話說不出口,尖銳的話也不敢再說。 結(jié)果就是殷箏拿自己冰涼的手背貼了貼guntang的臉頰,丟下一句:“下回不搶你東西就是了。” 說完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這次聞澤沒有攔她,就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