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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后悔。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幫你?!?/br>要換做別人,她這招穩(wěn)穩(wěn)的勝券在握。但俞航的心思從來就沒在商場上。可現(xiàn)在,看著緊閉雙目的文熙,他開始慶幸自己當(dāng)初沒跟他說這些話。如果說了,可能就無法這樣看著他了。那個吻,文熙絕口不提,已經(jīng)是對自己最大的寬容了。朋友之間或許也可以親親什么的,但如果親口對他說“我愛你”,怕就不會有這么寬的容忍度了。因為害怕失去,所以不敢擁有;因為太想擁有,所以不敢貿(mào)然說出口。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文熙似乎真睡著了。臺燈光襯得那張臉愈發(fā)細(xì)致如瓷。他微闔的嘴唇輕輕呼氣,讓俞航無法想象自己曾強(qiáng)硬地碰過這粉唇。他替他把毯子掖好,擰滅臺燈……早晨醒來時,文熙早已不見。他睡眼惺忪地爬起來,以為在自己家,晃晃蕩蕩地摸索著走出來,“啪”撞門上了。“舅舅,他是誰???”撞過之后,還對著門茫然立了一會,此舉讓帶著孩子來吃早飯的文雅目瞪口呆。俞航的睡意被鈍疼一點一點啃食,蒙了一會,才看見睜著一雙圓圓眼睛盯著他的朵朵。“這小美女是誰???”俞航洗過臉之后,毫不拘束地坐下來,笑著揉揉朵朵的頭頂問。朵朵眼里亮晶晶,甜甜地回答了。文雅看看一聲不吭的弟弟,很稀奇:“這是,朋友?”俞航替朵朵夾了一筷雞蛋:“你是jiejie吧?我看過你照片,真人更漂亮?!?/br>文雅愛聽奉承話,見弟弟反應(yīng)冷淡,直接撇開他,跟俞航熱熱乎乎地聊起來。文雅生冷不忌,什么都問。問干什么的,跟文熙怎么認(rèn)識的,怎么來我家睡……老宋吃過早飯,把昨天洗好的衣服整整齊齊疊好,放到一個干凈袋子里。說擔(dān)心他急著穿,洗過之后直接甩干,今早又燙好的,不知道有沒有洗壞。俞航不知說什么好。從小到大,mama只管買衣服,從沒這樣細(xì)心為他準(zhǔn)備過。衣服臟了,mama就說,你換嘛。她自己也是換下一身扔在筐里,等到筐子滿了,就打電話給小時工。從來沒說過“mama給你準(zhǔn)備好了上學(xué)要穿的衣服,快起來吧?!敝惖脑?。一邊的文雅突然面露驚訝之色,是因為看到俞航穿的是弟弟的衣服,而文熙一點也沒表露出厭惡情緒。朵朵跑去跟兔子說話,老宋喊她把牛奶喝掉。“舅舅,兔子現(xiàn)在能聽懂我說的話了。”文熙只顧自己喝粥,隨口答:“了不起。”俞航笑嘻嘻地?fù)P言:“這是我選的呢,叔叔有眼光吧?”文熙想踢他一腳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聽到這話,文雅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還真是——”潛臺詞:男的送的?想說的話在喉嚨里滾了滾,又咽下去了??蠢纤温詭擂蔚谋砬椋难挪徽f了。一個男人送另一個男人一只兔子,并不代表什么,也看不出有什么問題。但那種隱隱的懷疑卻潛伏在角落,讓人想要放下心來卻還是提著一顆心。但文雅不是心思敏細(xì)的人,雖覺得異樣,但著看弟弟跟俞航,并沒看出來不對勁的地方,就不再追究。第23章請求演出季過后,這陣子又閑下來了。周六的上午,金風(fēng)習(xí)習(xí),俞航站在玻璃后邊看老師上課。爵士舞的課,那個叫林巧的女人也來了。穿著一件寬松蝙蝠袖上衣,下面是灰色緊身褲。過分濃密的眼妝,使得站在外面的俞航都能看見那濃黑的眼線。那男人還是會來接送,但周六過來的日子不多。醉酒之后,女人好像靠此舉重新獲得了寵愛,這陣子,經(jīng)常碰見她神采奕奕地踱進(jìn)來,像前來視察工作的領(lǐng)導(dǎo)。不過,俞航上課時,她還是會胡亂放電,害得他在面對爵士老師蒞臨指導(dǎo)的請求時,總要慎重地想上一會。“俞航!”一個尖尖脆脆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轉(zhuǎn)身看到胡若妍和幾個雜志社的女編輯站在走廊上。沒等他說話,這批女人就四散開來,東張西望七嘴八舌地對這個地方作出評價。“環(huán)境不錯?!薄鞍。蠋熒聿暮煤??!薄爸挥羞@幾個教室嗎?”“天哪,快看那女的,穿成這樣還能跳舞?”……胡若妍的位子在文熙對面,所以在這批看起來都差不多交情的女編輯中間,俞航跟胡若妍還要熟上那么一點點。但是,也局限于交流他帶來的零食或隨口問問工作,并無深交。上次看演出,若妍也沒去。對于這女人一個預(yù)約電話都沒有就這樣帶一波女編輯殺進(jìn)來,俞航感到困惑。若妍解釋:“是這樣的,我們想學(xué)個舞蹈好在單位年會的時候表演,有沒有這種針對性的課???”俞航說,另一個老師有成品舞課,如果想學(xué)的話,十點十分有一節(jié),可以先試試。若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俞航一開始對她的到來并沒太多感想。當(dāng)她們跟著老師上課時,俞航隔著玻璃望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其余人還好,但若妍似乎對跳舞并無興趣。她只是呆板地看著老師做動作,有時干脆不動,不像其他人動作雖生硬,好歹還有股認(rèn)真勁。若妍像被硬拉過來的一樣,只有老師看向她時,才后知后覺地擺幾下胳膊。既然想在年會上一展風(fēng)采,這個學(xué)習(xí)態(tài)度讓他不解。不想跳就別跳,這種狀態(tài)無異于對舞蹈的污蔑。但幾天后,當(dāng)若妍帶著懇求眼光拜托他一件事時,他才明白過來:這女孩的醉翁之意根本不在酒。那天晚上,俞航上過一節(jié)課后,窩在走廊的休息區(qū)長椅上給文熙發(fā)信息。俞航:干嘛呢?文熙:看電影。俞航:跟誰???文熙:自己。俞航:我忙完了,來我家打會游戲唄(眼睛瑩瑩的乞求表情)。文熙:外面好冷,不想出去。俞航:開什么玩笑?哥哥我還穿T恤呢。文熙:沒大沒小。俞航:來嘛,求你了,沒人陪我打怪……“俞航!”嚇得俞航心兒猛跳,趕緊把手機(jī)一覆。胡若妍一副被抓個現(xiàn)行的老成樣:“聊什么呢?臉上都開滿桃花了?!?/br>“上完課了?”若妍隨口編出一個理由:“我有點頭暈,出來呼吸呼吸空氣?!?/br>俞航心想,又不在高空,你是缺氧還是醉氧?若妍站了一會,一點都沒有去外頭吸氧的打算,磨磨蹭蹭地在旁邊坐下:“跟你聊聊行嗎?”俞航掃了她幾眼,點點頭。若妍低著頭,欲言又止,接著像鼓足勇氣一般,把話噴射出來:“其實,你也知道的吧,我喜歡一個人?”“你喜歡誰我怎么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