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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菜單上的電影一部一部往下點,俞航都搖頭。“我看你根本不是想看電影?!?/br>“聰明!”俞航一把將他摟過來,往身側(cè)一壓,“這么個人在身邊,哪有心思看別人!”對于俞航的熱情,文熙真是無言以對。稍有好轉(zhuǎn)腦子里就在想這種事,外表看起來挺正經(jīng)的一個人,炫酷帥氣,內(nèi)心里住著一個放飛的小天使。“電視還沒關(guān)……”俞航接連在他唇上吻了好幾下,然后才放開他,說:“這樣更有情調(diào)。細(xì)雨綿綿的晚上,不干點跟春天相配的事,都對不住它?!?/br>文熙見他眼神蕩漾,似乎要來真格的,雙手一撐:“身子還沒好,就亂來?再說,你媽萬一來了呢?”俞航急不可耐地掙開他的襯衫衣領(lǐng),下巴在他胸口拱了幾拱:“她都是晚飯后來,這會還沒下班呢!”好一陣子都沒碰過,俞航的唇輕柔地貼上來之后,文熙的身子立即就軟下來。電視機(jī)里嘈雜的音樂,使得剛才還能聽見的淅瀝雨聲淹沒在夜色里。溫潤濡濕的口舌在彼此口腔中攪?yán)p,漸漸進(jìn)入了兩忘的狀態(tài),分不清誰在侵略誰,誰在奪取誰,俞航此刻感覺身輕如燕,那些傷痛都隨之遠(yuǎn)去了,只想用盡全身力氣來欺負(fù)這個讓他心癢身熱,有著忽閃睫毛的男人!所以,交纏著的兩個人,既沒聽見開門聲,也沒聽見進(jìn)來的腳步聲,只在一聲近乎咆哮的“俞航!”之后,時間才驟然停止。俞航衣衫凌亂地回顧吳碧芝那張震驚的臉時,才倏地想起,這幾日為了方便她前來,已經(jīng)告訴她大門密碼。跟mama一樣吃驚的,還有文思。小姑娘的嘴巴張得渾圓,不知道是否想起俞航曾告訴她自己不喜歡女的。吳碧芝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巨大的沖擊已經(jīng)讓這個能言善辯的女人失去了言語能力。她甚至都發(fā)不出憤怒的火,只愣著看文熙點了一下頭,從她身邊經(jīng)過,接著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她又回過頭來,失神一般繼續(xù)望著兒子。俞航索性袒露著上身,一臉無所謂地回看著她。這個眼神,她很熟悉。當(dāng)年不讓他辦舞蹈工作室,他就是這副眼神。文思再小,都能明白眼下這種情形不宜久留。因為mama說,俞航哥哥受傷了,應(yīng)該去看看的。吳阿姨提前下班帶她過來,本打算俞航身體允許的話,一起去外面吃頓飯,活絡(luò)一下氣氛。但是,怎么也沒想到,會看到這么——少兒不宜的畫面。“阿姨——我還是先回去了?!蔽乃急砬轺龅?,覺得這兩人都沒心情,自己還咧著嘴沒心沒肺的樣子很蠢。但吳碧芝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未來兒媳婦從這件事中感受到了空前的沖擊,于是盡力哄了幾句,到樓下看她坐車離開之后,再次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上來……這回,她徹底爆發(fā)了!第59章憂心吳碧芝將房門狠狠一甩,臉上蒸汽騰騰,眼睛都快噴出火焰來。“你是不是腦子被人打壞了?自己在做什么到底知不知道?”俞航冷靜地回答:“我知道。”吳碧芝看他過分堅毅的眼神,心里有些害怕,收斂起怒火,溫柔地望著他:“航航,你只是還沒好,一時糊涂,分不清狀況。你跟那個人,怎么可能?他是個男人啊!你要睜大眼睛看清楚!”俞航冷冷一揚嘴角:“醫(yī)生又沒說我腦子壞了,也沒說我瞎了。”吳碧芝要不是看他額頭上還包著紗布,都想甩手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你跟人打了一架,被人下蠱了吧?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說起胡話來。你跟文思馬上要訂婚,可不能瞎說。”俞航看mama的表情,知道她心里已經(jīng)很明白,卻還要這樣說,只能輕嘆一聲:“我早跟他在一起了,只是沒來得及告訴你。我不可能跟文思結(jié)婚,因為我不喜歡她?!?/br>“啪——”這一記耳光綿長有余音,俞航感覺整個臉頰火辣辣地痛,都要燒起來。眼角恢復(fù)了疼痛記憶,和腦門一起,立刻像要裂開來。但俞航只是噓了幾口,沒有作聲。吳碧芝仍然不解恨,連續(xù)拍打著他:“你怎么這么不懂事?這么多年,mama為你承受了多少壓力,只望著你有一天成器,能替我好好出一口氣。這回受了那么大委屈,mama心里有多疼,多難受,你可知道?”她轉(zhuǎn)為用力捶打自己的胸口,“我原以為,只要你跟文思的婚事定下來,就不用看那邊的臉色。你想去跳舞就繼續(xù)跳,只要你能開心,能不受欺負(fù),我就心滿意足了。沒想到啊,航航,你怎么會作出這種自絕前程的事!”俞航歪著頭,看著窗玻璃上淋漓的雨柱。“航航,聽mama的話,這種事不是大煙,只要你想,就沒有斷不了的。你要想想自己受的罪,以后要一筆不差地從俞世賢那里討回來,你只有跟文思結(jié)婚,才有希望。航航!”吳碧芝搖晃著兒子,想讓他轉(zhuǎn)過臉來,“聽mama的,如果你現(xiàn)在不回頭,就真的來不及了!就算我承認(rèn)又怎樣,就算你們能在一起又怎樣?光是外界壓力就能把你們壓倒!你不體恤我,也該想想自己的事業(yè),到時不要說富強(qiáng)那邊,就是你的舞蹈事業(yè)能不能繼續(xù)下去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吳碧芝再出離憤怒,都不會忘了談話的精髓。跟兒子斗智斗勇這么多年,知道此事跟以前的舞蹈事件不一樣,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就能要挾到他的。俞航從小培養(yǎng)起來的逆反心理一直在發(fā)酵膨脹,如果這次堅持跟他硬碰硬,效果可能適得其反。所以,她改變了策略,只要兒子能撇過來,那么,她愿意付出足夠的耐性。畢竟,這事關(guān)系到他的未來。mama這番教誨,并沒在俞航心上留下痕跡,他抬起頭,悠悠說一句:“我可以不跳舞,但你別逼我跟文思結(jié)婚。”吳碧芝說得口干舌燥,敢情這小崽子是油煙不進(jìn)!原以為說到舞蹈,他會猶疑,沒想到,當(dāng)初她要死要活,都抵不過舞蹈的魅力。如今讓他要死要活的舞蹈,卻抵不過一個男人!她哮喘一般,大口喘氣,指著兒子的手不停顫抖,然而那些洶涌的言語卡在胸口,一口氣堵在半道,上不去也下不來。俞航略怔了片刻,雖然知道她沒這類疾病,但還是伸手想去扶一下,吳碧芝杏眼一瞪,打掉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俞航,我告訴你,給你三天的時間,自己想明白!你是想也好,不想也好,必須跟他有個了斷!”她站起來,胸口還在劇烈起伏,“如果你不肯,我就真的死給你看!苦心養(yǎng)了這么多年,別的孩子有的一樣都沒缺過,你卻用這種方式回報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她憤然離開時,俞航聽到震撼的關(guān)門聲。俞航呆坐在床上,心里說“別的孩子都有的關(guān)愛,你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