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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腹黑狐貍攻遇上冷艷呆萌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千潯,你父親,不會來接你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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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哥哥番外(二)

冷千潯十四歲這一年,終于開始體會到了絕望的滋味。

也許是用毒物來折磨他已經(jīng)不能洗盡那個男人心里對他父母親的仇恨了。那個男人看著冷千潯逐漸長開的眉眼,終于成功的做出了能讓他徹底絕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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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不用與毒蟲為伍了。

因為,他有了新的作用。

男人說,從今以后,他是他的臠寵。

他不記得自己的身體被男人壓在身下了多少次,他唯一記得的,是那徹骨的疼。

第一次開始,從身體蔓延,一路疼到了心里。

被咬的血rou模糊的皮膚好不容易結了痂以后又會被男人用牙齒咬開,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膚被摧殘的慘不忍睹,男人說,他恨他的母親,而他有一張與母親格外相似的臉,所以,理所應當?shù)?,他是替代品,發(fā)泄物。

千潯,你父親不會來接你的,他一早便知道,你會淪為我的玩具,等我厭煩了,你還是會死在我手上的。

這是男人每次將他壓在身下時,都會同他說的話。

他的身體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毒,原本海藍色的眼睛已經(jīng)變了顏色。

他被鎖在洛瀟殿內閣的那張大床上,沒有遮蔽身體的衣物,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被拴住了脖子,沒有自由,只能任由那個男人在興起時,隨意索求……

……

他記憶里最深刻的記憶,當是母親坐在那株她喜歡的木棉樹下,同他和阿離講故事的那一段時間。那時候,陽光正好,照在母親和阿離的身上,溫暖和煦。

母親常常同他和阿離說,人活著,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可如今,他卻覺得,母親不僅僅是個騙子,就連她說的話,也都那樣不真切。

如今的他,只覺得,拖著被人玩弄的遍體鱗傷的殘破身體,卻不如已經(jīng)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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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長到十五歲這一年,他已經(jīng)無所謂何為尊嚴,自那個男人抱著又一次尋死未成的他偷偷回到了冷家堡,站在門外看到父親和母親還有阿離如今活的有多么開心的場景以后,他便徹底的變了。

他們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幸??鞓?,就好像他從來都不曾在這個家里存在過一般。

父親已經(jīng)不記得當初對他許下的承諾,母親的眼角也沒了哀愁。

而他的小阿離,已經(jīng)忘記了曾經(jīng)的誓言,也忘了那個被舍棄而保全了他的哥哥。

一開始就應該知道的吧?

父親是騙人的。

母親也是。

就連阿離……他最喜歡的阿離,好像也是呢……

只有他一個人被那個喜歡隱在黑暗里的男人拽入了深淵,只有他一個人在大片的血液和黑暗里痛苦掙扎著。

那一夜,他所有的希望之光盡數(shù)覆滅,所有的溫情期盼都化作了流水。

那一夜,他在男人身下,安靜的哭了許久,卻第一次,沒有反抗。

痛苦么?痛苦的。

還要掙扎么?

不,他已經(jīng)不想掙扎了,因為仇恨,在他心底扎了根。

他想要,看到他們痛苦。

母親說,倘若別人愛你,你就要用比別人付出更多的愛意去回報別人。

可如今,他卻覺得,倘若就連親情都拋棄了你,父親母親都舍棄了你,那你為什么要有愛這種情感的存在?

經(jīng)過那般痛苦折磨的人,怕是連心,都可以不要的吧?

……

……

洛瀟殿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種上了血色的海棠。聽說,那是男人特意為他種上的。

也許,就連男人也不知道,他對他的那種心理,已經(jīng)到了什么樣變態(tài)的地步。

起碼,他能知道的是,男人喜歡他的身體。

他開始學會承歡,學會討好讓自己心生厭惡的男人,只為了讓他放下戒備,松開他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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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頂著被發(fā)現(xiàn)便一定會更加生不如死的風險,記下了男人所有的心法秘籍,看過男人藏好的煉毒秘術……

有好幾次,每每看完一些,就像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一般驚險。

而每當夜晚降臨,暗黑崖被黑暗籠罩的時候,便是他最痛苦的開端伊始。

纖細瘦弱的身體早已殘破不堪,內心深處的冰寒痛苦卻一次又一次的變得單薄而無感起來。

為什么,他要承受這些,為什么,他一定要在這片黑暗中掙扎重生?

他問自己。

冷風就像是嘆息一般拽過花枝搖曳,沒有人能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就像他第一次嘗受到絕望的時候,那些人看著他被男人折磨,卻并不敢上前為他說些什么一樣。

這世間,多是冷血絕情,春花月暖,本就是人求而不得的奢望罷了……

一夜纏綿,歡愉的是男人,而他,已經(jīng)從最初的痛苦絕望,變成了如今這般的毫不在意。

白皙的皮膚上遍布著猙獰的傷口,他沒有在意,只是半跪在那張冰冷卻沾滿血跡的大床上,抬眸看著窗外的月色,淡淡的將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傷口里流出的血液一一清理干凈,冷艷的眉眼沒有一絲波動,就好像不會疼痛一般。

窗外突然開始下雨,雨點順著風,斜斜的落在窗臺上,一點一點,映濕了木制的窗柩。因為藥物作用已經(jīng)變成瑩紫色的眼眸微微抬起,看向雨中的血色海棠,他好像是突然想到了剛剛那個無人能答的問題的答案,微微揚了揚唇角,他笑的嗜血又涼薄。

為什么呢?

因為……他想要,讓所有令他痛苦的人痛苦啊……

……

……

南城七月的氣候偏暖,冷家堡由外通向內部的那條通道好像做了改造,木槿園里所有的白海棠都被盡數(shù)拔去,只剩下單薄的木棉。

紫色鳶尾散亂的分布在兩側,謝了花的鳶尾,儼然已經(jīng)沒有了當初的美好。

再次回到冷家堡,是因為他同男人說,他想要一個玩具。

他知道該說什么讓男人幫他,也知道,該怎么做,男人才會幫他……

……

……

灼灼鮮血流淌在冷家堡的土地上,大火從木槿園一直蔓延到了眧西苑。

他終于可以從黑暗里出來,光明正大的站在母親和父親的身前,只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就像他那已經(jīng)被廢了的眧西苑一樣,他對父親母親的情意,已經(jīng)被那長期的絕望給磨的干凈。

男人門下的血弒門人將冷家堡從上至下的屠戮了個干凈。

他路過了二黃的身邊,依稀能聽到他臨死前的輕微的□□。

管家?guī)аn老的手指緊緊的握住他純白的衣擺,鮮血沾染上了他的白衣,他低垂下眼眸,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