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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點頭。醫(yī)生靠過來,整個身形籠罩住他,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嗯,今天就到這兒吧……”肖柏愣怔著,還不知道他想干嘛。已經(jīng)被人解開了手腕,拉掉皮帶,他被這變態(tài)嚇怕了,沒有反抗,等橡膠球離開他的嘴,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你,你想怎么樣?。俊?/br>“沒想怎么樣,倒是你,又吃又拿的,是不是該說句謝謝醫(yī)生???”肖柏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只手掌捏了捏他線條緊繃的屁股。頓時,一股異樣的感覺升起來。好像……好像……?不是吧……剛才太混亂了,他也才從高潮余韻中擺脫,腸子里那個東西不是不存在,而是暫時被忽略了,這家伙幫他善后的時候,居然沒去動那個跳蛋。“喂……”肖柏臉色慘白,他一把抓住猥瑣男的手腕,“喂,你怎么沒拿出來!?你想干什么,你拿走?。。?!”對方?jīng)]理他,把拖到褲子邊的電線和小小開關(guān),順手塞進他的褲袋。肖柏的額頭青筋再次暴起,他趕緊拉開褲子,卻被對方反手抓住雙手。兩人臉對臉。肖柏看著對方邪惡的微笑,腸子都顫抖了。“你,你不是想……”肖柏咽了口口水。“嗯哼,就是這個意思……寶貝兒,帶著這個走,跟家里那個湊一對兒。留個紀(jì)念?!蹦腥说暮粑鼑娫谒情g,豐厚性感的嘴唇還差5cm就會貼上來。棱角分明的眉弓下面,誘惑無限的色情眼神,讓肖柏體驗到“看一眼都會懷孕”是啥意思。肖柏壓低聲音,繼續(xù)吞口水:“那個……夏,,夏醫(yī)生……我,我一時沖動,不懂事,我能不能……那個,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威脅我留證據(jù)不是有意的?嗯?……嘖,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而且你還打斷了我的小樂趣……”肖柏一想到倩倩,立刻臉色變了,恨恨瞪他:“不對,整個事兒,是你先勾引我女盆友!怎么是我的錯了???你這個……”對方把遙控器打開了,嗡嗡聲響起。“哎!關(guān)了?。 毙ぐ貒槀€半死。“呵呵,走吧,今天放過你。”搞什么?猥瑣男醫(yī)生放了開關(guān),在肖柏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拎起他,把他拉到門口,推出了房門。肖柏還在精神恍惚腳步虛軟中,這回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一把抓住門邊,冷汗直流:“喂,你干嘛……讓我進去,外面有人怎么辦……”一手拉住門,一手扯著T恤,生怕肚子上的字給人看到。夏科扶著門框,襯衫和褲子都沒扣起,比門外的肖柏還要衣衫凌亂,慢悠悠地朝他邪笑:“哦,那你是想再進來?好啊,哥哥讓你體驗更多,更刺激的……”肖柏被他嚇得腿軟,屁股里夾著那個東西,雖然說不疼,但是也不好受,他怎么可能這樣站在外面?可是讓他進去?絕對不要。“想好了……你自己不想走,進來別后悔?!蹦腥税验T開一點兒,肖柏一縮,急忙退了一步,再進去,一定是腦袋壞掉了吧?可是……對方把他的手,慢慢從門板上拉開。“再見,小白癡……有需要的話,聯(lián)系我?!贬t(yī)生親了下獵物的額頭,然后迎面啪嗒關(guān)門。”喂喂??!開門”肖柏狼狽拍門,看看四周,這層沒人,太好了。肖柏又敲兩下,還是沒人開。夜幕降臨,走廊黑沉沉,電梯閃著光,有人要上樓了。肖柏心里發(fā)苦……第二天。肖柏又……翹課了。肖柏不是故意想翹課的,他只是失眠然后補覺了而已。被人塞了個情趣玩具在屁股里,并踢到員工宿舍走廊上,那是何等的尷尬和恐怖,肖柏覺得太不真實了,他試著拍了拍門,對方不理會,其實肖柏也很怕這猥瑣男再開門把自己拎進去。少頃,肖柏終于下定決心,他夾著跳蛋埋頭進電梯,心想出去就找個廁所趕緊拿出來。夜黑風(fēng)高無人看到,丟掉就是了??墒钱?dāng)回到宿舍大樓入口,他突然意識到地形問題——這里豎著塊指路牌,左轉(zhuǎn)拐彎Z大門,這里出校區(qū)就能抄小路回家了……肖柏盤算,如果在這片不熟悉的職工區(qū)找公共廁所,并要把那個拿出來丟掉,是一件技術(shù)性工作,危險系數(shù)未知。難道不是挺住回家弄更安全可靠環(huán)保嗎???于是肖柏硬著頭皮,借著夜色,直遁回家。一口氣沖進家門口,他覺得自己的菊花都快被電線勒疼了,這不能怪電線,要怪就怪自己蠕動的不老實的腸子,他一緊張,就死命銜著蛋蛋不放松。加上埋頭疾走,那玩意就被越吃越里面。把門鎖好,一頭沖進浴室,他撅著屁股趴在馬桶上,手忙腳亂解開褲子。內(nèi)褲可疑的潮濕著,小菊花緊緊閉合著。肖柏戰(zhàn)戰(zhàn)兢兢伸兩根手指,拉住電線,慢慢扯。玩具的光滑表面徐徐劃過敏感的腸壁,異物感讓肖柏雙腿發(fā)軟。“堅持堅持……總得拿出來啊!”苦著臉,肖柏額頭青筋暴起,拉扯著蛋蛋,慢慢的,慢慢的,將蛋蛋拉到了門口,然后,卡住了。“哇哇哇,這里怎么會有一圈阻礙?”肖柏冷汗直流,接著他當(dāng)然明白這是他的“肛門括約肌”,生理衛(wèi)生課他滿分啊。電線很細,出口很小,蛋蛋很粗大。“KINGSIZE床怎么完整的搬進臥室大門的命題嗎?”小白快被逼瘋了,草泥馬堵塞在戈壁一線天口,干著急,這時候,電話鈴響,電話甩在床上呢,肖柏拉著褲子,一瘸一拐地接電話。“寶貝兒,你要用手拽出來可難了。用力拉出來吧,謹遵醫(yī)囑,明白?”肖柏悲憤欲絕,哭喪著臉進浴室,繼續(xù)撅屁股,慢慢用力。蛋蛋在腸子里慢慢被推向出口,敏感點在自發(fā)的推動中被接連碾壓,而這還不能停止,一停止前功盡棄。羞恥的感覺涌上來,血全部漲到了臉上。他憋著呼吸,努力用盡力氣,忍耐著酸脹熱辣的感覺,終于靠自力更生艱苦卓絕的精神,把KINGSIZE的床推出了臥室門。跳蛋滑落的一瞬間,前列腺被擦過。“嗯!啊……”呻吟不自禁的從喉嚨里溢出來。肖柏自己都嚇了一跳。要不要那么銷魂?他無力地趴在了馬桶蓋上反省,半天都沒起來。然后他也不重新穿褲子了,自暴自棄,有氣無力地脫光,沖澡,把身上的晦氣和汗水沖掉。手指摸到自己赤裸的皮膚,跟平時的感覺全然不同,毛孔都張開了,那是因為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挑逗的身體還不肯安分的緣故,似乎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其實可以更多。肖柏苦著臉,默默擦干抹凈,小弟弟在熱水和自己的碰觸下又勃起了。他猶豫片刻,一想到夏科那張猥瑣yin蕩的笑臉,終于還是狠狠地拉上內(nèi)褲,不去理會。“資深變態(tài)猥瑣男好了不起么?擦,我不會屈服的!”肖柏頂著上膛的小槍管,失眠了。翹課的肖柏睡飽后,起來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