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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躺得不是地方,還有人在看他。但又懶得起來,嘴里喃喃道:“等會我就走,讓我恢復(fù)體力?!?/br>肖柏湊近:“你說什么呢?”夏科道:“我恢復(fù)體力,渴,給點(diǎn)水……”肖柏順手把喝剩的飲料罐遞過去,夏科接過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對,不過甜甜的并且還冰鎮(zhèn),于喝完剩下的,他舒爽地躺回去,“借我躺會兒?!?/br>“你躺這兒我怎辦啊,我還要……睡覺!”肖柏抗議。夏科不理會,肖柏瞪他,坐到床沿,過一會,床上傳來細(xì)細(xì)的鼾聲。肖柏也很想躺下來,但床上那家伙太大只,他要躺就必須把此人推到一邊。他試著推動,發(fā)現(xiàn)沉如死豬。肖柏沖他嚷:“靠!睡著了!喂,你讓一讓!我才不照顧……咯,酒鬼!”夏科被吵醒,不知今夕何夕,無奈推開某人的臉:“別鬧,寶貝兒……早上再喂你?!?/br>肖柏愣怔好久才搞明白這家伙搞錯情景了。頓時,此人的猥瑣劣行一并想起,額外附加剛才摸屁股之仇。“靠,做夢呢,還耍流氓!”他想起從前被醫(yī)生欺負(fù)的某兩個傷口,恨恨之,揪起某人胸口的rou珠報復(fù),但它們太細(xì)小了,又隔著襯衫,失敗滑脫。夏科不舒服地挪動一下,喉結(jié)滑動,頭側(cè)向一邊,一臉無助。肖柏胃里那冰涼的感覺逐漸化成一團(tuán)火,更加躁熱,扇了扇T恤領(lǐng)子,突然靈機(jī)一動。“叫你不起來!”肖柏?fù)纹鹕眢w,撲到電腦桌旁從抽屜里拿出那個小口袋。倒出了一枚紫色的邪惡道具。“嘿嘿嘿,還債還得夠快?。 ?/br>夏科被某人又推又喊,正要強(qiáng)迫自己清醒過來,隨后就聽見跳蛋馬達(dá)開動的聲音。他心想這是哪兒?做夢么?逐漸的理清思路,想起自己好像是躺在肖柏同學(xué)的床上。正想著,襯衫被畏畏縮縮的解開。肖柏等一會兒,觀察他的反應(yīng)。夏科回過味來了,內(nèi)心很無語,也不睜眼靜靜躺著,看肖柏還想怎么行動。不負(fù)所望,肖柏同學(xué)借酒壯膽,不畏懼后果(可能沒有想到)勇往直前的付諸行動了……襯衫全部被解開,袒露的胸口可以看到rutou,肖柏握住跳蛋,悄悄地按了上去,跳蛋在細(xì)小的rutou上嗡嗡滑動,雖然有些癢,但可以忍耐。夏科認(rèn)為他需要更多鼓勵,胸膛規(guī)律的起伏,裝作已經(jīng)睡熟。跳蛋歪歪斜斜,猶猶豫豫得往下滑。夏科腹肌在呼吸間收縮,微微帶著輪廓,成熟男人沒有贅rou也不過分雄壯的身體看起來還挺美觀,而那久違的腹毛在臍下微微打著卷。肖柏瞧瞧醉鬼的臉咽了口口水,突然想到上回被拍照的事情。他撇開跳蛋找手機(jī),對著半裸的夏科連拍幾張,發(fā)現(xiàn)照片雖香艷,不夠上回他那種凄慘程度,比如那個丟臉到死的題字……夏科忍著不笑不睜眼等了半天,終于等到了肖柏的下一步行動。長褲徹底被拉下,看肖柏那么辛苦擺弄,夏科沒好意思掙扎,接著他感覺自己的小腹涼涼的,鼻子聞見混著酒氣的番茄味。酒氣是因為肖柏離他很近,番茄是怎么回事?肖柏用番茄沙司寫完一個yin字后,發(fā)現(xiàn)地方不夠用,手指勾住某人的內(nèi)褲拉下一半,把“蕩”字寫到了草叢上,場地不太平整,讓肖柏倍覺艱辛。寫完,他各個角度拍了幾張??纯搭A(yù)覽,再望望床上碩體橫陳毫無防備的夏科。怎么都覺得腸子癢癢的不夠過癮……他勾內(nèi)褲邊,jian笑著繼續(xù)往下拉。軟垂但依然尺寸可觀的東西從腿間探出,剛才已經(jīng)參觀過了,尤有憤憤不平之意,肖柏鼻孔哼氣:“這個暴露狂……有本錢就愛露!”夏科內(nèi)心默默想:“你才小色鬼,趁機(jī)揩油。”即使閉著眼,夏科還是能感受到注視的目光,剛才肖柏的赤裸背影不合時宜地閃過腦海,他那個功能良好久曠多時的物件,也不合時宜的變了顏色和外輪廓。肖柏過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某人的物件有所不妥。“呃?硬了?”肖柏戳了戳夏科的前胸,“真醉假醉?是不是裝死?”他拿跳蛋逗對方胸口的rou珠,由于冷空氣和摩擦,那小巧的部分已微微硬起,形狀較剛才明顯,更容易攻擊。夏科的呼吸急促了幾分。接著,沒腦子的家伙毫無預(yù)警,把跳蛋按到他的物件上。這一下刺激太強(qiáng)烈了,夏科的手掌瞬間握住肖柏作怪的手指,連同還在震蕩的跳蛋。他這下真醒了。“你不是醉了嘛!”肖柏被抓現(xiàn)行,嘿嘿干笑。夏科低頭看看自己凌亂的襯衫,腹部一塌糊涂的yin蕩兩字,和推到大腿的內(nèi)褲?!澳氵@是自找的……”夏科酒意上頭,失去了犯罪閾值。肖柏整個兒暈乎乎了,他朝夏科眨了下眼睛:“開玩笑的啊,不要生氣哦!”他放下裝番茄沙司的塑料瓶子,本來的小半瓶幾乎都倒光了。夏科也不去拽他,擰著眉毛徑自脫下襯衫擦黏糊糊的小腹,襯衫和小腹上頓時一片狼藉。紅色漿液把毛都黏在一塊兒了。夏科摔下襯衫不擦了,沉默脫掉邊緣搞得黏糊糊的內(nèi)褲,團(tuán)作一團(tuán)。“呃,我?guī)湍恪础瓝Q,換我的……”肖柏說話有點(diǎn)結(jié)巴,不知道是醉了還是緊張。夏科額頭青筋,瞧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拽肖柏的后梢頭發(fā)。肖柏反應(yīng)遲鈍,更沒料到某人喝醉了還出手那么快,力道那么猛,他整個愣住了。隨后他的腦袋就被拽到了夏科的胸口。夏科跪床上,居高臨下(因為他比肖柏高一頭),用磁性并且酒后更沙啞的嗓子吩咐:“給我弄干凈……”肖柏扭動掙扎:“別動粗啊,我去拿毛巾!我去拿毛巾!”夏科不為所動,手臂上加力,肖柏哎哎直叫:“松手!再不松手我不客氣了!”夏科一把將他扯得仰頭,肖柏努力分開膝蓋保持平衡,兩人仿佛配合好似的,夏科看也不看,左手位置精確熟練的插進(jìn)平角褲松緊帶,攥住了肖柏的命根子。于是即使是醉鬼,也不敢亂扭了。“哎哎!!放,放手……”肖柏保持這個姿勢極其艱難,夏科邪笑:“不乖乖弄干凈,就捏爆你。”手指很到位,力道仿佛重,實際沒啥傷害,肖柏屁股都抽筋了,“救命?。 毙ぐ貞K叫。他哭著求饒:“放手!放手!你放手啊!馬上弄干凈!”夏科露處一星白牙,終于把手抽出來,擰住肖柏左邊的rutou揉搓,雖然某人的rutou非常細(xì)小,但技巧熟練的人,還是能擰得他哎哎直叫。“放手啊?。?!我聽話!聽話還不行嗎!”夏科終于放手了。肖柏一下就趴在床上,但放在他后腦的手指沒有離開,這次順了順?biāo)蛔y的頭發(fā),再次使勁。肖柏趕緊撐起身子,眼前是夏科輪廓分明的大臉,近到鼻尖對鼻尖。夏科酒氣沖天,帶著甜膩的水果味的舌尖吐出命令:“用舌頭,舔干凈?!?/br>肖柏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