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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筋一陣顫抖,呻吟聲變了調(diào)。手指一把抓住了夏科的頭發(fā)。夏科抬頭吐掉:“嗯,差點忘了,你邊做邊學(xué)著。”他跨過肖柏的身體,把傻乎乎的醉鬼的腦袋安置到自己兩腿間,他自己則彎腰躬身,繼續(xù)吸了上去。肖柏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要干嘛,仰躺著,看到夏科的巨大垂掛在自己面前,自己的胯下則水深火熱中。夏科的手指拎著自己的roubang,往肖柏的嘴邊蹭:“握住了,好好舔。“肖柏遲疑地抓住。”對,沒錯,乖孩子,照我的辦法來。”模糊的指導(dǎo)聲逐漸淹沒到吞咽吸吮的聲音里,不過語言指導(dǎo)也可以到此為止了,夏科的身體力行更加簡單明了。該怎么做,他全部都會教。肖柏被下身的熱燙緊致弄得失聲,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了夏科的roubang。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只是如果舔得對方滿意的話,是不是自己也會被放過呢?胸口的rou珠還隱隱作痛,胯下則是欲仙欲死,渾身無力,火燒火燎,肖柏實在沒空想太多了,耳邊磁性低沉的邪惡嗓音還在誘導(dǎo)著,時不時糾正他的用力過度以及節(jié)奏不到位。口水在這個姿勢上越積越多,終于忍不住咕嚕一聲吞了一下。夏科本來想玩多會兒好好享受的。肖柏的吞咽,直接讓他猝不及防。還沒等他吩咐慢些,一個激靈就繳械了,他狼狽地抽身,肖柏猛咳嗽,場面極其混亂。“喂喂,吐出來,小心嗆著!”夏科略微感覺丟臉,幫肖柏拍背。肖柏咳了一陣,喘氣。但是依然遲遲不吐。夏科問:“吐了嗎?”肖柏喘勻了氣:“好像吞……吞下去了。呸,什么味兒。”由于嘴里還有番茄醬的殘余,他也搞不清自己吞下了啥不明物體。不過不太好吃。夏科無法抑制地大笑起來,一下就把肖柏抓了過來,摟著親了上去,濕熱的長吻。肖柏眼冒金星,呼吸困難,嘴里的腥澀的味道被對方兇強(qiáng)霸道的舌頭一清而空,染上了另外的滋味,稍微有些甜膩和麻痹。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噴著熾熱的呼吸:“寶貝兒,我愛死你了……”第二天清晨,先醒來的是夏科,他一向警醒,尤其床不是自己的時候,抓了抓亂發(fā)爬起身,瞧見旁邊四仰八叉的裸男,先是習(xí)以為常的淡定,然后就是一驚。他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以及意識到了自己在哪兒。昨天醉了之后做的荒誕不經(jīng)的夢,全是酒后失態(tài)。他背上冷汗刷得就下來了,畢竟自己信誓旦旦這次不出手的,努力回想一番,發(fā)現(xiàn)事情好像還沒到難以挽回的地步……幸好幸好。不!一點都不好?!蛱焖甲屝“赘墒裁戳?重點在于,這貨也喝醉了,居然不反抗。夏科仰天長嘆,差點哀嚎出聲。他趕緊動作敏捷的從床上下來,翻找到自己丟在床下的內(nèi)褲和皺成一團(tuán)的襯衫,發(fā)現(xiàn)那都不能穿了,于是去肖柏衣柜里隨便找到些衣服穿,尺寸上有些緊。肖柏則迷迷糊糊,似乎也醒了,他就覺得嗓子干,頭疼欲裂,撐起身體,打了個噴嚏。夏科剛好穿完衣服,若無其事扣上肖柏的白襯衫。“……”肖柏哈欠連天,“走了……我再睡會兒,今天沒課?!?/br>夏科道:“嗯,睡你的。我走了?!?/br>一會兒關(guān)門聲響起。五分鐘的漫長靜默。肖柏在枕頭上磨蹭了一會兒,逐漸恢復(fù)了神智和記憶,突然騰地坐了起來。“哇啊啊啊?。。。〔皇前桑。?!”他連滾帶爬沖進(jìn)洗手間漱口。當(dāng)然,那已經(jīng)沒什么用處了。肖柏在廁所瘋狂刷牙后,還是去了學(xué)校,他不能窩在家里瞎想。按照正常作息,在午飯前最后半節(jié)課走后門溜進(jìn)底層老位置,然后勤奮聽課狀坐著發(fā)呆。瘦猴熱情的過來關(guān)心哥們了:“哎,小白你這種死臉色,是不是倩倩不在,欲求不滿啊?”肖柏最恨聽這“欲”字,頓時炸毛:“誰說的!我才沒有!”瘦猴搞不懂他干嘛那么激動,問:“你是不是有事兒啊?怎么了今天?”肖柏縮頭烏龜狀,最后終于忍不住傾訴欲,湊過去:“哎,你覺得喝醉酒是不是挺容易亂性的?”瘦猴搖頭:“非也非也,所謂酒后亂性,都是借酒裝瘋,別來這套!大家都懂的?!?/br>肖柏臉色刷白:“你懂個P!”瘦猴斜眼瞧他:“你酒后亂性了?”肖柏?fù)u頭:“沒有!我就突然感慨一下,昨天剛看了一片兒,演技太差……”瘦猴色迷迷問:“東瀛動作片?神馬內(nèi)容啊,OL系列還是學(xué)生妹系列啊,精彩不?”肖柏面無表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校園系列,96而已。”瘦猴:“喲~~不錯!中出沒?”肖柏焦躁記筆記,力透紙背,額頭青筋:“就下了上半集,我cao?!?/br>瘦猴:“怪不得,擼一半欲求不滿吧,這太不爽了,同情你!”肖柏一臉便:“幸好……幸好就上半集,沒進(jìn)去?!?/br>中午打飯的時候,肖柏看了看一摞摞的百葉包和碩大的rou丸子,總覺得胃里不大舒服,自暴自棄喝了一大碗咸菜湯。下午更不舒服了。好容易撐到訓(xùn)練,肖柏終于腳步虛浮,跑去廁所吐,而后被架去了學(xué)校醫(yī)院。他直到門口肖柏還在掙扎,這太丟臉了。但隊長堅持比賽在即,必須去看,于是壓著肖柏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今天夏科依然當(dāng)班中。他瞧見低頭無地自容狀的肖柏,咳嗽兩聲。“這位同學(xué)。你還真是常客啊。”“醫(yī)生,他吐了!”隊員A報告。肖柏想找個地縫鉆。夏科看了看肖柏臉色:“早上中午,都吃了什么?”肖柏囁嚅,隊友撞他:“說啊,小白,我看你中午就打了點咸菜湯,是不是早上吃壞的啊?”肖柏:“早上……我沒怎么吃。”夏科示意過來觸診,肖柏躲避。夏科淡定道:“既然早上沒吃,那就是昨天晚上吃壞東西了。”肖柏立刻炸毛:“沒有!”“急性腸胃炎,吊兩天鹽水吧?!毕目崎_藥,“不太嚴(yán)重,吃點清淡流質(zhì)食物,年輕身體好,兩天就沒事了?!?/br>肖柏:“我本來就沒事!”夏科看了他一眼:“有事沒事醫(yī)生決定。去拿藥?!?/br>肖柏苦著臉被隊友扶去吊水,過了一陣,夏科走進(jìn)休息室,手里捧著一碗粥,學(xué)校門外的功夫粥店出品,還是guntang的。“你同學(xué)呢?”“讓他回去了,我又沒真的生病……”肖柏扭臉。“吃吧?!?/br>肖柏剛吐干凈,看著新鮮的皮蛋瘦rou粥十分口水。但是手上有針,不能動手。夏科主動的打開蓋子,吹了吹涼:“喂你。別動?!?/br>肖柏撇撇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