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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笑了:“怕什么?你夾到我手指了!”肖柏咬牙切齒:“不要亂來!住手!”夏科:“怎么叫亂來?”他試著手指用力。肖柏渾身一激靈,立刻跳起來,被夏科瞅準(zhǔn)了又一把拉倒。“不許碰,我靠,我知道你想干嘛,我跟你說,絕對不行,不然我跟你玩命!”夏科對他這么大反應(yīng)不是太理解,一邊壓制一邊勸說:“怕什么,很舒服的,上回不是讓你試過味道了嘛,我看你后面的接受度很好?!?/br>肖柏?fù)潋v,氣急敗壞道:“我靠舒服個屁,會死人好不好,就你那么粗的玩意……”說道一半頓覺暴露,趕緊收嘴。夏科笑得十分賊:“我這么粗的玩意,一定喂飽你,又粗又長,會頂?shù)侥阕钍娣牡胤?,一直頂,你要多少,我給多少。讓你爽到欲仙欲死。”肖柏的臉漲成醬色,憋著氣無言以對,跟某人比流氓絕對會輸。夏科的手沒歇著,摸到肖柏又半硬起來的部分:“喲,我一說你就硬了。是不是很期待?”他的舌頭舔過肖柏緊抿的嘴唇,讓肖柏感覺到潮癢和戰(zhàn)栗。他應(yīng)該覺得惡心的,但是恐怕顧不上了?!皩氊悆骸怯悬c疼,不過呢,是又爽又疼。”夏科嗓音的魔力依舊,下流狀態(tài)另有屬性加乘,肖柏正握著那個“又粗又長”的玩意,怎么腦內(nèi)心算都覺得被這種東西捅到絕對只有疼不會爽。對了,如果現(xiàn)在就繳械的話,這貨估計也沒下一步了。肖柏于是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擼之。夏科當(dāng)然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任由他服務(wù),徑自不動聲色從褲子口袋里拽出一管潤滑劑,涂到指尖。肆無忌憚的摩挲肖柏的后門口。肖柏咬牙:“喂!”“你要讓我先出來,我當(dāng)然就沒法進去了,不如看誰先得逞?”夏科對懷里活魚一般撲騰的青年無辜地表示,并鎮(zhèn)壓。肖柏額頭汗水滴落下巴,知道這種低級的辯論沒用,只能惡狠狠地繼續(xù)擼,那架勢簡直希望用力度直接把某人的jingye擠出來。夏科當(dāng)然不算太舒服,不過為了最終得逞,他也就不抱怨了,手指慢慢的把濕潤的藥膏抹進褶皺去,盤旋往復(fù),并不深入,惹得肖柏臉色難看,不停挪動,但這只是讓觸感更奇怪而已。夏科從來不覺得誘惑一個新手上床是件難事。因為肯跟自己在一張床上的人,本身就已經(jīng)上鉤了。他懷里的肖柏很緊張,本能的正在恐慌著危機來臨,但依然散發(fā)出美味的氣息和熱度,這種氣息叫做欲迎還拒,這種熱度叫做饑渴。青年的身體無論是摸起來還是嘗起來都那樣美味,一如他當(dāng)初在教室門口看到的第一眼所猜測的那樣,幾乎從決定下手的瞬間,現(xiàn)在這個場景就是必然的了。夏科輕笑,把手指更深的研磨進緊致的洞口中。肖柏手抓住他的手:“好癢,別碰!”“幫你撓癢還不好?!崩蠈嵅豢蜌獾纳钊胍桓兄?,把藥膏涂上了粘膜內(nèi)部,濕漉漉的感覺讓肖柏感覺非常詭異,他突然想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喂,你這是給我涂什么了?”他這才瞄到那管都是英文的藥膏。夏科啃著他的胸口和脖子,惹得肖柏再次分心,他邊躲閃邊問:“你老實說啊!”夏科呢喃:“當(dāng)然是助興的好東西。很快藥效就會出現(xiàn)的。”“神馬!你,你用這種東西!”肖柏急了,趕緊摸自己后面,摸到一手滑膩。他難堪地漲紅了臉,又一次被夏科摁倒:“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遲了。寶貝兒,好好體驗一下你會很熱,很熱,很想要……我……”他抬起肖柏的一條腿,手指徑直深入,轉(zhuǎn)圈尋找那個地方。“啊……”肖柏叫出聲,夏科聽到這類型的呻吟,明白小白果真是挺有素質(zhì)的,這應(yīng)該不是被頂?shù)紾點,而是腸壁太敏感。他不管肖柏雙手胡亂的遮擋抵抗,一意孤行的加上一根手指。肖柏本來是想玩命的,但也不知怎么醫(yī)生動作就是如此利落,稀里糊涂已被人破門而入,驚慌多過實際感覺,他也顧不上先來一拳頭還是一腳,第一反應(yīng)是合攏膝蓋,不自禁的夾緊。這卻只讓腸壁感覺到更多。不由想起那個可惡的跳蛋。夏科卻似會讀心術(shù)似地,低聲問道:“是手指舒服,還是跳蛋舒服呢,寶貝兒?”手慢慢掰開他的大腿,摁在自己的膝蓋上。肖柏憋得滿頭是汗,努力彎曲身體,被夏科壓住,他嚷嚷:“你……你拿出來,別動……好臟??!”夏科當(dāng)沒聽見,徑自用自己的語調(diào)節(jié)奏繼續(xù):“手指是有熱度的。感覺到了嗎?我在摸你……”手指劃過敏感熱燙的腸壁,尋找粘膜上最銷魂的碰觸點,肖柏的緊夾讓他很難行動,不過那只是增加更多的情趣而已,相對的,肖柏欲哭無淚,因為那手指果真熱,熱的他快抽搐了,從來沒想過還能用這種方式感覺一個人的手指的長度溫度以及表面積。當(dāng)夏科千回百轉(zhuǎn)的“我在摸你……”的敘述時,他快要崩潰了。就在肖柏決定不顧一切(包括屁股被戳開花)堅決反抗的前一刻,夏科又握上了他的roubang,很高興的發(fā)現(xiàn)自己摸到的玩意兒充能已經(jīng)接近70%了,含血量飽滿,并沒有因為后面被戳而蔫掉,這現(xiàn)象再好不過。得逞的邪笑浮現(xiàn)。肖柏低頭看自己的胯下,也頗為吃驚,他咬牙:“不要碰!??!”夏科彎折他,低頭吻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夏科這么一張禍害的臉,刀削的眉宇,挺直的鼻梁,垂下的眼簾,靠在肖柏充血的器物上,舌頭閃著微光慢慢的舔過,肖柏看呆了,覺得大腿內(nèi)側(cè)的血管在狂跳。“這貨不是醫(yī)生吧?他其實是有服務(wù)業(yè)兼職的吧,為何如此yin蕩?”肖柏被自己快速的心跳搞得難堪,不由惡意的想著,一時忘記自己仰躺著青蛙狀被醫(yī)生玩弄的姿勢,也是頗為yin亂。肖柏被這種深入愛撫搞得恍惚,只覺得自己的膝蓋都快壓倒肩膀了,腰也很累。夏科笑了笑,拉過枕頭墊在他腰下,用舌頭游走在他敏感的部位,很快讓肖柏的渾身通紅,情難自已。突然間夏科彎下腰,肖柏不明就里,卻看到他叼著套套,也不知是自帶的,還是從抽屜里翻出來的(未使用)存貨,一手壓著他,一手撕開,動作干脆利落,肖柏被嚇到了,憋著紅臉要掙脫:“喂喂,你來真的?”“都準(zhǔn)備好了……”含糊著,夏科把包裝咬住,帶上,期間努力壓住亂動的受害者。肖柏扭動:“喂喂~??!”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肖柏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別鬧!”夏科也是箭在弦上,已經(jīng)漲得疼了,套上套子的時候十分艱難,順手壓了壓,調(diào)整位置,手掌下某人的屁股滑溜吸手,讓夏科忍不住想先掌摑得紅腫熱燙再上,一定十分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