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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唧唧,被戳到妙處。夏科咬他的肩膀,“不要?那這樣?”他抽了出來,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插了回去,并更深。肖柏抽氣,猛地咬住枕頭,整個把臉埋了起來。夏科瞇起眼,舔了舔嘴唇:“寶貝兒,你太好吃了……”背入的姿勢使得插入更深,而全無防備的將自己全部展露他人面前,并仍由索取的肖柏,感覺到全所未有的悲憤和恐懼,他覺得這姿勢真太丟臉了,夏科這混蛋還抓住他的后脖子不讓動,簡直就是標準的被人騎。他努力想翻身,都被壓住。夏科也感覺到了肖柏那特別抵觸的情緒,摸了他兩把問:“鬧什么別扭?不舒服么?應該已經開始爽了吧。”肖柏繼續(xù)從我cao開始:“爽個P,滾開!別壓著??!……啊!”他又被戳到某處,小鋼炮直直的摩擦床單,更增加了刺激,肖柏努力用腹部壓住小鋼炮,總怕它突然莫名其妙就射了,而且這樣挺舒服。夏科注意到了,他拉起肖柏的腰,另一手引導他撫慰自己的物件,肖柏撐起了膝蓋,發(fā)現這姿勢也不咋地,四肢趴地十分狼狽,他往前挪了兩步,被抓住腰拖回原位,啪啪聲更加急促。肖柏短促的吸氣,捏住自己的炮管,但是已經晚了。那巨大的東西改變方向沖撞入內的瞬間,就激烈得引發(fā)了連鎖反應。肖柏被頂住的地方已經摩擦得火熱腫脹,敏感異常,再也經不起沖擊,一陣抽搐般的電流劃過,小鋼炮抖了抖,吐出幾道白濁,散亂的攤在床單上。而肖柏的手指晚到一步,只夠時間捏住,可憐兮兮地攥著,對那銷魂的射精快感十分無能為力。“啊……啊……”肖柏無法阻止自己喊出聲,他這次太沒防備了,而夏科被緊緊的夾住,也忍不住射了,他停留在那里片刻,感覺肖柏高潮的時候那活力四射的蠕動,肖柏射完無力地啪嘰倒地,夏科順勢抽了出來,套里飽滿的體液讓套子都有了分量,他自嘲地剝下來,丟到垃圾桶里,然后過去撫慰虛脫的受害者。剛才一輪猛cao,肖柏的屁股都撞擊的發(fā)紅了,估計如果再來一次,就得淤血。這還是夏科收斂力氣的結果。他摸了摸那汗?jié)竦钠ü?,溫度舒服,撫摸再三,被肖柏打開:“滾開!”夏科把他翻過來,看了看他的胯下:“呦,又射了,年輕真好……接下去得悠著點兒,不然傷身?!?/br>肖柏恍惚一下,然后覺得不對。“接……接下去……”夏科拉過他,趁他張嘴想問,接了個綿長的熱吻……一小時后。肖柏有氣無力推開他,掙扎想爬起來,但剛才那幾個姿勢搞得他腰都快斷了,一時半會兒還起不來,夏科替他揉兩把腰:“都說你太緊張了,這里rou都僵硬了……不過呢,不得不說真是表現完美,寶貝兒,你知不知道插射多難?是我們太合拍,還是你太sao?”肖柏一臉悲憤,剛要怒吼,夏科手指點在唇間,又指指樓上。示意不宜喧嘩,影響社會公德。肖柏有氣無力趴回去,翻身,挪到床邊,可是他試了兩次都不敢下地,怕自己真的腿軟,畢竟連續(xù)射了兩次,他覺得全身毛孔都在發(fā)疼發(fā)虛。一側頭,看到夏科浪蕩隨意的躺在那堆被褥和枕頭上,高潮剛退,微微曬成麥色的胸口看到一片沒有褪去的紅潮,汗水從胸口慢慢流下來,修長的雙腿隨意的張開,性器斜垂在大腿上,已經軟了,但尺寸依然驚人,顏色很暗。剛才就是這個兇器捅進去,不受傷騙鬼?他偷偷的拿床單擦了擦腿間不明粘液,拿到眼前瞥了一下,點點血絲混雜著體液。周圍的味道也彌散開來,非常不好忍耐,肖柏臉色更臭,心里一個沖動就想去廚房找個菜刀切掉那個玩意兒,隨后他不可遏制的想到了番茄醬和血,以及那玩意兒的橫切面,在然后想起自己還吞過某種分泌物,這種過于展開的聯想搞得自己都快吐了……肖柏又試試能不能站起來,運動系確實比較強韌,雖然腰酸腿軟全身虛弱,還是決定先把身上的黏糊糊的感覺洗掉,太惡心了……而且必須去廚房或者廁所找兇器,準備等一下狂扁夏科,必須最起碼扁到面目全非住院為止。他一條腿挪下床,試了試,發(fā)現還行,然后腰用力,疼,呼吸幾下,繼續(xù)用力翻身。感覺自己被大象踩過,或者剛集訓回來。夏科不動聲色,含笑看著他自己努力,也不說話。手指慢慢的摸索自己的胯下,他軟垂的部分并沒有全然褪去熱情,反而有點躍躍欲試。不過可能得花一點時間……目前對他來說只是開胃。喝完酒微醺的狀態(tài)也不會影響太多……汗水把酒勁慢慢揮發(fā)掉。剩下的卻是更濃厚的情欲,夏科見到那個光溜溜年輕的身體跌撞著下床,也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剛喝一口,突然皺了皺眉,去床上摸索關機的手機,接著露出恍然神情,最后自嘲地笑了笑。“這算是幸運還是不幸……居然真的做了?!彼畔卤?,慢慢的走去嘩啦啦響著水聲的浴室。冰藍。公主下樓跳舞,剛進了舞池,學長也跟進來,公主詫異地望他,以為他今天饑不擇食找同伴下手了。“Vi,你不是說要走?”學長拉過他,指了指方向:“看那里……”公主瞇眼,發(fā)現吧臺邊兩兄弟又回到老位置,想必是剛才三人逃太快,他們沒捉到人,于是繼續(xù)自由活動,不過他們身邊卻還有一個人。“不就是剛才夏科拉走的那個?”“就是,骷髏T恤的小男生,他根本沒走。”公主皺眉:“搞什么鬼,明明被夏科提醒了,還去跟那兩個攪在一塊兒,不知道死活啊。”昏暗燈光里,兩兄弟似乎在那青年的口袋里塞了一卷東西,然后繼續(xù)喝酒,動手動腳的。公主說:“是現金,數額不少。”他想了想,表情嚴肅起來,“這小孩臉生得很,不是常來這里的。”“剛才我看到夏科撞過去玩英雄救美,就回座位了。后面發(fā)生什么了,我可沒看到。這小男生跟兩兄弟,看來很可能是串通的。”學長難得嚴肅的表情,敘述自己的推斷。公主默默看會兒那對兄弟,他們對青年上下其手,而青年完全樂在其中,似乎過度亢奮,放蕩形骸,不停扭動,掛到兩人身上,這應該不算正常的精神狀態(tài)。公主冷哼:“Vi,這事兒我們都得負責,算是看走眼,把夏科陷進去了,夏科那家伙防備心也是降低了呢,這么下作的手段……”學長突然撲哧笑了:“好丟臉,他居然會中這種下三濫的招,好吧,雖然那兩個人渣對別人心狠,對夏科到底是憐香惜玉的,不會下重藥,頂多也就是迷jian藥,這小孩含在嘴里,吃下去的比喂給夏科的還多,你剛才要能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