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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吻腫了的嘴唇,蘇澈瞪著安齊遠咬牙切齒地道:“你個厚顏無恥的無賴,竟要跟我玩這種卑劣的文字游戲?”安齊遠聳聳肩:“非也非也?!?/br>“方才明明是你投懷送抱,我見你湊過來了,又怎的知道你竟是不愿意的呢?”蘇澈見說理說不過他,打又沒有用,本來最強有力的靠山法正又暫時先返回青陽洞了,他如今是人在屋檐下,無奈地發(fā)現(xiàn)竟半分奈何不得這魔頭,便只好擺出一副足以凝得出冰來的面孔冷聲道:“你出去,我要休息了?!?/br>蘇澈決定不再跟安齊遠計較這些有的沒的,先把人轟出去才是最最關鍵的事。安齊遠被蘇澈又拉又拽地推到了門外,安齊遠一邊被他推一邊回過頭來道:“阿澈,你真的不考慮住我那間寢殿?”蘇澈沒好氣地一下將門頁給關了起來,若不是安齊遠縮得快,估計直接就要砸到鼻梁上了。蘇澈好不容易合上了門,發(fā)現(xiàn)方才自己跟安齊遠一通糾纏,身上出了不少汗,黏黏膩膩的很是難受。低階修士沒有足夠的修為可以自動調(diào)節(jié)體溫,稍微動一下就會出汗,實在是不方便得很。蘇澈側耳聽了聽,確定屋外沒什么動靜了,才走到這間偏殿的凈房里準備沐浴。這偏殿的規(guī)模和奢華程度自是比不過安齊遠平日起居用的那座寢宮,可依舊裝點典雅五臟俱全,配置的凈房也十分寬敞,里頭還有用漢白玉石砌成的池子,銅質(zhì)的獅型噴頭正汩汩地往外吐著溫熱的泉水。趕走安齊遠后的蘇澈徹底地放松了下來,抬手摘了頭頂?shù)陌l(fā)冠,三千如瀑般的銀發(fā)垂散而下,登時讓蘇澈的五官少了幾許平日的清冷。蘇澈褪去了身上的白袍,走進池子里泡著。這池里引的是無赦谷里的天然溫泉水,因是活水,里頭微微地能感覺到水流緩慢循環(huán)的感覺,沖在身上十分舒服,仿佛能在瞬間帶走這些天來奔波勞累的辛苦。蘇澈滿足地嘆了口氣,懶洋洋地靠在池邊,在一片氤氳的霧氣中十分愜意閉上了雙眼,好享受這寧靜的時刻。也不知是不是這溫泉水泡得實在太舒服了,蘇澈打起了盹。漸漸的,腳下站的也不是那般穩(wěn)了,可他腦子里就跟灌了鉛似的,實在是重得有些醒不過來。忽然間只覺得腳下有些失力地一滑,蘇澈猛地打了個激靈驚醒過來,可依舊免不了要滑進水里嗆水的后果。誰知還沒等蘇澈回過神來,就有一只大掌箍住了他的腰,將他整個人從水里頭提了起來。他開眼一看,登時什么瞌睡蟲都被嚇跑了。“安·齊·遠?。?!”面對眼前這個臉皮比城墻還厚的人,蘇澈真的是連罵都不知道要罵些什么好了。安齊遠扶著蘇澈讓他在水里站好,但卻并未松開箍著他腰的手。“我寢宮凈房里的溫泉池眼堵了,只好跑來跟你湊合湊合?!?/br>安齊遠一幅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你應該多謝我,若不是我出手搭救,你現(xiàn)在估計得嗆個半死。”蘇澈已經(jīng)無力吐槽安齊遠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了。無赦谷里的宮宇何止百十,他偏要找這種爛到家了的借口跑來跟自己擠。這溫泉水還算清的,蘇澈一看安齊遠也跟自己似的頭發(fā)散落一絲不掛,哪還有閑工夫跟安齊遠斗嘴,只想趕緊上岸找了衣袍披上。”但蘇澈方才那一泡泡得實在有些久了,再加上他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那副十分親水的身體了,自然受不得這種超標對待。蘇澈剛踩上池子的石梯,就感覺一陣強烈的暈眩感襲來,腳下登時一滑,就又摔回池里去了。好在安齊遠眼明手快地再次將蘇澈從池子里撈了出來,見他面色有些發(fā)白,趕緊將人托了一把,讓蘇澈離開水面坐到了池邊休息。蘇澈天旋地轉(zhuǎn)地暈了一陣,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放倒在池邊的平臺上了,只有小腿還泡在水里。安齊遠正撐著手臂覆在他的上方盯著他看,雖然那健碩結實的身板并沒有直接壓到蘇澈身上,但隆起的古銅色胸肌和八塊腹肌近乎完美地彰顯著勃發(fā)的力量。蘇澈莫名地感覺到了森森的壓迫感,下意識地想要使勁撐著身子起來,但卻發(fā)現(xiàn)四肢軟得實在厲害,掙扎了幾下又臉色發(fā)白地倒了下去。安齊遠自然知道蘇澈現(xiàn)下是真的不舒服,也沒有了逗弄的心思,起身不知從一旁取來了涼帕子,覆在蘇澈額上好替他降降溫。可安齊遠卻是單膝跪在地上幫蘇澈敷涼帕子的,這個動作讓蘇澈避無可避地看到了安齊遠腿間掛著的那一大坨面容猙獰的可怖兇器。蘇澈立刻狼狽地側過臉去,但他這么一側,涼帕也隨之掉到了另一側的地上。安齊遠心急,身體越過蘇澈的臉將那涼帕拾起。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安齊遠這般越過去,低下的那坨囊袋竟然拍到了他臉上。蘇澈緊閉雙眼本能地伸手想要撥開,但這胡亂一抓竟抓到了一根又硬又熱的巨物。“嘶……”安齊遠也沒料到自己的子孫根會突然被蘇澈這樣握在手里。雖然蘇澈的手勁有些大,握得他有些疼,但刺激的感覺還是蓋過了那些許的疼痛,讓安齊遠本能地起了反應。蘇澈有些瞠目結舌地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東西又脹大了一圈,剛想像握著燙手山芋一樣將它甩開,但一看自這東西在自己手里之后,安齊遠是動也不敢再動了,乖得簡直跟沒脾氣的兔子一般,忽然又覺得這玩意有點像是他的救命稻草。蘇澈想罷沒有扔開,反而用指甲狠狠地掐了那禍根一下。安齊遠登時青了臉,露出了求饒的表情道:“阿澈,你手下留點情……”蘇澈也不敢真把安齊遠掐廢了,但覺得不從這件事找回些場子來總有些說不過去,隨即便惡狠狠地道:“我看你還食言而肥,以后若再對我這般動手動腳,我定要廢了你……”誰知還沒等蘇澈撂完狠話,安齊遠就趁其不備點住了他手臂的麻xue。蘇澈的手不由得松了些,安齊遠趕緊握住了他的手腕,這才算是緩了些過來。安齊遠掐了掐蘇澈的臉頰:“這下就不是我對你動手動腳了,而是你對我動手動腳了。”說罷,安齊遠十分“從善如流”地將手覆在了蘇澈的手上,調(diào)整好力度,竟就這般就著蘇澈的掌心活動起來。經(jīng)過前幾次的事情,蘇澈哪還能不知道安齊遠這是在做些什么,登時惱羞成怒道:“安齊遠,你竟敢,竟敢……”話到嘴邊竟是再也說不出來了,因為安齊遠此刻是什么都聽不進去了。蘇澈感覺到自己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