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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叛侶游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4

分卷閱讀204

    ……”

    在她安靜的等待中,一聲又一聲,最后一聲被她吞下。她貼著他的嘴唇,手摸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笑起來,夸他念得真好聽。

    眼前的,才是真的。

    簡單的快樂好短暫。天色快要亮的時候,喪龍上樓敲門,在外講榮叔過來了。榮叔一向是有事才會過來這里。陸欽南三天沒在外露面,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沒管過。

    臥室內(nèi)沒動靜,喪龍只好在門外等著,等片刻又敲門,這會兒終于聽到動靜,陸欽南講了聲:“我知了。”

    陸欽南系上領(lǐng)帶,拿出衣櫥里的西裝外套,外套里夾著的內(nèi)衫被原主人拿走。原主人當著他的面,套上最里面的一層,靠近了,還以為是要親他,不想只是將手里的墨綠色裙子丟進他的衣櫥里。

    陸欽南側(cè)過臉,避開她似有若無呼出來的氣息。

    她若無其事退回去,拿過桌上的腕表,主動幫他戴上。

    她忽然低聲輕語:“這要是手銬就好了……”

    聲音小,陸欽南還是聽見了,看著她,沒有言語。

    他拿過外套,準備要走,回頭摟過她的腰,“離開的時候,小心一些?!?/br>
    鐘霓微微挑了下眉毛,“不小心會怎樣?”

    陸欽南當她是故意唱反調(diào),捏了捏她的腰,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榮叔等到陸欽南,望了眼樓上,早從喪龍嘴里知道這里的情況,對著陸欽南,并無好臉色,低聲斥他未免不知輕重。若外頭有心人知這邊情況,便是抓他把柄,跟個差人搞在一起,義合內(nèi)部人員會怎想?

    陸欽南神情自若,先去廚房簡單準備今日的早餐,不是自己用,是留給樓上那位差人。

    榮叔自知自己講太多廢話,嘆了口氣,才將近兩日發(fā)生的情況一一匯報于他聽。

    吹雞失蹤,鄧伯以為是警方,安排在鄧伯身邊的司機已經(jīng)引導(dǎo)他找上侯爺了,吹雞的漏洞很快會顯現(xiàn)出來,到時候只等劉Sir發(fā)威。

    還有,宋醫(yī)生待在正月茶樓已經(jīng)不耐煩了。

    這幾日,宋醫(yī)生充當□□角色,盡職盡責(zé),陸欽南讓榮叔給她一筆錢,買一些衣服,不出意外,要準備去澳門。

    白頭佬當初覬覦他在澳門的場子,怕不是一時興起的貪欲。因為賭場是最低價的洗錢圣地。

    早餐做完后擺放在桌上,陸欽南準備離開,像是察覺到什么,他抬起頭,鐘霓趴在二樓走廊護欄上,笑瞇瞇地看著他。

    剛剛榮叔匯報的事情,她應(yīng)該全都聽到。

    陸欽南單獨把榮叔留下,什么意思鐘霓很清楚了。陸欽南不在這里,她留下也毫無樂趣,況且今日是周六,用完早餐想要離開,榮叔告訴她,最好是從地下室的出口離開。

    她停在審訊室門口,榮叔跟在她身后,不阻止也沒打算要開門讓她進去。只可以通過門縫看到里面的情況,吹雞身上的傷已經(jīng)被處理了,宣文汀仍被困坐在椅子上,一副將死不死的模樣,真夠凄慘。

    她問榮叔:“從一開始就在這里?”

    等許久,也沒等到榮叔回答,反而是得到他一聲警告:“鐘小姐,阿南并不想同你們這些人糾纏,任務(wù)不任務(wù),也不是他必須承擔的責(zé)任?!?/br>
    老輩講話真無趣,動不動要說教,鐘霓沒了好臉色,不過呢,榮叔有句話沒講錯,任務(wù)不任務(wù),的確不是陸欽南必須承擔的責(zé)任。

    榮叔將頭盔交給鐘霓,送人離開后,后面安排的人立馬跟上她。

    今日周六,是要和程宇年見面的日子。鐘霓去士多店買了兩盒薄荷口味的香口膠,又買了新鞋,真要用鞋子踢人,硬質(zhì)鞋底的鞋子踢人是最痛。

    騎車到鐘家公館附近,鐘霓想了想,決定先回復(fù)姑媽的十幾條來電短訊,請姑媽勿要擔心她,她一切都很好,無需擔心。

    公館附近有一條路直通山頂,山頂上有一座亭子。鐘霓從早上坐到太陽阿公收工回家也沒等到程宇年。

    天光呈暗藍色,海岸線慢慢被城市霓虹包圍、覆滅。

    *

    程宇年找不到機會聯(lián)系鐘霓,只得默不作聲地跟蹤朗聿凡,近期他的秘書很少跟在他身邊,應(yīng)該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去做,重要到朗聿凡需要他監(jiān)視劉錦榮的一舉一動,重案組任何行動都必須告知朗聿凡。

    行動通訊頻道被監(jiān)聽,重案組行動皆被朗聿凡掌握。程宇年隱忍不發(fā),眼看重案組大大小小行動都落空失敗,他開始急躁,行動頻繁出錯,錯到不能走回頭路。

    陸欽南的存在,是警隊不能公之于眾的笑話,他又何嘗不是呢?更搞笑的是,這搜在陸欽南名下的游輪,看似豪華,下面竟是骯臟交易。

    游輪底層倉庫,堆滿很多制貨用品。

    程宇年瞠目而視,翻開蓋著東西的塑膠袋,是堆積整齊的‘美金’,白色的,外層包著牛皮紙,隨時可以揣進口袋,帶出去很難被人發(fā)覺。

    當他專注這些東西時,身后影子越來越近,他察覺到后,躲避不及,迎面遭來一棍。他驚慌失措,抹掉額上血跡,爬起來,還未踏出房間一步,有人攔在出口,身后遭到重擊,他趴倒在地。

    頂你個肺!他居然把香口膠吞了下去!

    他趴在地上,額上青筋爆出,頭暈?zāi)X脹,干嘔著,身下紅色地氈,他已分不清到底是地氈本色還是血跡,渾身骨頭都快要散掉,身后打手一腳踹在他后背上,想爬都爬不起來。

    對了,槍,他還有槍。

    廊燈亮地刺眼睛。

    朗聿凡站在走廊上,脫掉皮質(zhì)手套扔給身后秘書,從程宇凡身上跨過去,進房間看了一圈,東西都被翻過,縱然放回原處,位置到底還是有變化。

    他解開衣襟前扣,坐到椅子上,摘下眼鏡,對著上面吹了口氣,鏡片模糊,很快恢復(fù)清晰。

    秘書檢查一番后,讓打手去搜程宇年身上有無東西。

    程宇年摸到槍,使出全身力氣翻過身,單手持槍指著要過來搜身的打手,掙扎著抬腳踹開打手,往后退著,退至墻面,槍指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我不知你講乜,你不信我,那就放過我!我只想做個好警察……”

    “好警察?”朗聿凡輕蔑悶笑,戴上眼鏡,望向他。

    陰鷙、鄙夷目光直抵人心,朗聿凡完全看透他本質(zhì),他手里的槍根本沒勇氣。

    朗聿凡起身朝程宇年走過去,居高臨下端詳程宇年:“程Sir,上個月,CIB的阿杰,你警校同期,你對他做了什么,你忘了?”

    程宇年勃然變色,握緊手里的槍更兇地指住眼前男人:“是你逼我做的!”

    憤怒不是勇氣,無能之人總會推卸責(zé)任。朗聿凡不明白,鐘霓怎會比不上他?同期畢業(yè),同期進重案組,而先她升職坐上督察位置的卻是這個無能的程宇年。

    “我逼你?”朗聿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