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的本能反應(yīng)促使他不自覺地將jingye排干,又淅淅瀝瀝地排出一灘淡黃色的尿液。裴白雙眼放空,緩了好一陣子才恢復(fù)意識,在此期間淵已經(jīng)將氧氣罩取下,腸鏡、擴(kuò)肛器和電擊器也已經(jīng)拿出來了。此刻的裴白十分狼狽,渾身癱軟,雙腿打顫著張開,下身被尿液和jingye攪得一塌糊涂。肛口還是敞開的狀態(tài),能從外部清晰看見一個深紅色的指節(jié)大的洞口,以微弱的幅度翕合。剛剛的缺氧使他整張臉都泛起紅云,雙唇艷紅,唾液從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淵解開鐵箍,抱起渾身癱軟的裴白,轉(zhuǎn)換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的外觀是一間浴室,他清洗好對方的身子,架著裴白,去吻他。裴白馴服地張開嘴,他已經(jīng)連閉合上下唇來抵御的力氣都沒有了。淵先是侵入對方的口腔來了個深吻,然后下移了一些,用利齒輕輕啃咬著裴白的下唇,之后一直往下,在裴白敏感的身子上留下一串吻痕。裴白無力地想到,是了,就是這個,他所覺得有所缺少的。他有些費(fèi)力地伸出手,攬住淵的脊背,然后閉上雙眼。彩蛋剃毛淵把裴白的腿再稍微扳開,裴白以為他又會有動作,但淵沒有這么做。他往手上擠了一些起泡的乳液,在裴白下身均勻地抹上。然后粗糙的指節(jié)摩挲著那片陰毛,裴白只感覺到一股難耐的癢意從那處傳來,他低低地喘氣,不知淵到底要做什么。乳液逐漸地起泡,淵抹得很仔細(xì),也很均勻,連裴白肛口略上部分的絨毛都顧及到了。然后他從裴白視線顧及不到的地方拿出一把銳利的小刀。裴白看著那把刀,他已經(jīng)受夠了刺激,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否還能再擁有名為驚恐的情緒,他木然地看著那把冰冷的小刀緊貼著肌膚,用銳利的刀鋒干凈地切斷他的陰部毛發(fā),只留下一片泛著青灰色的肌膚。淵用了一小會的功夫,手法嫻熟地將裴白陰部的毛發(fā)都割得干干凈凈,末了,淵又?jǐn)D出一點(diǎn)乳液,重新沖洗了一遍裴白的下身。裴白看著自己干凈光滑宛如少女的下身肌膚,羞恥地嗚咽了一聲,不愿再看。淵顯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裴白。他用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輕觸裴白下身那片裸露的肌膚,帶起一陣麻癢,裴白后知后覺地想到,即使已經(jīng)進(jìn)行到這程度,淵還是沒上過他。但他不敢這么和對方說,即使內(nèi)心已經(jīng)隱約升騰起渴望。后xue卻不由控制,已經(jīng)擅自想要吞咽什么,癢意和空虛讓裴白眼角發(fā)紅,淵感應(yīng)到了什么,故意送入一個指節(jié),就被媚rou軟軟地纏上來。“想要?”淵問裴白,一手?jǐn)堉岚椎难?,在他耳邊輕輕呼氣。“不想……”裴白還是抗拒,只是帶上了哭腔的聲音并沒有什么反抗力。淵聽聞,掐了一下肛口周圍的軟rou,激起裴白一陣快感,然后緩緩?fù)顺隽耸种浮?/br>裴白只感覺空虛更甚,想讓淵像之前幾次那樣狠狠地進(jìn)入他,他閉合雙腿,實際上是為了磨蹭它們來緩解身體內(nèi)逐漸發(fā)散開的酥麻。他看著淵,滿眼都是不解。“你說不要,那就不要。”淵吻了一下裴白的眼角,“睡吧,你該睡了?!?/br>不知這句話是不是有魔力,裴白還未來得及感到一絲不舍,就被濃重的倦意逼得閉上眼,睡了過去。第八章第十四天多重夢境裴白睜開雙眼,入眼的是醫(yī)院空蕩蕩的走廊,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人。兩側(cè)都是緊閉著的病房房門,吊頂上掛著黑色的電子屏,紅色字母在上面毫無規(guī)章地不斷閃現(xiàn)變換。他的意識是清醒的,這讓他很快明白自己身處夢境。因為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只能木然地往前走。走廊很遠(yuǎn),一眼望去深處的燈光很暗,似乎永遠(yuǎn)走不到盡頭。他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穿著的是平日的工作服,就連布料之間互相摩挲的沙沙聲都隱約可見。隨著路程變遠(yuǎn),燈光漸漸變得微弱而昏黃,偶爾有輕微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脖頸后。他沒有回頭,就連不能控制身體的自主意識都覺得十分木然,沒有一絲恐懼,或者其它贅余情緒。他似乎在尋找著什么。裴白想了一下,他可能是在找一個人。夢境限制了他的思考范圍,就連想要醒來的欲望都變得模糊。他只能往前走。嶄新又現(xiàn)代化的醫(yī)院環(huán)境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隨著視角的推進(jìn),近處的墻壁開始潰爛脫落,像是死人的肌膚,裸露出一片片暗沉的rou紅。地上開始聚起一小灘一小灘的污水,腳下踩著的磚片也有翹起,地面開始凹凸不平。裴白聞不到污水散發(fā)出的氣味。不知何時,他的身邊開始游竄一條條鮮艷的蛇,有大有小,圍繞在裴白身邊,隨著他的步伐而扭動前行。他的眼前,走廊的兩側(cè),出現(xiàn)一群熟悉的生物,其中還有一只,與他之前看到的被淵扭斷頭顱的尸體并無什么區(qū)別,躺在地上向他招手,并企圖向他爬過來,但是失敗了。這生物的數(shù)量漸漸多了起來,只不過都沒有貿(mào)然往裴白身邊靠近,而是一直死死盯著裴白。他身邊的蛇也越聚越多,不斷有蛇在死去,又有其它的蛇爬過來。他能感覺到自己進(jìn)了一部電梯,鐵質(zhì)的電梯門把其它生物全都關(guān)在了門外。密閉的空間內(nèi),電梯頂部的燈閃著微弱的光,他沒有按樓層,只是站在那兒。這電梯擅自動了,開始往下墜,像是失控一樣,與此同時電梯的四壁也開始滲入鮮紅的液體,像是血,裴白能聽清有人在笑,也有人在哭。裴白閉上眼,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墜落,他隱隱約約能意識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卻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對。他再度陷入一片黑暗,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的視角已經(jīng)不是從自己身體內(nèi)部發(fā)出的,而是以第三人稱的角度來看,半懸在空中。他看到一片破舊的宮殿遺址,似乎已經(jīng)荒廢多年,只能隱約地通過這片殘敗揣測曾經(jīng)的繁華。天色很暗,殘陽一片血紅。視角推進(jìn),一個和他身形相似卻穿著古代服裝的人,拿著一把佩刀,跪在另一個男人身前。裴白能看清那個男人的臉,五官和淵非常像,只是身上的衣著非常干凈整潔,像是貴族子弟的服飾。肌膚不是蒼白的死色,從五官看,是一個正常不帶一點(diǎn)病態(tài)的人,十分英俊。裴白不自覺地想到淵的臉,內(nèi)心不知是什么感覺。他的神情也不是裴白記憶中的淵的模樣,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威嚴(yán),他們似乎在爭論著什么,那個長得很淵的男人態(tài)度十分堅決,就在這時候,裴白能看到那個跪在地上的人站起來,用刀背抵著另一個人的喉嚨。“淵,你別逼我……”他說。畫面似乎靜止了,裴白看著那個被稱作淵的男人怒而甩袖而去。視角切換,將刀架在淵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