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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如果彈得時間太長了,就算是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的,也會覺得手疼。 “師兄覺得這首曲子彈得怎么樣,是先生前幾日剛剛教得,名叫蝶戀花……” 一曲彈完,等耳邊的余音慢慢的消失,蕭寒羽才緩緩的睜開眼睛,他雙手放在古琴上,臉上帶著些笑意看向了林子軒。 自幼習武的他,其實感覺是很敏銳的,林子軒一進這院子,他就聽到了動靜,只是瞅見是林子軒后,他就沒有動彈而已。 畢竟這首曲子才剛剛開始,而且他也想讓林子軒聽一聽,他新學會的這首曲子。 “蝶戀花,這名字倒是挺美得,只是曲子卻不像是名字這般柔和,倒更像是十面埋伏那樣帶著殺機的曲子,師弟你是不是記錯了?” 有些詫異的看著蕭寒羽,林子軒挑了挑眉,不解的問道,這曲子雖然挺好的,這名字也很美,但總覺得放到一起,好像就不是那么搭了。 蝶戀花,蝶戀花,這不應該是那種很甜蜜很纏綿的曲子才會用的名字嗎,用在這種帶著豪氣,帶著殺機的曲子上,算是怎么回事呢。 “這曲子的名字如此簡單,怎么會記錯呢,而且?guī)熜帜阕屑毾胂?,就會知道這名字取得其實挺貼切的,半點都不違和……” 聽到林子軒詢問的話語,蕭寒羽微微抬頭,淡淡的解釋道,相比于林子軒的不解,他倒是覺得這名字取得很有深意。 只不過他這模糊的解釋,林子軒顯然沒有聽明白,仍舊有些不解的看著蕭寒羽,他對音樂雖然不是很懂,但是對方的邏輯,卻總讓他覺得有些不通。 蝶戀花與帶著殺機的曲子,能有什么樣的關(guān)系,還半點都不違和,這是人就會覺得很違和好不好。 “蝴蝶落到花上,所采取的都是花蜜,那些都是花朵中的精華,將花里面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奪去,所謂蝶戀花,不是正適合這首曲子嘛……” 撫摸著古箏上的琴弦,蕭寒羽眉毛低垂,眼眸中閃過了一抹幽光,嘴角邊掛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話語中卻好像帶著深意。 深深的看了蕭寒羽一眼,林子軒無語了半響,不知道該怎么評價對方這有些奇葩的解釋,只能是清咳了兩聲,轉(zhuǎn)移了話題,不再討論這件事情。 “你知道……甄家被滅門的事了吧?” 雖然蕭寒羽看起來一切都挺好的,似乎沒有被這件事困擾到的樣子,但林子軒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他知道,有些人的心理情況越是糟糕,越是會表現(xiàn)的一切正常,而他總覺得蕭寒羽就像是這種人,所以他總是忍不住心里的擔憂。 “知道了,甄家這也算是……惡有惡報吧,這個家族早就應該滅亡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但是我很感激對方……” 瞅著林子軒有些小心翼翼詢問的模樣,蕭寒羽卻并沒有什么覺得被刺痛傷口之類的感覺,雖然甄家人一開始都死了的時候,確實讓他有一瞬間的迷茫。 但他的仇人又不是只有甄家,而且這個計劃,已經(jīng)是進行了很久的,現(xiàn)在不過就是按照計劃中的一樣,他高興還來不及,又哪里顧得上失落。 不過對于林子軒能夠想到這些,還特意跑過來安慰自己,蕭寒羽還是覺得心里暖洋洋的,有些感動,雖然其實他并不需要。 “對了,師兄你現(xiàn)在出來了,也就是說小黛玉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那我們明日是不是要恢復正常的課業(yè)時間了?” 不希望再與林子軒說甄家的事情,蕭寒羽在說了幾句話,便果斷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雖然說現(xiàn)在甄家人已經(jīng)幾乎死絕了,但他仍舊是不愿意聽到這個姓氏。 這世上很多人都說,人都死了,仇恨也就散了,但其實不是的,恨了那么久,就算是敵人已經(jīng)死了,可你的恨卻還會保存下來,輕易不會消失。 或許時間會漸漸的磨平一切,總有一天,蕭寒羽可以忘掉一切痛苦的過往,放棄所有仇恨,但那怎么也得是他真正報完仇之后的事情,現(xiàn)在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甄家雖然是他最大的仇人,但是其他的那些仇人,他也不打算放過,而雖然比起甄家,其他的那些人家族勢力沒有這么大。 可同樣的,這些年蕭寒羽幾乎把所有的經(jīng)歷都放在了對付甄家上,對于其他那幾家,都是順帶著編織的計劃,真要說起來,對付那些人,遠沒有現(xiàn)在對付甄家這么輕松。 更何況,就算是那些人都死了,還有一個最難對付的六皇子呢,大周朝從來沒有殺子的慣例,最多也就只是圈禁而已。 所以蕭寒羽不管拿出什么樣的罪證,甚至就算是把六皇子給逼反了,都不一定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讓這個身體中留著一半甄家血脈的人,也步入黃泉地府之中。 至于說暗下殺手,那就更是行不通了,皇族中人,都被嚴格的保護著,就連被圈禁的廢太子,府外都有很多侍衛(wèi)護著,更何況是六皇子。 說句不客氣的話,就算是蕭寒羽把自己手上所有的人都推出去,讓他們?nèi)ゴ虤⒘首?,怕是都不一定能夠成功,自古以來,皇子被刺殺死的太少太少了?/br> 蕭寒羽在甄家出事之后,就一直計劃著該如何才能真正的對付六皇子,可除了打壓對方的勢力,給對方制造麻煩之外,他暫時也沒有想到什么太好的辦法。 不過甄家這個最大的仇人覆滅了,蕭寒羽就如同心里的一塊石頭被搬開了一樣,已經(jīng)感覺好受的多了,緊繃著的神經(jīng)也終于放松了一些。 雖然還不能像是普通人那般生活,但起碼,他現(xiàn)在不會每時每刻都想著復仇了,心里也沒有那么的急切。 “玉兒身體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黃大夫說了,其實她前幾日就已經(jīng)可以下地走動了,只不過母親不放心,又摁在床上躺了兩天……” 仔細打量了眼蕭寒羽的神色,見對方確實沒有因為甄家的事情而太過郁結(jié),看起來所說的應該也都是真心話,林子軒也就沒有再追問,而是順著蕭寒羽的話說了下去。 他雖然有的時候總是會逮著一個人追問個不停,但那基本上都是處于緊急事態(tài)的時候,平常的他,還是很善解人意的。 如果別人不喜歡說的,他就不會去勉強,畢竟有的時候,這種話說多了,就不是再關(guān)心了,而是在往人的傷口上撒鹽。 “這次小黛玉生病,聽黃大夫說,倒是把林夫人折騰得夠嗆,她的身體怎么樣,要不要緊?” 見林子軒順著他的話就往下說了,蕭寒羽也是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有些怕,林子軒一直圍繞著甄家的話題轉(zhuǎn),現(xiàn)在就要好的多了。 雖然覺得這個話題說得有些沒營養(yǎng),但是既然已經(jīng)開始了,總不好隨隨便便就停下,蕭寒羽便又接了兩句。 他本意是想等林子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