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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那可謂是后繼無人,幾代子孫都是昏庸的很。 而這與前期那些出色皇子的被殺被貶不無關(guān)系,大概每位活得年歲長了的皇帝,都會格外的厭惡自己那些出色的皇子們。 在爭奪皇位的過程中,總會把那些出色的皇子們給貶了,而留下的自然就是沒有什么能力的,這樣的皇子雖然好控制,可相應(yīng)的也沒有那個能支撐起一個朝代的能力。 而□□建立宗人府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本朝也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他規(guī)定的那些皇子們的作息,學(xué)習(xí)的各種要求,其實都是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 甚至考慮到后代的皇帝宗人府可能壓不住,他還特意的立下了祖訓(xùn)來壓制,身為皇帝,你單獨的看某一位皇子不順眼可以。 但大多數(shù)有才能的皇子,你都看不順眼,那你就是相當(dāng)?shù)挠袉栴}了,這是絕對不能夠允許的,皇位的繼承必須是真正有才能的皇子,而決不能是那種平庸之輩。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崎 4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第172章 172 “兒臣拜見父皇, 愿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拜見皇上,愿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被小太監(jiān)領(lǐng)著帶入主殿, 林如海站在司徒謹身后一步, 沒有抬頭四處打量, 而是跟在司徒謹之后,連忙叩拜行禮。 古代的禮儀規(guī)矩森嚴, 本朝尤其是如此,相比于前朝無大事還不用行大禮的情況,本朝對于皇帝的威嚴,用禮儀突出的是十分的明顯。 這也算是一種趨勢了,幾乎每個新朝建立的時候, 都會越發(fā)的加重禮儀法律的束縛,用來壓制臣權(quán), 來維護皇權(quán)。 大周剛建立的時候, 或許還會有大臣們覺得不習(xí)慣,但是到了現(xiàn)在, 經(jīng)過了這一百多年的時間,幾乎所有大臣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變化。 林如海與司徒謹被小太監(jiān)領(lǐng)著帶入主殿的時候,老皇帝正在批閱奏折, 他因為前幾日生病, 耽誤了很多的朝政, 這幾日難免就要辛苦些補回來。 不過在見到林如海和司徒謹被帶進來之后,他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朱筆,揉了揉手腕, 放松了下身體靠在了椅背上。 “起來吧……” 沒有像是那會把林如海晾在側(cè)殿里一樣,再晾晾自己的兒子和臣子,老皇帝很痛快的便叫了起,而后便半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了眼自己的兒子。 林如海此次乃是進宮謝恩的,并沒有什么太多要說得東西,雖然說他之前因為司徒睿稟告的那些事情,對這個臣子有了些許的不滿。 但就像是林如海想得那樣,他雖然不滿,卻也沒打算因此而做些什么,若是在調(diào)令發(fā)生之前,他知道了這件事,那或許人選就會有所改變。 可能就不會把林如海從江南調(diào)回京城,不過調(diào)令已下,便不能輕易更改,要不然那便是他自己打自己的臉了,不過雖然如此,但老皇帝心里還是有些不滿的。 所以他也不打算與林如海多說些什么,更不想聽對方那不知道怎么編出來的解釋,或者是推脫的說辭,他就只想給對方些警告,讓對方知道一下就算完了。 說那么多不但沒用,而且若是讓對方覺得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那這警告都變得沒有了意義,只有讓對方一直提心吊膽著,那才會真正去反思。 御下的手段有時候就是如此,不必什么事情都說清楚,警告也不必弄得太過明白,什么朕對你很失望啊之類的話,說出來就太過膚淺了。 直接用行動表明,自然就會讓對方忐忑不安,起碼的在你態(tài)度緩和之前,他都會拼命的表現(xiàn)自己,想辦法把事情做到最好,去讓你滿意。 當(dāng)然,這個度也是需要把握好的,如果給的壓力太大那也不行,不過對此老皇帝這么多年下來,早就有了經(jīng)驗,自然知道該如何去做。 大周朝堂上那么多的大臣,哪個不是各有各的心思,林如海這樣藏著自己小心思的,那老皇帝見的可是多了去了。 所以相比于林如海這個只打算見一面,就攆出去冷落上一段時間的臣子,老皇帝更關(guān)注的反而是面前這個一向不太受他重視的兒子。 記憶里那個似乎還很稚嫩的少年,已經(jīng)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堅毅自信的男子,這讓老皇帝的神情不禁變得有些恍惚,他似乎好像確實很久沒有好好觀察過這個兒子了。 好像從司徒謹十八歲自請調(diào)去邊疆之后,除了每年進京述職的時候,就連過年對方有的時候都不會回來,即便是進京述職的時候,也只是匆匆的一面。 難怪他竟然到現(xiàn)在,才察覺出了兒子有了這么大的變化,說起來,他這個父皇做的還真是很不稱職啊,這么想著,老皇帝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怨他,不過這些他倒是不那么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如果清璐看到了這些,會不會怨他沒有照顧好她的兒子。 或許人老了,想得就會格外的多,這些年來,清璐的身影總是在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還是當(dāng)年的那副樣子,眉眼彎彎,語笑嫣然。 要說起來,面前這兒子雖然是清璐生得,但卻長得一點都不像是清璐,反而是更像他多一些,不過像他也好,若是長得太像清璐了,他反而下不了狠心。 這么想著,老皇帝臉色那恍惚的神情恢復(fù)了正常,他望著面前的兒子,心底因為久未見到,而一瞬間升起的點點波瀾慢慢的又平靜了下來。 從地上站起身來,司徒謹依舊是脊背挺得筆直,他站在那里,雙手自然的垂在身側(cè),頭微微低了一些,看著地面并沒有注意到老皇帝的表情。 雖然心里對于老皇帝遲遲沒有說話感到有些奇怪,但他也沒有多想,只以為他這位父皇可能又是看到他覺得不喜了。 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或者說幾乎每次見面的時候,好像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他早就已經(jīng)是見慣不慣了。 只是心中卻難免有些嘲諷,他這位父皇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每次都不愿意見到他,卻偏偏還都是對方每次主動的把他找來。 就好像是非要自己虐待自己似得,不過對方虐沒虐待自己,司徒謹不知道,他只知道,每次他感受到的都是一種折磨。 自己的父親不喜歡自己,沒有任何事情,會比這個對一個孩子來說更加的殘酷了,好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個孩子,也不是那個渴望親情父愛的年紀了。 “邊疆的事你都安排好了?” 沉默著望了面前的兒子半天,老皇帝終于徹底的從那復(fù)雜的心緒中走了出來,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