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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orick文案:架空西幻短篇,渣渣互攻,靈車漂移第1章—別對我有什么期待,我們不談愛,只談欲望?!?/br>素雪,白得發(fā)亮。他的腳尖,赤裸地踩在雪上,松軟的白色沒入凍得發(fā)抖的指rou中,寒氣撕咬他的rou體。rou欲,獵欲,占有欲,尾隨著寒氣侵蝕他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的薄衣貼在身上,輕飄飄的,似乎一觸碰,就會融化似的。衣物的下面,緋色的傷半隱著,是透著紅的素冰,正誘惑一只手去撩開白色的薄衣,一探究竟。青年的眼半闔,蒼白,無力,瘦削的手交叉抱著,貼在肩口。手腕上的鐵銬咬得死死的,似乎里面有牙齒似的。垂落下來的鎖鏈,在他的掙扎中搖晃。此刻,琉璃美玉竟然比不上冷冷的鋼鐵,來襯托這番風情。我想把這絕世珍寶攬入懷中,讓他在身下沉吟。想脫下他的衣物……不,應是撕開,粗暴地將他的尊嚴撕碎,讓他臣服。可是,他終究不會臣服。我明白,我看見了。他的眼睛里有光,像是雪狼。他的主人杰夫·本特利說,這是從北境的監(jiān)獄順手捎走的囚犯,一個無法被馴服的奴隸。他們嘗試了許多“辦法”,找了許多“專家”,都沒法讓這青年屈服。正因如此,他才變得更加有價值。“一個尤物?!苯芊虻难劬Σ[起來。青年單薄地站在冰籠子中,鐵鏈咬住他的手足和脖頸,他站著,黑發(fā)垂下來,眼睛看著我們,像是看著一群螻蟻。一個奴隸的目光竟然幽囚了他的主人。我無法將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我想撕裂他,讓他屈服。情欲的火,在我的心中燒灼起來。籠子里的青年不喜歡被人觸摸,他的身體很敏感,細膩的皮膚比養(yǎng)來專寵的“上等貨”還要好。但偏偏是這樣美好的東西,在撩人的散鞭下綻放,格外激起欲望。紅色的鞭痕隱約從他姣好的肌膚上透出來,勾引的意味不亞于眼含秋水的貴婦。杰夫·本特利捏著他的臉頰,把手指插到青年的嘴里,一臉yin笑地享受他的口腔。因為臉部肌rou被拘束,青年的牙齒無法閉合,杰夫的指頭強行在青年的唇齒間游走,刺激得唾液從口腔溢了出來。無名的火正灼燒我的理性。我想沖過去,占有這件高貴的藝術品,打破他冰冷的表情,蹂躪他的身體,就像踏在雪上那樣,征服他,占有他,融化他。“我想要他?!?/br>我向來對自己的欲望直言不諱。“你想要他的初夜?”杰夫精明地瞥了我一眼,“還是說,你想要他的全部。”“他會成為我的新寵?!睕]有哪個歌女舞姬能比得上這個尤物,我會得到他,不擇手段地讓他成為我的東西。杰夫捻了捻他的山羊胡,精明的商人從不會做虧本生意。“這,可不是錢的問題。”他說。“你想要什么?”我的心,已經(jīng)看不見杰夫,也看不見他的商隊,我忘記了自己的財富,眼中只他的體膚。rou欲迷情,我已神志不清。“我自然要玩大的?!苯圃p的商人掂量起一塊金幣,“你能保證這條路上不會有別的活人經(jīng)過就好。當然,最后的戰(zhàn)利品我們五五分成?!?/br>“口氣不小,沒問題?!?/br>“包括領主的護衛(wèi)軍?!?/br>我愣了一下,然后用同樣野心勃勃的眼神回敬這狡詐的狐貍。他若只是想要錢,想要商道專權,甚至想要和我分享掠奪來的戰(zhàn)利品,我不會這么驚異。我只是想不到這老狐貍的口味這么大,連領主的貢品都想掠奪走。不過,我很欣賞野心家。“成交,現(xiàn)在他是我的了?!?/br>我抓起青年的頭發(fā),命令他抬起頭。那眼角幾乎紅透了,似是果實被殘忍地催熟。“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br>第2章—誰著迷,誰就輸了—我不曾詢問他的名字,沒必要。況且,他根本不會與我說話。他不屑于與我說話。而我,就當自己養(yǎng)了了一只不會唱歌的籠中鳥。撫摸他的臉頰,下滑到嘴唇,然后是喉結,鎖骨。他的肌膚是絲綢嗎?為何這樣的細膩,卻冷得出奇。讓我溫暖你,填滿你,我會讓你燃燒。他的手被反綁在身后,被迫跪著,衣服松垮地搭著,露出半只新舊傷痕交錯的肩。我拔開酒瓶的橡木塞,香味襲來。這是來自斯卡貢的烈酒,從富有的商隊那兒搶劫來的。我把酒從他的頭頂?shù)瓜?,讓燥熱的美酒來侵濕他,酒水粘貼著他的發(fā),上面透著欲望的醇香。酒水從他的臉上瀉下來,濕透了睫毛,又在他的眼眶中逗留,仿佛他哭了一樣。捻起他的一縷濕發(fā),輕輕嗅他的味道,他被酒灌醉了嗎?我不知道,但是我已經(jīng)醉了。貼著他的脖頸,然后撕咬,我要在這樂土上留下我的痕跡,我要占有他的身體。它開始發(fā)酵了,發(fā)出了rou欲的味道。把住他的雙腿,那形狀很是勻稱,特別是臀部下方的肌rou,出人意料的敏感。我抬起這雙腿時,他掙扎的力氣超出我的預料。當我用手指去搔刮他的內(nèi)側皮膚,他開始咬著嘴,死也不愿呻吟。欲望之物,越是忍隱,爆發(fā)越是劇烈。我已經(jīng)不想再挑撥他了,我選擇滿足我自己。貫穿他,入侵他,生生撕裂他。他叫了出來,臉上的酒水帶著咸香。“求我,我會讓你好受些。”入侵的節(jié)奏很快,我覺得自己跟嗑了迷幻藥似的,完全失控了。那里面太緊致太撩人了,我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征服他。“你喜歡這樣嗎,被我一干到底?”我拍打他的臀rou,惡意地把玩他的身下之物。我知道他不會對我有感覺,我只是忍不住去褻玩他,像是瘋了一樣。我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在高潮的余韻中像是升天了一樣。而他,模模糊糊的,似乎在我的耳邊說了什么。我沉迷他的rou體。甚至比嗑迷幻藥還入迷。云雨之后,我把他鎖回籠中。前線的斥候回來了,帶來了北境軍隊的蹤跡。我想起了與杰夫的約定,干一場大事。說不定哪天,我這強盜頭子就成了北地之主。搶劫軍隊是一場高風險高回報的行動,如果成功,那些財寶能用好幾年。我方要塞的地勢易守難攻,對我們十分有利。除非北境的軍隊全線出擊,或者從峽谷和冰海那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