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男主他不是人?![穿書]、我已經(jīng)是條廢龍了、[快穿]惡毒男配不好當(dāng)、大佬成了我掛件、朕不想復(fù)國、為師不做虐文女主、想辦離婚請掛號!、田園安寧、穿書女配不想死、臣要犯上
打電話過來,可憐巴巴地叫陸叔叔?”“……哪有……”裴向雀瑩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不知所措地擺手,越著急越說不出話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沒有……我就是,我就是,一時忘了?!?/br>裴向雀有點(diǎn)懊惱,早知道陸郁不喜歡陸叔叔這個稱呼,方才為什么又要提起這件事。陸郁的聲音極溫柔,像是蘸了糖水的蜂蜜,安撫著他,“慢慢說話,不著急?!彼^,想起一般少女漫畫里的比例,又問:“不過,我的腿真的比漫畫里的還長嗎?阿裴怎么曉得的?”“當(dāng)然!”裴向雀圓圓的眼睛瞪得更圓了,又長又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似的上下翩飛,“那個人的腿只有紙上這么長,而陸叔叔的腿,卻有這么,這么長!”他不僅說,還比了小半根食指,代表漫畫書上的人,又站起身,比了好長的一截,那是陸郁的腿的長度。陸郁敲了敲他的腦袋,知道他是裝傻逗自己開心,笑著道:“嗯,不錯。以后可以還是叫我陸叔叔吧,畢竟,我是比書上那個‘長腿叔叔’腿長幾十倍?!?/br>裴向雀不好意思地笑了。陸郁看著他,心里想,他的小麻雀還不知道,別人的長腿叔叔是萍水相逢,而他的長腿叔叔卻是處心積慮,勢在必得。雖然中間逗趣地講了一會笑話,可是正事還是要接著說下去的。在學(xué)校里,中午的時候一下課,一眨眼的功夫,安知州消失得不見蹤影。裴向雀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只好采取最笨的法子,守株待兔,飯也不吃了,打算去小賣部買了個面包,繼續(xù)待著教室里,等著安知州。中午的教室空落落的,陽光已經(jīng)有些刺眼,裴向雀拿著面包和礦泉水回來的時候,座位上誰也沒有,他拆開面包和礦泉水,漫畫攤開在書桌上,正在他看著興起的時候,從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人,頭發(fā)剃得很短,個子很高,頭皮幾乎是蹭著門頂。那人叫熊佼,裴向雀抬頭,看了一眼,對這人有些印象。他總是遲到,不交作業(yè),上課胡鬧,和人打架斗毆,教導(dǎo)處都去了許多回,卻頂多得一個不痛不癢的警告,班主任也拿他沒什么辦法,只能放任。熊佼一把脫了校服,掛了電話,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舶察o靜坐在窗戶旁的裴向雀,起了些莫名的興趣。他記得這個人,是安知州的同桌,而他恰好非常,非常討厭安知州。他從擁擠的桌子間走到裴向雀旁邊,刻意一拐胳膊,撞翻了裴向雀手上打開的礦泉水,水流不受控制地撒了滿桌,浸濕了那本徐旭的漫畫書。裴向雀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熊佼的胳膊,不讓他離開。熊佼“呀”了一聲,裝模作樣地轉(zhuǎn)過身,“小啞巴,怎么了?”裴向雀聽不懂,他努力平復(fù)心情,不讓緊張堵住喉嚨,想著陸郁和自己說過的話,擠出一個一個的字,“你,你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樣?啞巴,還是結(jié)巴?”熊佼囂張地笑了起來,他本來就沒打算只給裴向雀這么一個小教訓(xùn),要來就要來一個大的,他這么想著,一拳揮了過去。第21章運(yùn)氣陸郁拿棉簽蘸了新打開的藥膏,動作輕柔細(xì)致地涂在裴向雀的臉頰上,認(rèn)真地問:“這里的傷口,就是那一拳打出來的嗎?”他的聲音依舊如往常一般的溫柔,表情卻是冰冷的。因?yàn)橥克幍木壒?,裴向雀得?cè)著臉,并沒有看到陸郁的臉色,傻乎乎地應(yīng)了,解釋道:“這一拳是那時候一不小心,沒注意被他偷襲的。”他想了會當(dāng)時的情景,甚至還有些自豪,慢慢地說:“后來我們就打起來了,他長得那么高,卻沒什么用,也沒占到我的便宜?!?/br>男孩子總是會為了自己能打架而自豪,即使是裴向雀這么溫和柔軟的性格,真遇到白天的那種情況,也不外乎如此。他從小母親去世,親生父親和陌生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加上又生著病,總被學(xué)校里的人惡意嘲笑甚至是欺辱,所以裴向雀并沒有少和人打過架,技巧還頗為嫻熟。熊佼的那一拳打下來之后,裴向雀雖然眼前發(fā)黑,可是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沒有熊佼高,又是細(xì)胳膊細(xì)腿,沒什么力氣,正面打起來吃虧,便趁熊佼才揮完拳頭松懈的時候扯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推,熊佼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在地上。熊佼一只手扶住桌子,叫嚷了起來,語氣陰狠,“好啊,你一個啞巴,和安知州攪在一起,還敢和我動手,膽子倒是很大!”可惜他撂下的狠話,裴向雀一個字也聽不懂,自然也影響不到他。他的嘴唇抿得很緊,臉皮緊繃,在熊佼腳下不穩(wěn)的時候,又上去踹了一腳。這一腳徹底惹怒了這個在學(xué)校里橫行半年的小霸王,他面色通紅,伸手摸到書桌上的幾本書就朝裴向雀扔了過來。裴向雀躲開了,正打算往后退,熊佼大步向前,一把揪住他的手臂,裴向雀被扯得趔趄了幾步,兩個人撕扯了起來。安知州從門口進(jìn)來,裴向雀和熊佼正扭打成一團(tuán),周圍的書桌倒了好幾個,滿地狼藉。他一愣,早晨還在糾結(jié)今天該怎么面對裴向雀,此時全都忘光了,至少現(xiàn)在不能讓裴向雀在打架里頭吃虧。可還沒等他走過去,門外傳來一個嚴(yán)厲的聲音。“你們在干什么?打架?不想上學(xué)了?”那是大腹便便,按照中午的慣例巡視校園的教導(dǎo)主任。兩個人的動作在瞬間停了下來,看向了門外。安知州只得停下原來的打算,他蹲在地上,裝作收拾書本,其實(shí)迅速撕下了一張紙,寫了一句,走過來時將紙團(tuán)隱秘地塞到了裴向雀的掌心里,“不要說話,我來說?!?/br>三個人跟著教導(dǎo)主任去了辦公室。教導(dǎo)主任的坐在椅子上,面色嚴(yán)肅,指著熊佼和裴向雀氣勢洶洶地問,“這是怎么回事?在學(xué)校里打架,把教室弄得一團(tuán)糟,還要不要學(xué)習(xí)了,要不要讀書了?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把家長叫過來,領(lǐng)你們回家,別來上學(xué)了?!?/br>老師的話語剛落,熊佼再沒有在教室里打架的囂張氣焰,認(rèn)慫得很快,陪著笑臉,先聲奪人地顛倒黑白。他率先指責(zé)裴向雀絆倒了自己,兩個人才打了起來,還無恥地向教導(dǎo)主任展示了自己臉上和胳膊上的傷口和淤青。教導(dǎo)主任低著頭嗤笑,顯然并不怎么相信,但還是舉杯喝了口茶,淡淡地嗯了一聲,似乎就要這樣輕描淡寫地放過熊佼。然后,目光轉(zhuǎn)了過來,瞧見筆直地站在一旁的裴向雀,對他還有幾分印象,似乎是前段時間哪個青少年救助機(jī)構(gòu)送過來的,心里便有了決斷。從開學(xué)以來,甚至從熊佼能上這個高中,都是因?yàn)樘崆皞浜昧思t包,他收了熊佼父母的許多錢,以往熊佼犯了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