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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是個東西,你是只小麻雀,還能是其他的什么東西嗎?”裴向雀被這一下戳的都懵了,抬頭怔怔地看著陸郁,良久才算是反應(yīng)過來似的捂住了頭。這樣天真,這樣懵懂,迫切地希望他的陸叔叔過得更好,連獨占欲這種念頭都會覺得是自己的錯而難過。陸郁才慢條斯理,一字一頓地解釋,“如果你真的希望我過得好,就應(yīng)該自己過來問我,‘陸叔叔,你覺得什么樣的生活你最開心?’”“怎么不問?”陸郁催促著。裴向雀回過神,牙齒和舌頭都因為緊張而打起了架,說得磕磕絆絆的,“陸叔,叔,你覺得,什么樣的生,生活,最開心?”陸郁幾乎沒有思考,立刻笑著回答,“當(dāng)然是和我的小麻雀在一起了,還有他的安眠曲。相親對象,早就打發(fā)走了,她可真煩,還耽誤了我和阿裴吃飯的時間?!?/br>裴向雀的眼里滿是陸郁的倒影,明亮,絢爛,有光芒四溢。他溫暖,甚至燃燒著陸郁的心。陸郁拂了拂他鬢間過長的頭發(fā),壓在耳朵上,露出一張白生生的小臉蛋,輕聲嘆道:“我的小麻雀怎么能可愛成這樣。”永遠都比自己能夠想象得更加可愛。可憐巴巴,特別招人想要和他談戀愛,親他,吻他,將這些可愛的話連帶著這個人,都一起吞到肚子里,只有自己能感覺得到他。其實在剛剛,陸郁便可以引誘裴向雀將這種感情轉(zhuǎn)了個圈,指向愛情與欲望,可他卻沒有這樣做。愛情是甜蜜又苦惱的。既然裴向雀還沒有自己發(fā)現(xiàn),或許這也并不是愛情,陸郁不想讓他過早地體驗苦惱,承受愛情的重量。裴向雀還是不明白什么是愛和欲望,重生前,他的情感障礙比語言障礙還要嚴(yán)重一些,至少陸郁是可以和他交流,卻還是不能戀愛,不懂得喜歡。可或許是現(xiàn)在裴向雀的年紀(jì)還小,感情還不太封閉,很容易便被撬開了一條只為陸郁打開的縫隙。這大約是本能,趨向于愛,趨向于溫暖。趨向于陸郁。他們倆一路走著,說完這一段話,差不多便到了這家店的門口。這家店在寧津很出名,價格開得很高,來往的人非富即貴。寧津的圈子就這么大,所以總是會撞到一些不太想遇到的人。羅成正頤指氣使地讓服務(wù)員停完了車,吊兒郎當(dāng)?shù)刈叩秸T,忽然看到陸郁帶著一個沒見過的小孩。他打了個寒顫,對于上次的看守所一日游記憶猶新,可是這段記憶畢竟不太可怕,所以他還是不能不要面子,壯著膽子走上前去,瞇著眼盯著裴向雀,聲音尖利,“陸先生好興致,帶著小情人來這里吃飯?!?/br>他的目光落在裴向雀的身上,不懷好意,似乎想要一探究竟。陸郁瞥了他一眼,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羅二少爺上一回的看守所是沒有蹲夠,還想再去一次?”羅成沒來得及辯駁,服務(wù)生已經(jīng)走到了陸郁的面前,引著兩個人走到包廂。臨走前,陸郁慢慢偏過頭,笑著撂下一句,“你再看他一眼,挖了你的眼睛?!?/br>羅成被這句話一驚,猛地收回目光。前頭的服務(wù)生很明顯聽到了這句話,可是也只能裝聾作啞,繼續(xù)帶路。反而是裴向雀什么也不知道,歡歡喜喜地等著飯菜上桌。他有些苦惱地撐著腦袋,稍后很坦白地說:“我的事情,陸叔叔都知道??墒顷懯迨宓氖?,我什么都不知道……”陸郁替他倒了一杯橙汁,摸了摸他額頭上那一塊被戳出來的紅印,已經(jīng)很淺了,是淡淡的粉色,“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無論什么?!?/br>作者有話要說: 小雀: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大裴:說人話?小雀:陸叔叔真好,嘿嘿嘿。大裴:你最近戲怎么越來越多???第47章吻痕吃完了一頓美味可口的飯菜,陸郁拉著吃足飯飽,心滿意足地打著哈欠的裴向雀回家。司機開車很穩(wěn),路途順暢,搖搖晃晃之間,裴向雀打了幾個哈欠,困得厲害,加上又在陸郁身邊,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他不自覺地歪到陸郁的肩頭,很依賴似的,坐著睡也不老實,七扭八扭地順著陸郁的胳膊滑了下來,差點一頭栽下去。幸好陸郁的注意力一直都沒有離開他,另一只手立刻托住了裴向雀的脖子,緩緩地將他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車子從街路上穿過,旁邊有五光十色的燈光,透過半開的車窗映在裴向雀的臉上,那張白凈的臉也染成了斑駁的模樣,還是可愛極了。陸郁撫了撫裴向雀如緞子般柔軟的黑發(fā),最后點了他的鼻子一下,低聲說:“睡得這么香甜?”車子開得很快,不多久就到了小區(qū)的單元樓下。車子停下來好一會了,陸郁一言不發(fā),司機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他的聲音壓得極低,“陸先生,要熄火嗎?”他從后視鏡里能很明顯看到陸郁懷里的那位小少爺睡得很熟,暫時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為陸郁開了這么長時間的車,還從來沒有接送過裴向雀,此時覺得非常新奇。他只是一個司機,僅僅是陸郁偶爾在車上處理事務(wù)都能感覺到他行事手段的厲害以及不留情面,沒料到還有這么柔軟的時刻。陸郁抬頭看到黑漆漆的窗戶,是裴向雀住的那一盞,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亮。他說:“熄吧?!?/br>司機以為他該叫醒懷里的孩子了,陸郁卻沒有。他輕輕地移開裴向雀的腦袋,先下了車,從窗戶那將鑰匙扔給了司機,再轉(zhuǎn)身小心地將裴向雀抱了起來,托著頭和腿彎,朝樓上走了過去。他的姿態(tài)珍重而親密。司機跟在后頭,直到陸郁停下來踢了一下門,他才手忘腳亂地打開鎖,也不敢進去,只是在外面等著。沒過一會,應(yīng)該是安置好了裴向雀,陸郁走出來,拿走了司機手里的鑰匙。雖然陸郁的動作很輕,但是這么一番折騰,裴向雀還沒有醒,安安靜靜地睡在床上。他今天下午講的那番話太過誘人,陸郁聽他說過許多好聽的話,可今天那幾句尤為可愛。陸郁站在床頭,眼神沉靜幽深,看了半響。裴向雀的頭發(fā)鴉黑,皮膚雪白,對比過分鮮明的黑白兩色本該是有些寡淡的,可在陸郁的眼里卻鮮亮極了。他一直克制著欲望,此時終于打算放縱一回,扯掉了領(lǐng)結(jié),俯下身吻了吻裴向雀淡粉色的唇角。裴向雀的唇角又軟又熱,只有些微的濡濕,卻異常甜美,誘人深入。陸郁原來吻得輕柔緩慢,像是蜻蜓點過湖水,只留下些許漣漪??蛇^了半秒鐘,他發(fā)現(xiàn)明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對上裴向雀,他的忍耐和自制幾乎沒有什么用處,便順從心意逐漸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