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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下來,偏著腦袋,抿著唇笑,“其實,我一點,一點也不好,也不勇敢,總是害怕??墒顷懯迨?,這樣好,我也要,要變得更好。”愛情的奇妙在于,愛上對的人會成長為更好的自己,而和錯的人在一起則會墜入深淵。陸郁和裴向雀對彼此來說,是世上唯一僅有的正確的人。陸郁點了點頭,說:“好。一只更加勇敢的小麻雀?!彼扉L手,這是今晚他們的第一次擁抱。這樣的擁抱,像是抱一個疼惜的孩子,柔軟、親密,裴向雀枕在陸郁的肩頭,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慢慢說:“那我,把自己交給陸叔叔。陸叔叔,陸叔叔也要把自己交給我,即使我現(xiàn)在不夠強大,可是,我會用盡所有的力氣保護(hù)你。”陸郁聽到這略帶著稚氣的話,也不笑話他,而是也點著頭,“等我遇到危險了,也不會害怕,而是等著阿裴,我的英雄來救我?!?/br>陸郁能很清晰地瞧見伏在身上的裴向雀。他很瘦,穿著寬大的睡衣,露出肩膀和脖頸處的那一小截,上面有明顯的青色脈絡(luò),皮rou覆著骨骼,流線般的曲線優(yōu)美。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這樣擁抱著。裴向雀面朝著飄窗,玻璃上留下了一個寬大的掌印。他忍不住覆蓋上去,比劃了一下,比自己的手要大上一整圈,所有十指交握的時候才會那樣溫暖,那樣可靠。讓他很想親親自己的陸叔叔。裴向雀紅著臉,舔了舔陸郁的耳垂,“今天,今天還沒有過,我能不能,要,再要一個,禮物?”陸郁只感覺耳邊的那一小塊皮膚濕潤,又癢,不過他一貫很能忍耐,“什么禮物?”“一個,一個吻,好不好?”裴向雀總是討要親親抱抱,可這一回卻格外害羞,他又添了一句,“不是,是現(xiàn)在這樣的,要一個,大人之間的吻?!?/br>陸郁深深吸了口氣,他的忍耐可能不太夠。“真的要嗎?”那就給你。裴向雀沒來得及回答,整個人就被完全摁在了窗戶上,裸露在外的皮膚碰到冰冷的玻璃,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卻無處可退,無處可逃。僅僅在這一刻,陸郁沒打算放過他。這個吻并不溫柔,只有肆虐的欲望。作者有話要說: 小雀:陸叔叔,親我!憋害怕!大裴:昨天不是還要啄人?小雀:那是昨天的我,而今天的我已經(jīng)不同了。陸叔叔的禮物收買了我。大裴:???小雀:也可以理解為,薛定諤的小雀,薛定諤的超兇。蟹蟹。第84章日記本那個親吻過后,裴向雀一夜好夢,他一覺醒來,已經(jīng)忘了從前做過的噩夢,那些害怕似乎也忽然不翼而飛。現(xiàn)在和以往不同了,他想,自己和陸叔叔是在一個戶口本上的人了。因為裴向雀的生日,陸郁花費了許多時間,連陸成國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他不愿意耽誤下去,以免再生事端,便加快了動作。要忙這些事情,又免不得要加班。陸郁最近回來的很晚,裴向雀卻堅持要等他回來才一起睡,還找了個蹩腳的借口,說是要努力學(xué)習(xí),考上個好大學(xué),以后找到好工作,陸叔叔才不用這么拼命賺錢。陸郁也勸不動他,又不能時時刻刻看著。不過小孩子就是有一樣好,真是困到撐不住就直接睡著了,大多等到陸郁回來時,裴向雀都是睡過一覺了,等含含糊糊地為陸郁唱完了助眠的歌,又倒頭就睡。不過,這樣的日子就要到頭了。陸郁踢完了公司里的最后一個重要的人,剩下的都無關(guān)緊要,也不必再隱瞞下去。而陸成國因為陸郁回來,自覺無事一生輕,又新找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小情人,去了國外度假,享受人生。直到現(xiàn)在,才察覺出來不對勁。陸成國緊急從國外趕回來,一路著急地派人查公司到底出了什么問題。一下了飛機,又問到了李程光那里。李程光說著些恭敬的客套話,具體的信息一個字也沒泄露出來。陸成國在砸手機前撂下一句話,“你告訴陸郁那個畜生,如果不想要明天全淮城都知道他干了這種事,就滾回陸宅來見我。”之后便是“砰”的一聲。陸郁正在整收陸成國留下來的東西,李程光敲了門進(jìn)來,簡單地敘述了這次對話。這句話沒什么威脅力,商場上并不太在乎長幼,勝者為王,陸郁已經(jīng)贏了,沒人敢在對此置喙。即使是媒體,也只會模糊地帶過這次的事情。陸成國在淮城的威信已經(jīng)沒有了。片刻之后,陸郁抬起頭,狹長的眉眼微微上挑,“算了,回去一趟。也是個了結(jié)?!?/br>陸郁回來的時候,恰好是中午。他踏入主宅,里頭是死一般的寂靜,不遠(yuǎn)處的餐廳一片狼藉,到處是碎瓷片,老管家站在樓梯口,渾濁的雙眼里滿是復(fù)雜。他安靜地在前面帶路,等到了二樓,臨近書房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開口,“三少爺,您,至少,老爺還是您的父親。”從某種角度來說,老管家是看著陸郁長大的,甚至比陸成國都要來的親近。陸郁九歲就被送出國,陸成國就當(dāng)沒有這個孩子,老管家還念著秋子泓,每年都來看看陸郁。老管家看著陸郁一點點長成現(xiàn)在的模樣,他像秋子泓,卻比可怕得多。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離得太遠(yuǎn),記憶都模糊不清,陸郁的腳步一頓,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答了一句“或許吧?!?/br>陸郁沒有敲門,直接握住了把手,開門進(jìn)去。陸成國還是坐在那張寬大的紅木桌前,上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看起來至多只有四十來歲,現(xiàn)在卻老了許多,只能虛弱地?fù)卧谧烂嫔希B發(fā)根的頭發(fā)都白盡了。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陸成國的這一輩子過的太順,他繼承陸氏時,這個公司已經(jīng)是個龐然大物,輕易不會破敗。陸成國是個守成的人,公司在他手里沒有被發(fā)揚光大,可也穩(wěn)步前行著。或許是因為這樣,他太傲慢了,容不得失敗,自然也容忍不了人生中唯一的污點——自己年少時愛上的瘋子,以激烈的手段對待秋子泓和陸郁。更何況是現(xiàn)在,他的傲慢被擊碎,連人生都快要被握在別人的手上了。陸成國并沒有抬頭,只是聽到了響動,他的聲音里有刻骨的仇恨,“公司,我看重你,把公司交給你管理,你的兩個哥哥都沒有這樣的榮幸。而你,就是這么狼心狗肺,忘恩負(fù)義地報答我的,你的父親嗎?”“報答?”陸郁似乎有些疑惑,“也能算作是報答,從此以后,你就可以在家里、國外,和新鮮的小情人過每一天,而不必再擔(dān)心任何事。這還不好嗎?而且,不是你讓我回來的”當(dāng)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