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書迷正在閱讀:男主他不是人?![穿書]、我已經(jīng)是條廢龍了、[快穿]惡毒男配不好當(dāng)、大佬成了我掛件、朕不想復(fù)國、為師不做虐文女主、想辦離婚請掛號!、田園安寧、穿書女配不想死、臣要犯上
好大學(xué),賺錢養(yǎng)陸叔叔。轉(zhuǎn)眼到了六月,熾熱的高考季節(jié)。這是一段很漫長的時間。期間發(fā)生了許多事情。比如周興言終于憑借著自己堅持不懈地努力,追到了小美人的陸靜媛。他的家世在學(xué)校里并不算多出眾,而能在班級里當(dāng)上班長,完全是因為自身能力出眾,又熱情開朗,很得信賴。陸靜媛也是看上他人好,從高一追到高二,一直堅持不懈,加上少女春心芳動,才同意了他的追求。還有些別的,自從陸郁發(fā)現(xiàn)裴向雀的日記本后,就也起了參與進去的心思。他們倆約定,陸郁還是由裴向雀畫,而陸郁則要每天回來畫上一只小雀一只大裴。陸郁很擅長繪畫,有時間還會用水彩或者油畫,畫的特別好看生動。裴向雀和他相比,就顯得簡單樸素得多。有一次周末,陸郁在家里處理工作,裴向雀在旁邊陪著,閑暇的時候,陸郁畫了大裴小雀,順帶還有只小鵪鶉,小雀和小鵪鶉正在菜鳥互啄,大裴在一旁悠閑地看戲。裴向雀指著畫中不合理的地方,“我,我才,才不會和靜媛打架!我是哥哥,要讓著她?!?/br>說是這樣說,可最后還是把小心翼翼地收進了書里,把每個角都摁平了。當(dāng)天晚上,和陸靜媛討論作業(yè)的時候,翻出了那張紙,陸靜媛無意間瞧見了,一只胖乎乎的小麻雀和另一只胖成球的小鵪鶉正在互相啄著對方的翅膀,旁邊還散落著羽毛。只是寥寥幾百,卻十分生動形象,活潑可愛。直到她看到那只小鵪鶉旁邊寫了個名字,靜媛。那麻雀是誰,自然也不言而喻了。裴向雀興致沖沖地拿出畫紙,他不太好意說自己日記的事,可不妨礙夸陸叔叔的畫工,便寫道:“陸叔叔畫的,這是你,這是我,很好看。就是有一點不好,我怎么會啄靜媛呢!”陸靜媛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她內(nèi)心很復(fù)雜,沒料到在自己三哥眼里,就是只小鵪鶉,還是特別膽小害羞的那種。有,有點開心,又有點微妙。放過高考的假期后,高三學(xué)生就算是解放了。而高考過后,育德中學(xué)的學(xué)生不僅僅只是分散到全國各地,更多的出國留學(xué),遠(yuǎn)在天涯海角。不過都是淮城的人,大多還是要回來的。為了最后留作紀(jì)念,學(xué)校都會在高考結(jié)束后舉辦一場送別會,表示無論何時何地,育德中學(xué)都是學(xué)生們的母校,大家都是同一個學(xué)校里出來的,以后學(xué)生從事各行各業(yè),相互幫助,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育德中學(xué)雖然看中成績,可成績在這個學(xué)校遠(yuǎn)不是最重要的。關(guān)于送別會,高一的學(xué)生年紀(jì)小了些,不夠成熟,這些事情還是交給了高二。陸靜媛因為長得好看,人氣又高,被推選成為主持人。她也沒推脫,而是認(rèn)認(rèn)真真辦了起來。最發(fā)愁的事,無異于是要找齊表演的同學(xué)。雖說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大多多才多藝,又喜歡展示自己,可這只是一次送別會,不必舉辦得太隆重,而一般的歌舞,樂器,平常都看得多了,難免會覺得乏味。想了許久之后,陸靜媛大膽地把心思打到了裴向雀的身上。陸靜媛問:“裴裴,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裴向雀正在寫作業(yè),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來看了,回道:“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肯定幫的!”陸靜媛想了一會,打字還是有點艱難的,“就是現(xiàn)在要舉辦送別會,要選人表演節(jié)目,我想了很久,想邀請你唱歌。”裴向雀一怔。他最初學(xué)唱歌,是因為從小嗓子就好,他的母親又很會唱歌,臥病在床,就一點點教會了他。而且還說,歌聲不僅是自己,還應(yīng)該分享出去,帶給別人快樂。裴向雀是很想在別人面前展示自己,從前都沒有什么機會。那一次,他在海邊唱了一次歌,底下的觀眾都為他鼓掌,他雖然聽不懂那些夸獎的話,可是從他們臉上的笑容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喜歡。這種快樂及不上為陸郁而唱時的感情,可卻是另一種與眾不同的快樂。可他有些不自信,還是推拒著寫,“可是,學(xué)校里有那么多唱得好的人,我,我都沒怎么唱過,還是不要了。如果唱的不好,你會不會受批評?!?/br>“怎么會!”陸靜媛斬釘截鐵地打下這行字,“裴裴。雖然我只聽過你唱過兩次,可是誰都比不上你,真的!”陸靜媛全心全意勸服著裴向雀,加上他自己本來就有點意動,就半推半就地答應(yīng)了。只有一個附帶條件,就是不能露面,而是在后臺上。因為考慮到裴向雀一貫不能說話,忽然唱歌總是會引起議論,到時候會增添不必要的麻煩。興許在幕后會更好。這是一個很難達到的要求。陸靜媛帶著錄了裴向雀歌聲的文件去找主辦這次活動的老師,憑借三寸不爛之舌,終于打動了對方,同意了這個不情之請。裴向雀做的事情,沒什么能瞞得過陸郁的。陸靜媛通知他消息的當(dāng)天晚上,裴向雀就興奮地把這件事告訴了陸郁。他們倆躺在被窩里,裴向雀枕在陸郁的胳膊上,臉上帶著期待的笑容,有些害羞地問:“歌曲的名單,還沒,沒確定下來。陸叔叔,你說,這樣的場合,唱什么好?”裴向雀不是沒有主見的人,他只是習(xí)慣什么問問自己的陸叔叔。仿佛有了他的話,就能安心許多。陸郁原本正在親他的耳朵,哄他早些睡覺,聞言頓了頓,“怎么回事?”裴向雀原原本本地將這件事說了出來。陸郁“嗯”了一聲,眼神幽深,“那,阿裴想去嗎?很想唱嗎?”裴向雀是不會對他說假話的,在懷里點著頭,“想,想唱的。因為,唱歌,就是要給別人聽的。”陸郁將他整個人攬住,搖了搖他的耳垂,沒控制力氣,裴向雀疼得縮了縮,卻沒躲開。“那不能只唱給我一個人聽嗎?只有我一個人。”這句話裴向雀沒聽明白,只是皺著秀致的眉,一邊軟聲軟氣地抱怨,“陸叔叔,剛剛,說什么了?還咬得疼了?!?/br>“沒什么?!标懹羰諗科鹆搜鄣椎谋?,和方才不受控制的情緒,如同往常一般的溫柔,“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誰也不能攔住你,我的小麻雀。”陸郁在心里添了一句,包括他自己。可是裴向雀還是在糾結(jié)那句沒聽清的話,陸郁駕輕就熟地轉(zhuǎn)移話題,糊弄一只天真的小麻雀還是很容易的。他挑了挑眉,“這么嬌氣,稍稍咬一口就叫疼了,還想和我睡覺,怎么受得???”裴向雀傻乎乎地問:“我聽說,睡覺都是很快樂的事,怎么會,會疼呢?”陸郁在他的耳畔低聲道:“疼的,但也快樂。這不是你現(xiàn)在該知道的事情,早點睡覺,明天為你選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