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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尖順著陸郁的眼角滑下來,最后落在了嘴唇正中,那里微微濕潤,有炙熱的氣息。陸郁忽然張開嘴,咬住了裴向雀的指尖,整個兒裹夾進舌頭里,裴向雀感覺那一塊的皮膚又酥又麻,這種向著手掌傳染過去,一切似乎都不由自己控制了。他沒忍住,想要往外抽出手指。陸郁松開了他,方才的欲望與占有欲盡數(shù)收斂,溫柔地笑了笑,“阿裴你看,你才過了十八歲,以為自己長大了,其實還沒有。你還不明白的?!?/br>裴向雀皺著眉頭,總感覺有些不對,急匆匆地解釋,“我,我準備,準備好了,準備了好久,真的!”陸郁像是對待著不聽話又淘氣任性的孩子,“很想要你,可不是現(xiàn)在。你聽話一點,再等一等,很快就到了。”“真的嗎?”裴向雀睜著圓眼睛,懨懨地問著。陸郁認真地說著假話,“真的?!?/br>騙你的,陸郁心想,他的小麻雀應(yīng)當是真的準備好了,將自己的一生交給自己,同時也打算負擔起自己的一生。可陸郁自己沒有準備好。重生回來之后,陸郁的占有欲總有些時候隱隱作祟,他就會向自己的小麻雀討要一些現(xiàn)有關(guān)系之外的親密,當然,大多是在對方?jīng)]有察覺的情況下。才開始,兩個人沒有在一起時候,陸郁有的時候會說些情話,告白,還有幾不可察的親吻。而裴向雀告白之后,那些可以正大光明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動作,就不能滿足陸郁的占有欲了,他想要更多。于是,就有了不能說的情話。欲望是野獸,不該放縱,否則胃口會越來越大,到時候連陸郁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克制住。如果到了最后一步,他又完全得到了自己的金絲雀,那么貪婪的占有欲又有什么愿望?陸郁考慮了很久,他們在一起,zuoai也只是遲早的事情,不急于一時。而接下來這段時間是很重要的,裴向雀要努力學(xué)習(xí),考上大學(xué),所以不能出差錯。他想了片刻,“等你念完高中,考上大學(xué),才能真正算是把握自己的人生。而且我就在這里,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小麻雀這么著急做什么?”裴向雀抿著唇笑了,他在壁燈昏黃的光輝下瞧起來朦朧沉靜,像是隱藏在冬霧里的初陽,一瞬間照進了陸郁的心。陸郁所有幾乎要破土而出的欲望,都抵不過這個笑容。他的小麻雀這樣好,這樣可愛,值得最好的對待。他不該也不能輕慢。陸郁好不容易把他半忽悠過去,裴向雀為他唱了支兩只老虎,就陷入了沉沉安眠之中。陸郁卻沒能睡著,他半夜起來去沖了個冷水澡,其實適應(yīng)和裴向雀同床共枕以后,已經(jīng)挺久沒沖過的了。雖然裴向雀接受了這個暫時不能和陸叔叔親密接觸的殘忍事實,可心里還是難過。不過他還是有點分寸,知道在這件事上的難過不能和陸靜媛這樣的小姑娘分享,就發(fā)了條短信給安知州。安知州比他要明白得多,看到他說清楚前因后果,沒忍住批了他一頓。他發(fā)了條信息過來,“裴向雀,再過幾個月就要高考了,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還難過?書好好念了嗎?上次模擬考多少分?談戀愛耽誤學(xué)習(xí),做……做那樣的事情更耽誤。幸好你陸叔叔有點分寸,沒有什么都由著你的性子來?!?/br>裴向雀看完了安知州的勸誡,表示自己受到了深刻的反省,再高考結(jié)束前再也不亂想了,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考到安知州的隔壁。最后,安知州還是沒忍心又安慰了這個小傻瓜,“馬上就考試了,考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誰也攔不住你,你說對不對?”六月,艷陽高照,又是一年高考季。家里有兩個孩子要高考,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連陸郁都鄭重了許多。到了考試那天,陸郁開車帶著裴向雀和陸靜媛去考場,陸靜媛坐在后排,看著前頭兩個人親親我我,叮囑不斷。陸靜媛不太好意思看,脖子僵著,使勁扭到另一邊。最后還是沒忍住偷偷瞥了一眼,自家三哥親了親裴向雀的額頭,輕聲說:“別緊張,我在外面等你?!?/br>兩個人進了考場后,陸郁并沒有開車離開,而是就像平常的家長一樣,整日里守在考場門前。陸郁知道這樣什么用處都沒有,可他還是推了大部分工作,一邊等著裴向雀出來,一邊處理緊急的事情。他守了兩天。第二天下午,天色陰陰沉沉,似乎要下雨。結(jié)束的鈴聲響起,涌出一大波學(xué)生,都被攔在了鐵門前。保安收到指令,才打開了校門,人頭攢動,裴向雀生的瘦瘦弱弱,被人群擠來擠去,像是浮在海面上的小舟,只能隨波逐流,什么也瞧不清。陸郁身量很高,在家長里頭也是鶴立雞群,高別人半個腦袋。居高臨下,很快就從人群里找出他的小麻雀,拉了出來。好不容易擠出了擁擠的人群,陸靜媛發(fā)來了消息,說是和周興言約好了,要出門玩,就不打擾陸郁和裴向雀的二人世界了。到了車上,裴向雀感覺自己的心跳地很快,需要平復(fù)片刻才能說出自己想了很久的話。他問:“我要和你睡覺。”不是商量的語氣,不是疑問,就是這么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坦白直率地說出了自己心底的愿望。他的小麻雀就是這樣。陸郁撐著額頭,從喉嚨里溢出低沉的笑容,似乎是拿他沒有辦法,“就想著這件事?”裴向雀怕陸郁又反悔,急忙添了一句,“陸叔叔,這,這是,和你講好了的。”這句話是湊到陸郁耳邊,撒嬌似的說的,講完了還要親親陸郁的臉頰和耳垂,賴在身上不肯下來,擺明了這次是撒嬌打滾,不滿足心愿就不下去。陸郁的眼瞳幽深,語調(diào)是壓抑了的平淡與克制,“真的?不后悔?”裴向雀心想,這是他這么久以來的心愿,為什么要后悔。陸郁開車快速地回了家,臥室里的窗簾大開,光線卻不太明亮,隱隱約約能瞧得清墻上的兩幅畫像,玫瑰與百合正在盛放,大片大片鮮亮的色塊與昏黃的光交織,仿佛多添了許多曖昧與情色。裴向雀洗了澡,沒有穿睡衣,只是披了一條寬大的浴巾,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像是甜牛奶一般。他急的連頭發(fā)都沒有擦干,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著水珠,整個人都被水浸透了。他的腳是赤裸著的,很白,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到了陸郁的身邊,陸郁已經(jīng)在另一個房間洗過了。裴向雀期待這樣久,此時不由地緊張,方才在車上的勇氣都消失殆盡,害著羞,軟聲軟氣地問:“陸叔叔,我要,怎么做?”陸郁輕輕笑了,撫了撫裴向雀那雙漂亮又天真的眼睛,這里馬上就會蓄滿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