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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安知州心里的想法,在紙上輕飄飄地寫下一行字。“那我今天就收拾東西回去吧。還可以順便在學校里逛一逛,我們學校很好看的?!币驗樗潜=“嗟膶W生,沒有晨訓和晚訓,只要早上按時過來就可以了。安知州一怔,他以為憑裴向雀軟乎乎的性格,還要再勸一勸,現(xiàn)在才把事實講出來,裴向雀就自己答應了。裴向雀瞅著安知州,他現(xiàn)在也能看懂親近的人的臉色了,知道他的疑惑,就寫,“不知道就算了,現(xiàn)在知道了,再待在這里,陸叔叔還心疼我呢。而且,知州你是不是都要氣炸了?”安知州干巴巴地咳了兩聲,虛偽地寫道:“哪有的事?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人,你這么傻?!?/br>裴向雀很明白安知州這種口是心非的性格,只要自己記得他的好就行了,沒必要戳穿他。吃完了飯,安知州陪著裴向雀回來拿行李。其實這里所有的東西裴向雀在家里都有備份,只是稍微收拾了幾件衣服,和手機電腦,別的東西都鎖在柜子里,再等陸郁開車拉回去就好了。有安知州陪著,李連慫的不敢出聲,又氣又惱,獨自去了陽臺。老大看著裴向雀收拾東西,欲言又止,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在紙條上寫了句話,“向雀,你是要回家住兩天嗎?”裴向雀隨手拿了筆,“不是,我不住宿舍了?!?/br>老大看到他的話時,臉色一僵,也不曉得再寫什么好,尷尬地應了兩句。在最開始,李連那么說裴向雀的時候,他其實也罵過他兩句,可李連不聽勸,還是要罵,他也沒法子,都是一個宿舍的,總不能鬧得太僵。他又想反正裴向雀聽不見,自己裝作不知道,隨著李連罵著,也沒什么問題。可是報應來的這么快,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這輩子從來沒干過這么丟臉的事。裴向雀也不是傻子,現(xiàn)在知道了這些事,也能將真相猜的七七八八,并不太責怪他。可也不能和他毫無芥蒂,像才開始來的那樣了。再怎么說,自己不會說話,其實還是影響到了別人的。他以為自己可以克服,但這太難了,裴向雀沒有辦到。收拾完了行李,安知州幫裴向雀拎了一個包,兩個人走出了宿舍。這幾天的生活非常短暫,對于裴向雀而言也是全新的體驗,他曾經(jīng)快樂過,即使結(jié)局不好,也沒什么關系。兩個人在校園里逛了好幾圈,安知州的宿舍也快到了熄燈的時候,只好把裴向雀送上出租車,又叮囑他到了家要給他發(fā)短信,才放心地回了學校。裴向雀到了家門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回家的這事還沒告訴陸叔叔。他決定暫且不要告訴陸叔叔了,這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驚喜。他上了樓,點亮了家里的燈,浴室里的水是熱的,在找干凈的睡衣時,裴向雀瞧見了陸郁的襯衣整整齊齊地擺在一邊。又寬又大,正好比自己的大一圈。裴向雀抿了抿嘴唇,心里有了個別的想法。作者有話要說: 小雀:耶!又能回去和陸叔叔睡覺了!大裴:你是金魚記憶?忘了那些腰酸背痛的日子了嗎?小雀:首先,我是雀,再來,我樂意!大裴:好好好,明天不要哭,哭也別要我哄你。第93章襯衣那是陸叔叔的衣服。裴向雀像是一個做賊心虛正偷食谷子的小麻雀,環(huán)顧四周,除了自己一個人都沒有,才小心翼翼地偷偷從那堆疊好的襯衫里抽出一件,展開來往身上比了比。不大合適,又好像很合適。那是陸叔叔穿過的衣服,他再穿上,好像有種過了分的親密。這種親密又和肌膚之親不同。裴向雀的喉嚨有一絲干渴,他舔了舔上半邊嘴唇,將那件衣服整整齊齊鋪在床上,走進了浴室。磨砂的玻璃門暈染上了蒸騰的水汽,順著里頭的身影,隱約能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輪廓。陸郁下車回來的時候,不自覺地抬頭看了看臥室,那里沒有燈光,還是暗著的。裴向雀已經(jīng)去學校住了好多天了,那里自然也不可能還亮著。他的家里沒人等著自己,即使只是暫時。陸郁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要忍到什么時候,才能把自己的小麻雀捉回來。他帶著公文包,慢慢走上樓梯,再推開空無一人的臥室。他甚至沒有轉(zhuǎn)身去看,只是解開外套的紐扣,掛在衣架上。直到耳邊傳來一個怯怯弱弱的聲音。“陸叔叔,我在,在這里呀,你沒瞧見嗎?”陸郁的耳邊仿佛被輕風旋轉(zhuǎn)拂過,那是一瞬間繁花盛放的聲音。他偏過頭,看到柔軟的床鋪微微下陷,最中間的坐著一個人,正背著光,曲著膝蓋,即使如此,也能瞧得見纖瘦動人的身形。那是裴向雀。裴向雀見陸郁看到了自己,克制住害羞,咬著嘴唇從床上爬起來,動作不敢太大。因為除了這件衣服,他里頭什么也沒穿,只敢捏著衣服下擺,步伐很小,輕輕跳到了地面,白生生的腳踩在柔軟的毯子上,向陸郁走了過來。那是他的衣服,在裴向雀站起來后,陸郁幾乎只用了一眼。裴向雀的襯衣沒有那么寬松,又能長到遮住臀腿。陸郁并不是沒有見過全身赤裸,依偎在自己懷里的裴向雀,可是眼前的這一個,卻讓陸郁格外興奮。大約是因為他的裴向雀穿著自己的衣服,像是整個人被自己包圍起來,這稍稍滿足了他貪婪的占有欲。陸郁的神經(jīng)似乎一下子就燒了起來,他扯開領口,走上前幾步。裴向雀的個子算得上高挑,可長得瘦,從背后瞧著有幾分細腳伶仃的模樣。相比之下,陸郁便要結(jié)實健壯得多,襯衣也寬大。裴向雀將衣服罩在身上,只扣了三四粒扣子,領口大開,皮膚如同瑩瑩的玉,凝著光。襯衫的下擺很大,恰好遮住了裴向雀的腰臀,露出的雙腿又細又長,形狀與姿態(tài)都很美。裴向雀的眼神還是天真的,他并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在怎么地誘惑著陸郁。陸郁心想,裴向雀可真是他的命,也能要了他的命。他走上前,一把就能握住裴向雀的腰,將小麻雀攬入懷中,輕笑著吻裴向雀后頸的那一小塊皮膚,再用細密的牙齒咬著。又問:“嗯?才住了多久的學校,離開我眼皮子底下這么一小會,我的小麻雀就瞧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裴向雀在道理上不明白陸叔叔怎么就忽然這樣興奮,連個過渡都沒有,可本能又隱隱知道些什么。他一邊同陸郁接吻,趁著喘息的功夫,才能慢吞吞地解釋,“什么,什么是,亂七,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我就是想穿,陸叔叔的衣服?!?/br>“不過,不過,”他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