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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已經(jīng)是條廢龍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方別扭的神態(tài)讓他感覺仿佛是自己在做夢……

半晌,看到岑眠還傻乎乎地看著自己,賀大少似乎忍無可忍地又來了:“龍族真是,嘖,膽子又小還小氣。我在廚房說你的話哪里錯了?說你自暴自棄就要勇敢承認,是個男人就別當縮頭烏龜,不是默認自己不行,隨便抱個大腿,就能改變現(xiàn)狀的?!?/br>
嘖,龍真是麻煩的生物,二十年前的那只是這樣,眼前的這只也不例外。

……真是,從沒見過如此霸氣側(cè)漏的道歉。岑眠紅腫的眼睛還水汪汪的,鼻子還一吸一吸阻止著鼻涕,卻努力拉長嘴巴,才沒有偷偷笑出來。從不敢想要自己的東西,從沒人鼓勵他,雖然兇得跟狂犬病一樣,但是他卻沒有難過。

“要不要回家了還?”賀少鈺兇巴巴地問,豆大的雨點啪嗒啪嗒地砸在他身上,衣服透得不能再透。

“要!”好像中間的一切都沒發(fā)生,岑眠還是那只軟糯狗腿的小白龍??墒撬拇_變了,經(jīng)歷了一大堆人生中的第一次,岑眠濕漉漉的眼里,多了一絲堅韌。

賀少鈺扣上頭盔,猛踩油門,雙手嫻熟地呼油,黑色機車如電光“嗖”地從人群中飛馳過去,帶起人類冷漠的臉上的情緒。

風在岑眠耳邊呼嘯,四腳并用巴著男人緊實的腹肌,頭發(fā)被吹得掀起,臉側(cè)的rourou都要被擠得變形,卻很勇敢地沒有尖叫。

……要回家了啊。

彩蛋:春困

像是參天巨傘,枝葉茂密的梧桐樹張開枝椏,直直地穿過云層,通往未知。

萬丈陽光灑在密集的樹葉之間,似是繁星點點。和風里,每一片樹葉都像是小精靈,沙沙作響發(fā)出歡快的笑聲。

“……臥槽。”

岑眠被屁股下只能看見繁星點點般的房屋嚇得腳軟,驚魂未定,他坐著的樹枝前,一片翠綠的枝葉忽然竄起一簇火苗,像極了他在陰間看到的那簇。

……這神他媽的夢??隙ㄖ皇菈魧Π伞?/br>
岑眠看著遠近的枝椏一簇簇火苗亮起,即將燃成火海,要將這梧桐樹整個燒光。就像是有人刻意在放火一般?;鸸怅囮嚕瑤е^望的煞氣,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讓他想起一個人。

一陣清麗的鳳鳴傳來————

岑眠側(cè)頭,一只巨大的冰凰穿過熊熊業(yè)火,背負青天,羽遮大地,冰晶般的羽毛如同初雪。毫不避諱地穿過業(yè)火的動作,抖落漫天燃著的梧桐葉子,如同金色的蝴蝶在躍躍起舞。她把巨大的腦袋在梧桐樹里鉆動,似乎在尋找什么。然而岑眠知道,要是她找到這兒來,自己非掉下去不可。

……今天的夢有點玄幻啊。嗯,肯定只是夢而已。岑眠十指下意識緊摳著古朽的樹枝,蒼色的皮順著他的動作刺啦啦地掉下去,消失的稀薄的云層中,連觸地的聲音都沒有傳來。

聞著鼻端依稀傳來的、不合時宜的蘭花香洗衣液味,岑眠知道自己快醒了。看著冰凰探索的動作越來越近,身邊的枝葉窸窸窣窣地攢動,岑眠腦袋拼命下達著睜眼的指令,胸膛大起大伏,拼命地深深呼吸著那蘭花香,第一次這么想要聞到自己被子上的洗衣液味。

“把、他、還、給、我!”暴戾的童音出現(xiàn)在冰凰身后,咬牙切齒的語氣似乎要將眼前的凰鳥生吞活剝。巨大的白色身軀遮擋下,岑眠看不見聲音的主人,卻感覺到絲絲熟悉。

象征著祥瑞福澤的冰凰鳥竟然像是受了驚嚇,遮天的羽翼震顫著,連帶著整根樹枝搖搖欲墜。

……jiejie,你怕個小孩就算了,不要傷及無辜啊啊啊啊??!

岑眠手心冒著冷汗,腳軟得仿佛不是他的,樹皮被他撓得只剩下樹干,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只要凰鳥再動一下,他肯定得掉下去。

男孩暴怒的吼聲比凰鳥的震顫更甚,幾乎要撼動天地。像是為那吼聲所傷,岑眠眼看著冰凰鳥的胸前裂開一道巨大的溝壑,血花像是噴泉般朝他迸射而來。

冰凰鳥悲傷地嘶鳴著軟下.身體,從梧桐樹枝上滑落下去,墜入云端。而那噴涌的血如同雨滴,隨著她的下墜,從天而降。

一片寬厚、泛著流光的透明軟物跟雨水一起落下,糊到岑眠臉上,隔著那片軟物,岑眠聽到少年的嘶吼。

“龍、鱗、還、我!”那張好看得過分的臉熟悉無比,只是上面模糊著兇煞而悲傷的情緒。

……這個編劇我給零分。

“……吵死了!”磁性的聲音沙啞得要命,帶著不耐煩和睡意的鼻音,這倒跟夢里那個有點像了。

岑眠被這個聲音驚得驀地睜開眼,捂出溫度的被子把他卷得跟蟬蛹似得,身邊是他狹小的新房間,昨天沒來得及整理的小黃書還堆在椅子上。

“我被子掉地上了?!备糁粋€門板,岑眠小聲地回答,怕吵醒賀少鈺,又怕他得不到回應暴跳如雷過來收拾自己。

沒錯,就是隔著一個門板。岑眠住的嬰兒房,其實就是岑眠原來房間的附屬,房中房的那種。這就意味著,要出門進門,他必須經(jīng)過大腿的房間。

“被子掉地上跟打雷一樣響?!”賀少鈺兇得能吃人的聲音吼過來,鼻音也不能壓抑他的起床氣。

“因為我在被子里……”岑眠無辜地起床穿衣服,拒絕在賀少鈺起床之前穿過那扇門。

然而沒到十分鐘,門碰地被打開,蹲在地上收拾小黃書的岑眠像是貓被踩到尾巴一樣,刷地站起來,擋住床底那一箱箱小黃書,圓眼睛瞪得大大地和賀少鈺對視,十分無辜。

……大腿穿的這衣服,好眼熟啊。這不是那天自己穿錯的那件嗎。還以為他扔掉了。沒想到大腿居然還穿著睡覺。

雖然衣服自己親手洗過了,但是隔著兩步路的距離,岑眠依舊能聞到上頭殘留的龍息。明明天天聞到的、熟悉的味道鉆入鼻腔,岑眠卻覺得臉都燒起來了。

……打??!他滿腦黃色肥料的龍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啊!這是大腿?。?/br>
賀少鈺無可挑剔的臉上浮現(xiàn)出煞氣,瞇起的眼里卻有些得意,全然忘記自己的潔癖:“你是大姑娘嗎?大清早見到個男人都能臉紅?”

岑眠立刻搖頭,像是要把什么甩出腦袋,怯怯地解釋:“不是,不是的,房間太熱了?!?/br>
“哦,是很熱?!辟R少鈺挑起眉角,看著空調(diào)上26°的綠色小數(shù)字。

岑眠自然沒膽子反駁,眼巴巴地問賀少鈺:“……大腿你突然進來干嗎?”還不敲門!不敲門!大哥!哭泣!

想起來意的賀少鈺眉頭又皺起來,還沒說話,忽然捂著嘴劇烈地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