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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這身材輪廓,怎么怎么看怎么熟悉。岑眠側頭偷偷打量了大腿好看的側臉,立刻收到大腿惡狠狠的瞪視,手啪嗒地把本子合上,側過頭看窗外假裝看風景。……嚶嚶嚶,他肯定中毒了。對,肯定是昨晚的角川先生太毒了。岑眠這么安慰著自己。窗外的景致早已變成熟悉的灰色石頭校舍,上面攀爬著園藝師精心修剪的小朵小朵的小花,春風里,嫩嫩的花苞搖曳著,個頭小點的花苞被和風拂過,就隨風飄舞,落在學校中心的大水庫,激起一池漣漪。“孟涂腦子有洞嗎?這鬼地方陰氣這么重,中間還建這么一玩意?”賀少鈺摘了墨鏡,眼神帶著森寒。“人現(xiàn)在都是孟局長了,又不是校長了,哪里用得著為我們負責?”薛涼打著方向盤,繞著水庫邊上的大路開進靈醫(yī)系的園區(qū)。……本來岑眠毫不覺得的,聽他們這么一說,想起電視上的報道和昨晚的恐怖,只覺得這里鬼氣森森的。馬蛋!對面好像,真的有一團的白色倒影?水庫太大,岑眠5.0的視力愣是看不清對方,只感覺對方不是人,還不是一個人。腦海里迅速浮現(xiàn)起曾經聽過的各種校園傳說,還有近日來不加掩飾的新聞,岑眠心慌意亂,憋不住小小地扯了扯賀少鈺衣角,弱弱地說:“……大腿,妖怪來了?!?/br>賀少鈺頭也不抬地伸指按著卷宗袋上的密碼鎖,陰沉沉的臉色沒有惡化,反而淡了一些,隨意地“嗯”了一聲。眼看著車就要開過去,那團白色愈來愈近,撲鼻而來而妖氣和兩人無知無畏的模樣激起岑眠的焦心求救欲,手指小心地戳戳賀少鈺露出的那截手臂,如臨大敵地說:“……真的來了,白色的,連本體是什么都…”“我他媽還會打不過一只妖怪?”賀少鈺抬起頭慵懶地反問,好看的眼睛里是惡狠狠的煞氣。“……都看不出來?!贬叨纺懙責o視著大腿,呆呆地把沒說完的話接下來,因為窗外的場景已經將他驚呆了——一只一米多高的開屏白孔雀,外加一只稍矮的白狐貍,蓬松的單尾模仿著孔雀開屏的動作。……岑眠第一次覺得自己被這樣的東西嚇到了是對智商的侮辱。“賀、少、清,請問你在對我弟弟干嘛?”薛涼妖冶的臉上帶笑,笑得滲人。單尾白狐變回人身,儼然是個五官陽剛的爽朗少年。薛竹笑著在岑眠身邊坐下,和薛涼解釋:“哥你生什么氣,會長皺紋的。賀老師只是在教我怎么開屏勾搭女孩子而已啊?!?/br>“賀、老、師?”薛涼瞇著眼笑著問,目光卻可以刺穿賀少清般銳利。……原來昨天薛竹嘴里的“新大嫂”和要介紹給師兄的新老師,是同一個人啊。岑眠看到大腿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心想,所以大腿早就知道表哥在這里臥底了嗎。賀少清從白羽孔雀變回人身,自然地坐到副駕駛,拿出一份報告,無賴地哄猛地打方向盤的薛涼:“寶貝不生氣啊,你看這是什么,我特地從鑒證科順回來的?!?/br>“好教不教,教我弟弟這些,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薛涼把報告扔給賀少鈺,顯然對賀少清荼毒自己弟弟的行為十分不恥。岑眠看著封面上那熟悉的掃描,分明就是在古宅鬼車焚盡之后留下的那副類人牙齒,光是看著,他都能感覺上面撲面而來的強大氣息,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不過鑒證科一貫無可奉告的原則去哪了,這也能順回來,那他的檔案怎么就要不著呢。公安機關的嚴謹性的在岑眠眼里已經蕩然無存了。薛涼車沒開進辦公樓,直接就秉承他轉職法醫(yī)的職業(yè)習慣開到了停尸間。……嗚,師兄,說好的看弟弟,怎么變成了看尸體了。他可以拒絕嗎。岑眠可憐巴巴地看著薛涼。“不是說一個都沒撈上來嗎?”賀少鈺擰著眉毛下了車,西裝筆挺地站在紅色跑車旁,要多囂張有多囂張,盡管戴著墨鏡,路過的學生還是紅著臉偷偷側目看他。賀少清笑著掃了薛竹一眼,說:“唯一一個,就你昨晚遇到那個,本體就在里頭了?!?/br>“少廢話,我先進去了?!睂κw有著格外狂熱的執(zhí)著,薛涼把車鑰匙扔給賀少清,熟門熟路地進了大樓。想起昨晚的經歷,那張臉和惡心的觸感還殘留在他感官記憶里,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更別提他以前在這幢大樓發(fā)生過的各種慘烈經歷。看著身邊和他一樣落在后頭沒進大樓的薛竹,岑眠顧左右而言他,小聲地問:“你剛才還和賀,咳,老師,學那個,你家小女神不生氣嗎?”薛竹大咧咧的笑容怔了一瞬,才恢復原狀,還沒說什么,賀少鈺不耐煩的回頭吼他:“還不跟上?想被后面那只饕餮吃還是被樓頂?shù)木l(wèi)抓?”……可是里面更可怕啊。對里面有什么有著刻骨體驗的岑眠被罵得抖了抖,腳丫子不自覺往后退了兩步。賀少鈺皺眉,摘下墨鏡瞪他:“嘖,有什么好怕的,沒見過女人嗎?”想到岑眠會看到女孩果體,他忽然覺得把讓岑眠慫一回好像也沒什么?發(fā)覺自己從昨晚開始格外關心岑眠關于角川先生的論調,賀少鈺心里“嘖”地一聲,這頭蠢龍,怎么可能見過。“……沒。”岑眠小聲說。……自己畫的不算吧?“讓眠師兄在這唄,反正我也不進去,我會看好他的?!毖χ裥χ蚬6R少鈺居然哼了一聲就進去了。岑眠詫異地看著輕易放過他的大腿,就這么完了?懵逼的岑眠表示他實在不懂大腿的邏輯。于是一龍一狐兩只就這么在樓外給薛涼看著車,自然而然,岑眠接著沒話找話起來:“你怎么不進去?”薛竹笑笑,狐眼微彎,看起來卻莫名觸痛人:“因為小女神不喜歡別人看到她不美的樣子啊?!?/br>……等等,信息量太大他反應不過來了。岑眠傻乎乎地瞪大眼睛,眼里滿是驚訝,是他想的那樣嗎?“是啊,昨晚找你那位,就是子桑啊。”樹影沙沙,投影在薛竹的眼里,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子桑就是薛竹那位小女神女票,而那位小女神,現(xiàn)在就在里面。岑眠一時語塞,傻了好半晌,忽然看著薛竹,圓圓的眼睛透著堅持:“我去小賣部給你買點棉花糖?!辈簧瞄L處理這種場合,岑眠心疼又無法表達的情緒,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呈現(xiàn)。“好啊?!毖χ襁€是一副陽光大男孩的微笑,岑眠得到答應,如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