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日心心念念著的,都是他改變的根源。即便因為對眼前的人這樣復(fù)雜的感受,讓他摔跤,讓他酸澀,他卻想去保護(hù)這樣的賀少鈺。……即便以這樣脆弱的身軀,和微不足道的力量。“行了,不想說就別說?!狈凑髟缢椭懒?。賀少鈺看著小家伙委屈又果斷、郁郁寡歡的表情,嘖,小腦袋瓜里在琢磨什么呢。龍族真是讓人猜不透。賀少鈺伸出長指,本想捏那張臉,看到那剛才捏出的印子,半路改道,手掌揉亂岑眠細(xì)軟的頭發(fā),忽然說:“喂,生日快樂啊?!?/br>“……嗯?!贬吒惺苤X袋上的撫觸,看似蹂躪的動作其實很溫柔,就像對面的人一樣。眼睛熱熱的,嘴巴微扁,加上剛才的感觸,忽然有種想沖上去把大腿抱進(jìn)懷里的沖動。“喂!你別哭?。∥艺f生日快樂不是讓你哭的!”賀少鈺眉毛皺起來,還是捏了那張臉蛋。“……才沒有?!贬邚乃种刑用摚樀凹t紅的,試圖讓涼風(fēng)吹走這股沖動。“小——白——龍——你——人——吶!”陸雋扯著聲音滿屋子找龍的動靜越來越近,岑眠驀地回神,訥訥地應(yīng)了一句:“卷哥你別跑了,等下又摔了!”……感覺卷哥,感謝偉大的山神,把他從這個萬惡的沖動里拉了回來,阿門。差點干壞事了?。鑶鑶?!岑眠一頭扎進(jìn)客廳,賀少鈺看著蠢龍幾乎同手同腳的動作,眉毛一挑,不予置評。撿起岑眠落下的手機,賀少鈺想起他進(jìn)來時蠢龍藏起來的慌張動作,長指一劃,屏幕上儼然是捕魚達(dá)人的游戲畫面。自從上次跟陸雋學(xué)了以后,岑眠一直非常喜歡,一閑下來就會打開游戲。然而眼前游戲界面上顯示的停止時間,卻是一個月前。再看魚糧,自己送他的魚糧還有最后一顆了,過期時間就是一個小時后的明天。嘖,傻不傻,想起岑眠啪嗒啪嗒專心致志打得起勁的樣子;還有剛才一個人跑到陽臺偷偷看著屏幕的樣子,賀少鈺嘴角抑制不住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直到想起今天不知在靈醫(yī)院發(fā)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想起賀清越不知說了什么,讓岑眠產(chǎn)生這么多小臉都皺起來的聯(lián)想,賀少鈺臉色才漸漸沉下來。岑眠聽到他劃清界限的話后黯淡的眼神揮之不去。這么傻的龍崽,為什么他要劃清界限,媽的,本來就是他罩的,勉為其難養(yǎng)了又怎樣。什么靈醫(yī)院,什么蔣冽,滾邊兒去吧。心隨意動,賀大少長指點了幾下屏幕,登陸自己的游戲賬號,刷刷地送了一籮筐岑眠這輩子都玩不完的魚糧,正要拿著手機進(jìn)屋逮龍,就聽到狐仙大人嚴(yán)肅的、毫無醉意的聲音——“眠眠,別睡過去!跟師兄說話!沃日,這尼瑪什么情況!”二十九古鏡照神“喂,你好,山海公寓S601。”把陸雋送到學(xué)校,剛回家的陸離接起家里的座機,例行公事地說。“哦?是你啊,岑先生在嗎?”孟涂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有何貴干?”陸離的瞳仁驀地縮起,溫文的金絲邊眼鏡也掩蓋不了兇意,只是良好的修養(yǎng)讓他冷著聲音問。“我是來替昨日蔣公子的不當(dāng)言行道歉的,希望岑先生能……”孟涂似乎很滿意陸離的反應(yīng),聲音帶著些許笑意,然而他還未說完,就被房間里另一個座機接起的話語打斷——“廢話什么,讓他滾?!?/br>賀少鈺兇煞的聲音傳來,感覺到逼人殺氣的陸離瞬間放下手上的話筒,果然下一刻兇烈的業(yè)火竄起,一頭扎進(jìn)話筒。看這勢頭,可以想象那頭的孟涂會被傷的多慘。然而出乎陸離意料的是,電話另一頭,孟涂眉毛揚起,手上爬出一個人形的黑影把那業(yè)火狼吞虎咽地吞吃干凈,隨后像是受不住,孟涂輕咳一聲,摸了摸嘴角,眼神陰狠下來,都怪蔣冽,現(xiàn)在岑眠離他更遠(yuǎn)了。幸好,他還留了一手。***看著業(yè)火燒盡的陸離微瞇眼睛,抬了抬鼻梁上架著的金絲邊眼鏡,邁腿進(jìn)了賀少鈺的房間。一向潔癖嚴(yán)重的賀大少身上還是昨晚的衣服,本人卻絲毫不覺地坐在床頭,單手把岑眠雙手手腕拘在傻龍的胸前。被賀大少強行拘著雙手的岑眠渾身發(fā)抖,臉色白如紙,冒了一夜的冷汗依舊一片接著一片滲出來,整個人跟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瑟瑟發(fā)抖,身子不時痙攣起來,嘴里嘟囔著,神智卻是不清醒的。“你還沒查出來?”賀少鈺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問那邊忙著化驗的狐仙大人,視線沒有從岑眠身上移開,看著蠢龍又要咬傷痕累累的下唇,另一手迅速地伸過去,捏著下頜捏開蠢龍的嘴巴。“……嗚。”岑眠無意識地皺眉,之前還能亂抓的雙手被緊緊禁錮,嘴巴也沒法咬合,只能扭著身子掙扎,顯然疼得無處發(fā)泄。媽的,剛才他就該直接把孟涂燒死。不,昨天就不該讓蠢龍去考試。什么成長,滾球吧。“咬著。”眼看岑眠細(xì)膩的皮膚紅了,就要浮現(xiàn)出淤痕,賀少鈺松了禁錮著岑眠下巴的手,把手橫在他嘴邊,明明閉著眼的岑眠卻側(cè)過頭,熱軟的唇擦過了他的手,愣是沒有咬下去。“眠眠生命體征一切正常,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修道者的陣法,但愿你昨晚的猜測不會成真。”忙得無暇顧及長皺紋的風(fēng)險,狐仙大瞇起眼,眉毛皺起,看著那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化驗單。岑眠被自己拘著手腕,手指卻深深掐進(jìn)掌心,分也分不開,優(yōu)美的指節(jié)用力到泛起青白色,看得賀大少眉毛擰起來。若不是怕硬綁著會傷了他,賀大少早松了手提刀出門干人了。“嗡嗡——嗡嗡——”遲來的短信緩解了室內(nèi)陰沉的煞氣,屏幕上是賀清越仨個大字。「賀清越:岑眠眼底的紅光應(yīng)該是因為踏入了為他所布的星隕鎖魂陣,對方應(yīng)該是為了靈主而來,占卜得到了靈主的星隕,希望以此驗證岑眠的身份,并且控制他為己所用。賀少鈺:廢話往后再說,怎么解?賀清越:若要解此陣,星隕是關(guān)鍵。須得找出陣法所在,按照九九八十一枚通魅所布的小七關(guān)行走,即可找到星隕。只要星隕毀滅,陣眼即除,岑眠的魂體便可回到他體內(nèi)。」“果真是修道者的陣法,只是眠眠怎么會在靈醫(yī)院中這種招?”狐仙大人眼里閃過兇光,火得不行。“此陣是敖岸山第一代山人發(f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