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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偶然,而是連接修真界和凡間界的界門每二十年才會開一次,否則修真界靈氣流失,所有修士都將無法修煉,界門便是阻隔靈氣的存在。 而且界門只容脫凡的rou身通過,凡人若是入內(nèi)會被立刻絞為飛灰。 界門每二十年一開,每次只開二十日,若是不能再規(guī)定時間趕回去,便只能等待下一個二十年。 這些下界選拔人才的大宗門弟子在凡間停留的時間,也是根據(jù)這二十日才定下來的。 如今滿打滿算也不過才過去五日,還有半月界門才會開。 她不想摻和男女主的事情,這么一想,聞家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不過,卿卿說的還有些事情要解決…… 云笙笙有些疑惑,她不善于把事悶在心里,喜歡有什么問題就直接問出來,現(xiàn)在也確實這么做了。 重曦耐心解釋道:“去修真界之前,吾這具rou身還有些因果需要解決,例如親緣,又如師緣……” 云笙笙敏感的察覺到,他在說到師緣的時候,如墨的眸子里閃過了一道寒芒。 很少見到美人兒夫君這個樣子,他似乎一直都是溫吞吞的、從容不迫的樣子。 聞裴的師父,不就是天啟國的國師嗎? 說起來,原身和聞裴的婚事還是國師一力促成的。 云笙笙從紀云笙的記憶里翻出來關于國師的片段,國師是個穿黑衣的干枯瘦小的老頭,他一向來無影去無蹤,除了事關天啟國國運和皇帝的事,從來不插手他人之事,更別說小輩們了,平日里對聞裴這個親傳弟子也不冷不熱的,一年半載都不一定見得上一面。 但是這么神秘的一個人,卻在半年前聞裴剛剛加冠之后,立即宣布算出聞裴和東陽公主紀云笙有命定姻緣,將他奉為座上賓的天啟國皇帝,也就是原身的老爹,立馬就賜了婚。 現(xiàn)在想想,確實是有些古怪。 難道說,國師明著收了聞裴為徒弟,其實暗地里是要算計他,所以卿卿才要將這段師徒因果了解? 短短一段時間里,云笙笙想了很多,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見重曦已經(jīng)開始伸手解衣帶了。 誒? “等等,卿卿,你在做什么?”她連忙伸手,腦海里空白了一瞬。 一間房間,孤男寡女的,難免不會讓她多想。 重曦坦然將外衣解下,搭在屏風上,聞言無辜的眨眨眼。 “笙笙不是說要休息嗎,其實吾也感覺有些累了,笙笙你還愣著作甚,不睡嗎?” 云笙笙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一瞬間跑偏,話語脫口而出:“你還沒洗澡!” “吾施了避塵訣,不用沐浴?!?/br> 他脫衣裳的的動作雖然很是賞心悅目,但未免也太快了些,短短時間已經(jīng)脫到只剩下一件雪白的里衣了。 房間里的燈火暖橙橙的,有些朦朧。美人肌膚勝雪,比她還要白皙幾分,墨發(fā)及腰,眼神溫溫如墨,甚至透露出一股純良的意味來。 云笙笙眼睛都看直了,感覺自己簡直就像個癡漢,不自覺咽了口口水。 美色當前,果真是叫人把持不住。 為了掩飾自己失態(tài),她用力的晃了晃頭,轉移話題道。 “咳,卿卿你方才說除塵訣,聽起來好像很好用的樣子,能不能教教我?” “自然可以?!敝仃亟趟Y印的方法,可是云笙笙心神恍惚,根本集中不了精神,一連試了兩次都沒成功。 “不要著急,排除雜念,凝起心神慢慢來。” 重曦上前握住她的手,站到她身后半攬住她,細致的引導她結印。 云笙笙偷偷抬眼看他,重曦微微斂下的眉眼溫柔,睫毛濃的簡直可以當扇子。 她一開口,便覺得聲音有些干澀。 “卿卿,你知道雙修嗎?” 重曦抬了抬眸,墨色的瞳仁正好對上她的。 “笙笙想雙修?” 云笙笙沒有移開目光,只覺得自己立馬就要溺斃在他的清凌凌的眼神里。 “我之前,一直對雙修很好奇來著。”她偏了偏頭,露出微挑的眼尾來,顧盼生波。 她刻意放輕了聲音,最后幾個字簡直仿若低語。 “如果是你的話,我確實想試一試呢。” 重曦沉吟片刻:“我們既是夫妻,笙笙既然想,那吾也無什么不可?!?/br> 他將云笙笙打橫抱起,動作輕柔的放在了柔軟的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歸一劍宗的弟子服不僅好穿,還很好脫。重曦將她外衣一道脫完,只同他一樣余下中衣。 他低下頭來,帶著微凜的氣息,手還未碰上她的中衣,動作卻驀地停住。 重曦蹙起眉來,看上去很受困擾,低聲道:“抱歉,笙笙,吾不記得功法了?!?/br> 他之前修習的功法多且雜,雙修功法之前倒也看到過,不過時間太久遠,早就不記得了。 本來是兩相交纏旖旎的氣氛,乍然因為這一句話而煙消云散。 云笙笙愣了半晌,驟然笑出聲來。 合著美人兒夫君壓根沒有意會到她的意思,明明是個大佬屬性,純的卻像張白紙一樣。 重曦臉上浮現(xiàn)出疑惑之色:“笙笙笑什么?” 云笙笙笑瞇瞇:“沒什么。雖然你不記得了,但是我知道該怎么做呀?!?/br> “唔?” 重曦微微偏了偏頭,卻被她一把推倒床上,墨發(fā)散了一整個床榻。 云笙笙瞬間占據(jù)了主導地位,她眼波盈盈,俯視著他緩緩低頭,兩人的臉幾乎就要貼在一起。 “卿卿,此雙修非彼雙修,我說的,并不是那種需要功法的雙修?!?/br> “嗯?” 下一刻她的唇驟然湊了上來,對著那微微抿起的薄唇,輕輕地咬了一口。 那雙墨色的瞳仁瞬間微縮,看上去竟然有些茫然。 云笙笙一直在仔細觀察他的反應,只覺得有趣極了,她忍著笑,大膽的又親了一次,還試探性的吮了吮。 她眼睜睜的看著那雙墨眸變得有些濕漉漉的,才停下動作,撐起身子趴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她的眸子彎了起來,神色很是愉悅。 “卿卿,這才是我說的雙修?!?/br> 本來還蠻想繼續(xù)下去的,不過看他如此,仿佛備受惡霸欺凌的良家女子,叫她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只好停手了。 所以說,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自己,要不然遇上她這種人,那可真是羊入虎口了。 重曦抿了抿唇,上面似乎還殘存著溫軟的觸感,叫他一時仍然有些恍惚。 他抬眸看了云笙笙一眼,驟然伸手,一只手箍住她的腰,一只手穿過她的頭發(fā)扣住了她的后腦,主動偏頭親了上去。 云笙笙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塊可以被人搓圓揉扁的rou一般,被他親的幾乎要喘不上氣來。他將她方才做的全都反過來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