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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我大概也能猜得到啦。畢竟我也要確認不是什么毒藥猛藥才敢送過去啊,那位畢竟是……身價過千億的A國首富,我也不是白癡,萬一是毒藥,那我怕是要在牢里過下半輩子了,我是確認那肯定不是什么有害的東西才敢送去的?!?/br> 秘書心下也有所震驚,但面無表情繼續(xù)責問:“你怎么猜到的,到底是什么,對著鏡頭說明白?!?/br> 男侍應(yīng)還顯得挺羞澀的,露出一個莫名羞嗒嗒的表情:“就……就大概是那種給男人喝了助興的東西吧。至于怎么猜到,我工作的地方是七星級酒店,平日出入這些宴會廳或者在酒店餐廳用餐的大多是非富即貴的客人,我或多或少也聽過一些有關(guān)齊家千金和霍首富的八卦,不是說齊小姐明追霍先生十幾年了嗎……加上霍先生最近離婚了,不少名媛女眷都猜測齊小姐會是下一任霍太太。” 視頻就錄制到這里。 至此,再加上范世豪的供詞,整件事情的邏輯線已經(jīng)串起來了。 盛綰綰洗胃結(jié)束,醫(y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里面的這位小姐洗胃成功,應(yīng)該對身體不會有太大損傷,但因為藥效已經(jīng)開始持續(xù)一段時間,部分藥效已經(jīng)吸收開始作用了,所以洗胃后給她注射了安眠藥物,讓她好好睡一覺,否則怕是會精疲力盡,很難熬。” 姜黛對醫(yī)生道了聲謝。 醫(yī)生走了,她轉(zhuǎn)頭問梁京澈:“現(xiàn)在報警嗎?” 梁京澈想了想:“要不然還是等盛秘書醒過來吧,她是受害者,這種事一般需要受害者報警,而且如果我們報了警,她不愿意錄口供,也是徒勞?!?/br> 姜黛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還是等盛綰綰醒過來再說。 梁京澈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四點多了:“回酒店嗎?” 姜黛覺得盛綰綰應(yīng)該不會睡太久,如果睡三四個小時就醒了,自己剛回酒店躺下,馬上又要起床趕過來,折騰得很。 “不如我留下來觀察吧,我就稍微瞇一下,等盛秘書醒來問問她打算怎么處理,梁董你開車會酒店休息吧,辛苦你一晚了,明天還有座談會?!?/br> 梁京澈笑道:“你覺得我是有多不紳士才能把你一個女孩子丟在醫(yī)院里,半夜三更獨自驅(qū)車會酒店呼呼大睡?” 姜黛:“……” 梁京澈:“要么你跟我一起回去,要么我們都在醫(yī)院稍作休息?!?/br> 姜黛困得眼皮都打架了,她也懶得廢話:“行吧,那就將就一下,這里反正有沙發(fā),我真是困死了,你也瞇會兒吧。” 她剛剛合上眼,以為梁京澈也會休息。 然而沒過半分鐘,男人就伸手攏了攏她額前的發(fā)絲,聲線放低:“我開了一間病房,在盛綰綰隔壁,我們?nèi)ジ舯诖采纤桑嘲l(fā)不舒服。” 姜黛乍一聽“我們?nèi)ジ舯诖采纤边@么一句話,腦子里嗡的一下,總覺得有哪里不大對勁? 但是她實在是太困了,聽說有床睡,不用睡走廊沙發(fā),她頓時就燃起了渴望,把之前那股不對勁全然拋諸腦后了。 起身跟著梁京澈進了病房,而且還是雙人病房,有兩張床,太完美了。 ***** 姜黛在入睡之前明明很清楚地記得自己睡的是一張單人床,然后病房是雙人的,環(huán)境還挺不錯。 上午,她微微轉(zhuǎn)醒的時候,眼睛還沒有睜開,搶在視線之前先覺醒的是聽力。 她非常清晰地聽見一個熟悉的狗男人的聲音。 低沉沙啞中透著nongnong的不悅:“拉黑我微信,手機關(guān)機,姜黛,你可真是長本事了?!?/br> 姜黛剛醒,睡眠時間不長,但深度睡眠休息得其實很不錯了,睡得賊舒服,可就是因為太舒服了,還有點舍不得睜眼。 只聽自己頭頂上方又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霍先生,安靜些,黛黛還沒醒,別吵她。” 霍容深語氣暴躁,十足的震驚:“黛黛?!你叫誰呢?!” 梁京澈的聲音不急不緩,仿佛還透著一絲笑意:“霍先生何必明知故問?” 姜黛:????? 媽的,她就算是再困再舒服再舍不得睜眼,此刻也要強撐著把眼皮懟開了! 她坐起身來,猛得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睡在……梁京澈的旁邊??? 不對!準確的說,她剛才睡覺的時候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什么情況!?。。?! 她昨晚入睡時明明看到了兩張不小的單人床啊,難道她產(chǎn)生幻覺了嗎。 姜黛受了驚嚇,頓時就把自己到了嘴邊的話給咽回去了,然后就忘了自己要說啥了。 霍容深的臉色黑得像是剛從十八層地獄里爬出來的閻王爺。 他回到房間后加班辦公了一陣,然后沐浴睡覺。 睡了大概兩小時,起身放水的時候看到的微信消息。 是商會里一個相熟的人問起姜黛的情況,說姜黛好像在十八層和人打起來了,然后還去醫(yī)院了。 霍容深幾乎是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起來,立刻就給姜黛打電話。 姜黛不接,他又打,還是不接。 他不打電話改發(fā)微信,沒過幾秒就被拉黑了。 天知道他當時看著微信彈出來的驗證提醒……險些一口血噴出來。 又是擔心又是著急。 雖然姜黛自稱練過綜合格斗,有些拳腳功夫。 而且她昨晚還在宴會廳上扇歪了某個女性的鼻子,順帶把梁京澈外甥女的手腕拗脫臼了…… 但這些畢竟都不是他親眼所見。 他沒見過姜黛跟人動手,更不好估計她的身手到底有沒有傳聞中的那么好。 就算她真的很能打,那倘若對方是重量級的呢? 重量級力大無窮的男性直接用質(zhì)量鎮(zhèn).壓……他越想就越是不安。 姜黛又不肯說在哪個醫(yī)院,還拉黑他。 他只能先去聯(lián)系酒店查姜黛所在樓層的監(jiān)控,當時是半夜三點多,聯(lián)系到工作人員都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的事情了,再親自去監(jiān)控室,把監(jiān)控翻出來。 那時他親眼見證那場所謂的“動手打起來”。 這能叫打起來么?明明是一個中年虛弱男子被姜黛摁在墻上一暴揍。 霍容深看監(jiān)控的心情是又驕傲又惱怒。 驕傲的是姜黛還確實有點本事,以她的身手,普通的男子只要不是成團上,應(yīng)該不是她的對手。 惱怒的是……姜黛越是這樣就越是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