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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梁京澈突然翻臉,這種時候……哪怕有貸款合同擺在面前,殷家也是不得不就范的。 做生意嘛,尤其是在資金方面,難免有這樣那樣的漏洞,這些漏洞銀行是最清楚的,如果他們不立刻還錢,梁京澈把那些或大或小的漏洞往證監(jiān)局捅,告他們一個違規(guī)騙貸,那殷家光是股價都要跌倒跳樓。 齊窈越聽越是想笑,唇角也著實浮起冷笑。 她還以為這殷家也算是有分量,又跟燕京炙手可熱的銀行業(yè)新貴梁京澈有親戚關系,自然要高看幾眼,沒想到因為一個姜黛……嘖。 齊窈嘴上假意同情:“唉,你舅舅也真是的,為了一個女人,至于么?!?/br> 殷詩桐更來氣:“我也想說啊,姜黛到底有什么本事,一個離了婚的二手貨,我舅舅不會是被她用什么西方的奇怪手段下蠱了吧!” 殷詩桐去扒過姜黛的微博,看到過一些回饋粉絲的翻牌抽獎。 那些大批大批來還愿的網(wǎng)友,看上去不像是水軍小號,應該是真的,這也太神了,搞得像是巫術一樣。 齊窈:“何止二手,怕是二十手都不止了。不過么,男人都是這樣,表面上說喜歡端莊淑女,其實關起門來,都喜歡腰軟活.好的綠茶?!?/br> 殷詩桐一臉的怨氣:“我就等著看姜綠茶涼涼!不過,窈窈姐,你最近,恐怕要做好心理準備,你家老頭子……發(fā)起怒來要比我爸厲害多了吧?!?/br> 齊窈聞言色變:“我家老頭子?我爸怎么了?” 殷詩桐驚訝:“你不會還不知道吧?我聽說,霍先生手里得了你干壞事的證據(jù),已經(jīng)約了齊首長,好像是在這周末吧,要登門拜訪,其實就是去當面告你狀的,好像還約了你們齊家所有的長輩,打算在全家族面前讓你無地自容?!?/br> 齊窈:????? 她深吸一口氣:“桐桐,有這樣的事,你怎么不早說?”她居然還跟這個傻貨廢話了老半天,自己火燒眉毛了都不知道。 殷詩桐無辜眨眼:“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啊?!?/br> …… 齊窈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才確認殷詩桐的消息竟然是真的,霍容深要拿著她在宴會上意圖下.藥以及算計盛綰綰的證據(jù),捅到她家所有長輩面前。 她在確認這個事情的時候幾乎要背過氣去,反手死死掐著自己的人中才沒讓自己昏厥。 這種事……霍容深居然要往她家里鬧? 她家老頭子是快四十才生的她,現(xiàn)在都快七十了。 要是讓老頭子知道她做出這種事,只怕會把她的腿打斷。 齊窈慌得一批,思前想后現(xiàn)在只剩下唯一一條路。 去求霍夫人。 霍容深是凡事謀定而后動的性格,他不會輕易做決定,一旦做了,也絕不會輕易改變。 唯一能夠?qū)λ斐捎绊懙?,也就只能指望霍夫人了?/br> 這件事霍夫人還全然不知情。 所以齊窈找上門時,她還照常跟齊窈一起用下午茶。 等齊窈開始躊躇開口,霍夫人才感覺到奇怪。 最近霍夫人總是忍不住關注姜黛的各類信息,天天盼著她開直播,姜黛開直播的次數(shù)很少,微博上倒是有很多新的消息。 霍夫人都不知道自己著了什么道,搞得跟追星一樣,天天去盯梢。 她以前一直不待見姜黛,如今也沒覺得多待見,但是只要在微博評論里看到酸姜黛的內(nèi)容,她就忍不住跳出來一頓暴撕。 開玩笑,這好歹也是她前兒媳婦兒,好與不好,輪得到這些無聊網(wǎng)友來評價嗎。 而且全是些莫須有的酸話,一看就是嫉妒姜黛長得好看又會賺錢。 當然了,這些事,霍夫人都是用手機偷偷摸摸的做,并不會分享給任何人。 齊窈欲言又止,霍夫人只當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因為兒子不理睬她而傷心。 霍夫人開解道:“齊窈啊,最近我想明白一個道理,做人呢,還是不要管太多閑事比較輕松,我以前總是替兩個兒子的事情勞心,慎禮呢,腦子不夠用,也總是不正兒八經(jīng)交女朋友,一天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容深倒是沉穩(wěn),但是他的老大不小了,也不生個孩子,我時不時就犯愁?,F(xiàn)在不知怎么,突然看開了,他生不生孩子關我什么事?橫豎他也不聽我的,愛生不生,我以后再也不管他了!” 齊窈頭一次聽霍夫人用這種口吻說話,一時愣住了,心下不安。 霍夫人繼續(xù)鋪陳:“伯母把你當干女兒,有話就直說了,從前我的確覺得你乖巧又聽話,家世也和容深般配,最重要的是,伯母看得出來你是真心愛容深,一定會好好待他。但是感情的事得講究緣分,這么多年了,容深對你確實沒那個意思,要不……就算了吧,你還年輕,別再為他耽誤了,你才27,正適合談戀愛的年紀,趕緊多談幾個,從中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嫁了吧?!?/br> 齊窈的臉色隨著霍夫人的話一寸一寸白下去,最后完全喪失了血色,煞白煞白的。 “伯母……你怎么能說這種話?” 霍夫人:“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再這么耽擱下去,眨眼五年十年,青春可就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齊窈不知道霍夫人發(fā)生了什么,竟然態(tài)度變成了這樣! 她胡亂猜測,大膽道:“伯母,你是不是在怪我,因為我一時頭腦發(fā)熱,你覺得我是個不自重不矜持的女人,所以才這樣說我……” 霍夫人完全懵逼:“什么啊?什么不自重不矜持,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盤問半天,面前弄清楚事情經(jīng)過。 齊窈略掉了自己害人那一段,只說紅酒是被盛秘書誤喝了。 本以為霍夫人能理解她煎熬這么多年的心急之情。 沒想到霍夫人冷下臉來,雖然語氣還算客氣,但態(tài)度明顯冷淡疏遠了。 “唉,齊窈,這事你確實辦得不妥。都什么年代了,你還以為真的發(fā)生點什么就能改變?nèi)萆顚δ愕膽B(tài)度了?你根本就不懂男人,男人……算了,念在往日情分,我也不說什么了,你好自為之?!?/br> 齊窈愈發(fā)崩潰了,她拉著霍夫人的手努力擠出眼淚哭得傷心:“伯母,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已經(jīng)反省過了,可現(xiàn)在問題是,容深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爸爸,我爸那個人您是知道的,老古板,如果被我爸知道,這……” 霍夫人這下子才徹底搞明白齊窈今日的來意。 她暗自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