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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做壞規(guī)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愛錢我不能沒有錢這個句子才能硬撐著走進(jìn)去。他們玩了沒多久,就有警*察來查牌。本想著警*察查牌,持槍的爆喪哥就會心虛離開,怎么知道他卻死不走。警*察也沒想到要搜他的身,隨便看看場子就走了。警*察走了之后,爆喪哥叫道:「我超!好端端的怎么會有差人!」

經(jīng)理忙說:「這三*不五時都會有檢查,很正常的?!?/br>
爆喪哥卻很生氣:「有沒有這么巧,我來就檢查?是不是有人專門搞事?」

總經(jīng)理忙說:「怎么可能呢?誰敢得罪爆喪哥?而且爆喪哥你看,他們看了一下子就走了,怎么可能是沖著您來的呢?」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顯然是細(xì)民哥教下來的。爆喪哥叼了一聲,又吼道:「你老母的!那些死軍裝(軍裝,穿制*服的警*察),害我一點mood都沒了!叼!」

「沒興致了,不如下次來?」

「你這爛店,鴨又不出臺,差人又自動來,鬼有空再來一次!你以為我的錢很好賺嗎?傻*逼!總之我今次一定要吃到鴨的,在這里沒心情,咱們就出臺好了!」

圣誕哥和芒果哥一起走到門前時,見到白雪哥和幾位經(jīng)理已經(jīng)站在門外了。圣誕哥忙說:「什么情形?」

白雪哥說:「能怎樣?警*察都幫不了忙。爆喪哥是名不虛傳啊?!?/br>
門帶開了沒有關(guān)上,里頭的動靜大家都聽得到、看得到。芒果哥站在一旁也是憂心忡忡的。白雪哥看了看他,就說:「man,你家有個兒子好像很抑郁,在后臺抽煙大哭,你要不要去看看?」

芒果哥愣了愣,說:「可是這里……?」

白雪說:「我?guī)湍憧粗??!?/br>
芒果哥無法可想,只能點點頭回后臺去了。

見房間里DАVid真的是草容失色,忙說:「我……我不出臺的……」

爆喪哥一聽就暴躁了,往DАVid身上就是一腳,喝道:「你不出臺?你是什么啊?我第一次聽說鴨不肯出臺喔!怎么啊你?來大姨媽???」

DАVid不禁大驚失色,說:「不是的……我……我病了……」

爆喪哥一聽,更加怒火沖天:「經(jīng)理,你什么意思!弄只病鴨給我!是不是想整死我?」

DАVid忙解釋說:「不是、不是那種?。∈恰?、是直*腸炎……最近都不能那個……」

「直*腸炎是吧?」爆喪哥冷哼了一聲,拿出了啤酒樽,說,「那就把酒灌進(jìn)去,讓你消消炎怎樣啊?」

DАVid怕得臉都白了,整個人軟在地板上站不起來,嘴唇抖著說:「不、不要啊……」

爆喪哥看了看房門外站著的人,說:「嘖!黑柴那個人真是沒義氣!收了你們那么多錢都不管你們的。其實你老板推你出來,就是叫你來送死的!你自己不知道嗎??。俊?/br>
「嗚嗚……」DАVid一個男人居然嚇得哭了出來。

「算了,你不想消炎也沒關(guān)系。反正這套我都膩了,砲哥之前才玩過。」爆喪哥似乎是見男人都哭,感覺很不耐,「我?guī)湍惆?,將那個啤酒樽直接塞進(jìn)去,如果你能夾著走一圈,我就放了你!」

DАVid可不愿意這么做,但是一個馬仔已經(jīng)兇神惡煞地上來照他臉上踹了一腳,DАVid大流鼻血,整張臉都又是灰塵又是血又是眼淚鼻涕,看著就十分可憐。那個啤酒樽強(qiáng)行塞進(jìn)去,必然要爆肛吧。而且這一項之后不見得爆喪就沒有后續(xù)了。

「爆喪哥!」圣誕哥鞠了個躬,大聲招呼人。

松先生一臉驚奇地看著他,白雪哥卻說:「我都猜到他會出頭的了?!顾上壬鷨枺骸笧槭裁??」白雪哥答:「義氣嘛。義氣使人蠢?!?/br>
圣誕哥一抬腳就走了進(jìn)去,大長*腿邁了幾步就走到DАVid身邊,朝他身上又是一腳,罵道,「都不懂得招呼人!一個屁用都沒有!」

爆喪問:「你是誰?」

圣誕說:「我是他爹地,養(yǎng)不教,父之過。出來混,講義氣。我現(xiàn)在就代他向爆喪哥道歉,有什么招呼不周的,都是我沒調(diào)*教好,讓仔出來丟人!」

爆喪冷笑。

圣誕哥說:「我教仔不力,先在這里罰酒!希望爆喪哥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圣誕說著,舉起了啤酒樽,用牙將樽蓋咬掉,直接就對著吹。圣誕哥混跡夜場已久,酒量倒是不差的,他一下子就將酒喝光了。

「好!」爆喪笑著說,「如果你個仔有你一般那么能喝,我都沒那么氣!」

「多謝夸獎?!故フQ哥覺得自己整個胸膛都是氣,卻又一時間嗝不出來,十分難受。

爆喪說:「但喝杯酒就當(dāng)無數(shù)?哪有這么便宜的?」

圣誕笑說:「夾酒樽這些爆喪哥是開玩笑的吧?這種都是低端咸濕佬的玩意兒。像爆喪這種江湖人士,玩酒樽一定不是這么玩的吧?」說完,圣誕哥將酒瓶往自己頭上猛的一砸,嚇得全場都呆掉了。

圣誕哥這么一砸,玻璃的碎片紛飛,把包房的曖昧燈光反射得斑斕,圣誕哥雖然條件反射地閉著眼,但臉上卻無半點恐懼之色。爆喪抽了一口雪茄,噴了一口煙,看著圣誕哥的臉,又吞吐了一次煙霧。

松先生最先反應(yīng)過來,走進(jìn)房間扶住了圣誕哥。其實大家不是不知道要去扶人,但只是不敢踏入房門,唯恐會遭受牽連。白雪哥細(xì)細(xì)聲問:「這誰?」圍在門口的一眾人士也紛紛好奇地問。

那聽到圣誕哥那句難道是我逼你cao*我嗎?我是不是拿著一把刀指著你小弟弟,要么cao*我要么割掉的侍應(yīng)生答:「好像是他的包公(與歷史人物無關(guān),指包養(yǎng)了某個人的男人)。」

「包公?圣誕有包公?」

「哎喲!怪不得那些鴨鴨啊經(jīng)理啊怎么勾他他都不理!原來有了包公?。 ?/br>
「其實想想都知道!他又要供屋,又要養(yǎng)車,平時還穿名牌,風(fēng)風(fēng)saosao大花灑,怎么可能沒人包著?」

夜場的八卦人們都快忘了圣誕剛爆頭的事了——直到聽到松先生聲音鎮(zhèn)靜地開始call白車。

細(xì)民哥不知何時走了出來,指著總經(jīng)理大罵:「作死啰!叫你開房你讓人爆頭!還不快點報警!」

「不用了?!贡瑔矢缯玖似饋恚?出一疊大紙往桌子上一甩,說,「臺費、湯藥?!拐f完,爆喪哥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