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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微皺,“這么說你是要背叛我?”“背叛?我們之間并無任何關(guān)系,又何來背叛這一說?”“你...”“對了,”暗處的人打斷青衣男人的話,“看在我們的交情上,奉勸你一句,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莫要因為愚忠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br>“大人對我有再造之恩,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大人的,何況,那個人的兒子又怎么會是明君?!鼻嘁履腥死湫Φ?。暗處的人搖了搖頭,然后慢慢走出來,“那么,林某也沒有什么可說的,告辭。”深藍色的長袍漸漸隱匿在黑暗中,青衣男人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的閉起眼,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了...☆、忘失塞外的夜因為黃沙的原因總是分外的干燥,傅離塵靜靜的站著,感受著夾雜著沙粒的風(fēng)刮過臉頰,帶來絲絲的疼。“你果然還是來了?!甭牭缴砗蟮哪_步聲,傅離塵沒有回頭,只是微微勾起唇角,說道。“你明明知道我一定會來?!蹦腥藢⒆约弘[在大大的袍子里,因為低著頭的緣故,長長的發(fā)垂下來遮擋住了大半的臉。傅離塵輕笑了一聲,轉(zhuǎn)身沖著男人說:“我知道你會來,但我不知道你一定會來?!?/br>男人皺了下眉,“你還是和原來一樣,喜歡強詞奪理。”傅離塵走進男人,身子自然的靠到男人身上,“大師兄,這么久不見,我好想你?!兵P眸閉起,傅離塵用力的抽了抽鼻子,聞到男人身上久違的淡淡清香。伸手拍了拍像貓一樣賴在自己身上的人,方顧影笑道:“因為想我所以半夜偷偷跑來見我啊?!?/br>“怎么?打擾到你們的性福生活了?”傅離塵抬起頭,看著黑暗中男人側(cè)臉的輪廓。好笑的搖搖頭,方顧影將像是沒骨頭的人從身上拉了起來,然后從寬大的袖口里掏出一個瓷瓶,“給你,不過最好是能不用就不用。”接過瓷瓶,傅離塵點頭應(yīng)道:“我知道,我是不會傷害自己的。”是嗎?可是你現(xiàn)在不就是在傷害自己嗎...方顧影想,但面上卻只是微笑了一下,他了解自家的三師弟,所以無論說什么都沒有用。可是...“塵兒,若是以后你后悔了,但卻是一切都已定格,若真有那個時候,你會怎么辦?”他原是不想問的,卻終是怕到了最后,無論誰贏誰輸,誰生誰死,自家三師弟總是最痛的那一個。握著瓷瓶的手一緊,傅離塵垂下眼看著地上的塵土,低聲說:“若真到了那個時候,一切塵歸塵土歸土,痛也好悔也好,總歸是我自己做的決定,又能怎么辦呢?!彼穆曇艉艿?,夾在呼嘯而過的風(fēng)中似乎聽不真切。方顧影輕聲嘆了口氣,斂眉道:“若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定會給你一劑“忘失”,讓你忘記所以的一切,到時候你可不要不吃?!?/br>“放心,我一定不會不吃,忘記總比痛好...”傅離塵笑著說。明明看不清面容,男人的笑卻在黑暗中格外清晰,那是一種假裝著很灑脫卻是無比沉重的微笑,只是那么一瞬間就砸進了方顧影的心里,讓他知道,那劑“忘失”終究是派不上用場了...方顧影想,情之一字,若非至深至沉,又何來的痛,而真正去痛過的人才知道,痛總比忘記好...“好了,回去吧?!碧嗟脑挼搅俗爝吔K究什么也無法說,方顧影最終也只能苦笑的搖搖頭。“恩。”傅離塵應(yīng)了聲,然后湊上前用力的抱了抱他。脫下自己身上的袍子披到他身上,方顧影責(zé)怪道:“明明最怕冷也不知道多穿點,好了,又不是生離死別,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正大光明的見到了,快回去吧,后半夜的風(fēng)會更大的?!甭曇衾飬s帶著濃厚的寵溺。攏緊身上的袍子,傅離塵說:“那我走了?!?/br>看著男人含笑點頭,傅離塵磨蹭的轉(zhuǎn)過身...直到傅離塵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方顧影才長嘆了口氣,縱然一切已是死局,我也會幫你起死回生...※※※毓憬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一向喜歡賴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奇跡般的早早的起床,現(xiàn)在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早膳。“今天你怎么這么早?”咽下口中的包子,傅離塵將剩下的還散著熱氣的包子端給毓憬,“你醒了,快點吃,這包子還不錯?!?/br>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毓憬接過包子咬了一口。“怎么樣?”傅離塵一臉緊張的問。看著眼前人的表情,毓憬不確定的問:“這...該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對啊,味道怎么樣?”傅離塵著急的問。難道他這是一大早起來給我做包子?毓憬頓時覺得心里一暖,幾口將包子吞掉,笑道:“不錯,很好吃?!?/br>傅離塵如釋重負(fù)的呼了口氣,然后將手里剩下的包子小心的包了起來,“連你這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皇帝都說好吃,那大師兄肯定會喜歡的,大師兄最喜歡吃包子了...”毓憬剛剛覺得溫暖的心瞬間涼了...“快點快點把衣服穿好,我們還要趕路。”就在憬帝還在為自己悲哀的時候,傅離塵火上澆油的催促道。狐貍眼一瞇,憬帝咬牙切齒的說:“傅離塵!朕要吃包子!”不耐煩的抿了抿嘴,傅離塵不甘愿的掏出一個包子扔給毓憬,“就這一個,多了沒有...”雙手緊緊的攥成拳,毓憬深深的吸了口氣,直接將手里的包子扔了出去。被猝不及防的打了個正著,傅離塵捂著胸口看著地上的包子,欲哭無淚的說:“你不吃也不要扔啊,我還要給大師兄呢?!比欢鴽]有人注意到,傅離塵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度。等到毓憬故意磨磨蹭蹭的收拾好,傅離塵已經(jīng)靠在桌子上打起了哈欠,“你終于好了...”抱起毓憬迅速的下樓,客棧里的人忽然覺得一陣涼風(fēng)刮過,轉(zhuǎn)頭卻只見一道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連人影都沒有了...※※※“嗯...你昨晚去見誰了...啊...”深色的紗帳遮住了一室的j□j,麥色與白色交纏在一起,不時有低啞的j□j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