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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了,”連御連連搖頭,梗著腦袋趴在了沈亦白胸膛上,嘴里嘟噥著,“我聽聽就知道了......”沈亦白被他蹭的癢癢,下意識就去推他的腦袋。連御的頭發(fā)軟軟的,洗的很干凈,很順,手感意外的好。沈亦白原本推拒的動作就變成了撫摸,嗯,他摸了連御的頭,就像摸胖次一樣。連御則是渾然不覺自己現(xiàn)在被當成巨犬對待,他靠在沈亦白胸前,聽著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聞著他身上并不刺鼻的香氣,忽然就困了。兩個人以一個近似于擁抱的姿勢靠在一起,沈亦白低頭就能看見對方好看的五官,連御的臉,放在娛樂圈來看,真的是無往不利的利器。可他的性格卻不想是常年浸yin在這個圈子的樣子,沈亦白鬼使神差,好奇道:“連哥你為什么要進娛樂圈?。俊?/br>連御沒抬頭,含糊道:“因為缺錢,十六歲的時候根本不明白拍戲是什么,可是他說給我錢,我就拍了。那時掙得學費,后來掙得是生活費.......唔......嘔......”沈亦白聞聲心道不好,還不等他反應身上就感受到了一股溫熱的沖擊——WTF?Areyoukiddingme?Σ(°△°|||)︴連御吐完說了句好困就趴在沈亦白身上睡了。想到兩人之間夾雜著的液溶物,強忍著臨近崩潰的內(nèi)心,沈亦白將連御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半扶半抗離開了這里。走的時候還不忘把裝滿垃圾的塑料袋扔進了垃圾桶。**連御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宿醉使得他的頭有些微痛,他坐起身來,抬手揉揉額頭,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房間,不由有些失神。仔細回想一下,他只記得自己跟沈亦白被粉絲追著跑了小半個東城區(qū),然后坐在江邊吃著關東煮喝了點啤酒,再后來的事情,他完全都想不起來了。身上的被子不是自己的,這個陌生的房間也不是自己的。他的衣服不在身上,唯一包裹重點的那條內(nèi)褲,也不是他原來的那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連御掀開被子下了地,穿著拖鞋擰開了門把手。正在廚房忙活的沈亦白聞聲探出頭來,對著連御笑笑:“連哥早上好。你的衣服還沒洗,先穿我的吧,對了,襯衣褲子我都放在床頭柜上了。那個,廁所在你的右手邊,里面有新的牙刷什么的,你看著用就好。我煮了粥,你收拾好了就可以出來喝了?!鄙蛞喟滓还赡X說完了這些,就把腦袋撤了回去。連御一直處在狀況外,半餉才說了句好。沈亦白身高一米八七,連御一米八三,穿著他的衣服倒是很合適。連御拆開牙刷對著鏡子刷牙時,就見嘴角不知為何帶了傷,很淺,看著有點像牙印。他用食指婆娑了嘴唇,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受的傷。廚房里的沈亦白呼吸有點重,剛才連御光著身子,只穿著一條CK,完美身線一覽無余。他的膚色很白,骨rou勻稱,肌rou線條很漂亮。因為是早上,某些男生特征格外的明顯,沈亦白不受控的就想到了昨晚。他把連御帶回了自己家,第一件事就是沖進衛(wèi)生間沖洗。身上的衣服沾滿了嘔吐物,沈亦白幾乎沒有猶豫就把兩人的衣服都扒了,打開花灑給沖洗。本來迷糊的連御睜開了眼,漱了口沖了澡怎么也不出去,一定要替沈亦白沖。兩人推搡的時候,難免有肢體接觸,沈亦白第一次發(fā)現(xiàn),男人的皮膚手感也能那么好。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連御突然奪過花灑,一把把沈亦白壁咚在墻上,那雙漂亮的不像話的眼睛閃著亮光,他拿著花灑澆在沈亦白頭上。水沖到眼睛后,沈亦白不自覺閉了眼,連御把花灑丟到了腳下,看著沈亦白的嘴唇皺眉:“你今天親了我十次,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覺嗎?”沈亦白擦擦眼睛,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好。連御則像是完全不需要他回答,自顧自說了下去:“感覺還不錯,我想再試試,可以嗎?”連御的吻生疏晦澀,不得章法。他只會咬著沈亦白的嘴唇,像只小狗舔來舔去。沈亦白本想推開他,又覺得被個男人占便宜心里不服輸,當即反客為主,攬著連御的腰腳下一移,兩個人就換了位置。喘息、曖昧,原本只是較勁的吻,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沾染上了情/yu。情到濃時,沈亦白不小心咬到了連御的嘴唇,惹得對方嚶嚀一聲。沈亦白像是被雷擊中,停止了動作——我屮艸芔茻?。。?/br>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推開還要纏上來的連御,拿著毛巾哄孩子似的給他吹干了頭發(fā),對方身上那條濕漉漉的內(nèi)褲肯定是不能穿了。他三下五除二把連御收拾妥當送上了床,自己則是蜷在沙發(fā)將就了一晚。都是錯覺,都是錯覺,他怎么會對個男人起反應呢?自己是直男,妥妥的直男,24K純直啊。QAQ一定是酒醉迷人眼,一定是夜色太撩人。睡一覺就好了,嗯,睡一覺就好了。兩人坐在一起吃早飯時,氣氛安靜的有點詭異。桌上擺的是清粥、小菜,以及沈亦白早起去買的早點。得知連御是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了,沈亦白才堪堪松了口氣。只是不等他這口氣松到底,連御又問了一句讓他不知怎么回答的話:“那個,我昨晚怎么磕到的嘴角?”☆、難以置信“那個,我昨晚怎么磕到的嘴角?”“咳咳咳......”連御這句話像是平地驚雷,把沈亦白炸的不輕,一口稀粥差點吐了出來。他以手握拳抵在嘴角輕咳幾聲,借以掩飾下自己的慌亂。他要怎么跟對方講述,那是兩人情不自禁時留下的痕跡。如今的連御,身上穿的是沈亦白的白襯衣,顯得氣質(zhì)格外清冷。他不再是昨晚那個拉著沈亦白說自己沒醉的連御,不再是那個會把情緒外露的連御,也不再是那個說親你感覺不錯的連御。他舉止得當,進退有度,禮貌又疏離。這樣的他跟沈亦白,才是最合適的距離。昨晚失眠的時候,沈亦白還想著希望以后保持正常距離。現(xiàn)在一切都回到了正軌,可是沈亦白慶幸的同時,努力壓下了心底的絲絲不悅。不就是接吻嗎,他們又不是沒接過,有什么大不了。“昨晚咱倆都喝了酒,你好像有點醉......”沈亦白想說都是酒醉迷人眼,這樣解釋一下,大家都有個臺階下。連御眉峰一挑,神色帶了一點尷尬,歉然說:“抱歉,應該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我很少喝酒,因為一杯就醉,還會斷片。有人說我喝了酒話會多一些,可以問一下我昨天喝醉之后有說什么奇怪的話嗎?”“哦哦,沒有說什么奇怪的話?!?/br>你交代了過去,你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