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王座、百米賽,被心上人撞骨折了、聽海、養(yǎng)好一只鳳凰的修煉手冊、【奇杰】永生之國、穿成帶球跑的作死女配、我撿了一只貓妖、師侄請吃、穿書之種馬男主體驗系統(tǒng)、我在清朝做直播
菜以及面前的小米稀飯,一時竟有點懷疑沈亦白是不是新東方畢業(yè)。菜品精致,色香味美,看著就很好吃的樣子,只是連御并沒有什么胃口。沈亦白生過病,自然知道發(fā)燒的人沒什么食欲,可他還是拿起筷子遞給連御,讓他多少吃一點,吃點東西病才好的快。算算沈亦白來的時間,想必應(yīng)該是一下戲就直奔超市,買了東西就過來看自己。連御看著那張關(guān)心滿滿的臉,不自覺就開口道:“你也沒吃東西吧,一起吃啊?!?/br>“嗯。”沈亦白沒有客氣,一是他真的餓了,二是能跟喜歡的人在一個家吃一頓飯,感覺真是贊贊贊。φ(≧ω≦*)見連御并不動那胡蘿卜,沈亦白恍然大悟影帝他是在挑食。于是苦口婆心從營養(yǎng)學(xué)跟人文主義開始,給影帝大人做工作——“胡蘿卜不僅營養(yǎng)豐富,還能清熱解毒,常吃提高免疫力還能抗癌......你吃了病會好的更快些......”“人家辛辛苦苦為你專門做的,真的不再多吃點嗎兒?”“同樣是蔬菜,你只對蘑菇、小白菜動筷,有考慮過同桌的胡蘿卜的感受嗎?”......從前怎么不知道這人這么能說?連御被他說的哭笑不得,半餉了來句:“沈亦白,你這樣好像我媽。”沈亦白想也不想貧嘴道:“乖,叫媽?!?/br>連御聲音突然低了下去:“我媽不在了......”“對不起?!鄙蛞喟走@才想起來,他的爸媽都已經(jīng)不在了。氣氛瞬間冷了下來,沈亦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連御倒是笑了笑,安慰道:“沒關(guān)系,我很早就接受這個事實了?!?/br>沈亦白看著連御,想到這么多年,他都是孤孤單單一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來的,越想越覺得心疼他。沈亦白正了臉色,一把握住連御的手,無比認真道:“阿御,雖然叔叔阿姨不在了,但是從今以后你還有我。無論如何,我會一直陪著你?!?/br>連御看著沈亦白,鼻子微微有點酸。明明早就習(xí)慣一個人,明明想要拒絕他,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會感覺到溫暖?沈亦白自顧自說道:“其實,如果你希望,我也可以角色py你mama,給你溫暖。只要你不嫌棄我沒奶就好......”剛剛還有點感動的影帝瞬間哭笑不得,他看著正摸著自己胸膛比劃大小的沈亦白,嘴唇動了動,難得爆了粗口:“滾?!?/br>沈亦白卻一點也不在意,嬉皮笑臉點著頭:“好啊好啊,你要跟我一起滾嗎?床上那種?”連御:“......”☆、影帝的貓不過一頓飯的功夫,連御又刷新了對沈亦白的認識。所謂“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說的大抵就是沈亦白這種人了。因為沈亦白的插科打諢,本來沒什么胃口的連御居然吃了不少東西。沈亦白手肘放在桌上,托腮看著連御,咬著下唇在笑??粗约合矚g的人吃自己親手做的菜,感覺真是超滿足。等連御吃的差不多了,沈亦白又朝著他伸出手,去拭他唇,想著故伎重施偷個香。連御靜靜看著他,沒有閃躲。同在一個屋檐下,溫馨的環(huán)境,近在咫尺的愛人,風(fēng)花雪夜一切剛剛好。沈亦白站起身,彎下腰想要給連御一個kiss當(dāng)作飯后甜點。就在兩人鼻息相近之時,那種被偷窺的感覺再次襲來。沈亦白偏頭,就見那只白貓不知何時跳上了飯桌,正歪著腦袋看著兩人。沈亦白剛轉(zhuǎn)過頭,那貓就自然移開了視線,假裝自己沒有再看沈亦白。沈亦白無語,回過神來想要繼續(xù),那貓又正過臉,目光灼灼看著沈亦白。做親近的事時被別人盯著,感覺總是不那么舒服,哪怕對方只是一只貓??粗垺懊紒硌廴ァ钡纳蛞喟祝B御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身子往后退退,站起身來說要休息。沈亦白此刻哪有功夫在注意那貓,鄭重其事支持影帝的決定,病人嘛,是該多休息一下。連御看了眼墻上的鐘表又看向沈亦白,然后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br>“不行?!鄙蛞喟缀敛华q豫、斬釘截鐵拒絕了連御,分析的頭頭是道,“雖然你現(xiàn)在好一點,但是萬一晚上發(fā)熱沒人照應(yīng)怎么辦?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做事有始有終。必須等你徹底好了之后我才放心離開,不然我就不是沈雷鋒了......”連御腦子本來就迷糊,吃了晚飯更加犯困,他捂嘴打了個哈欠,偏偏嘴道:“如果你愿意留下就住下吧,房間的話......”不等連御安排,沈亦白就自顧自拒絕道:“我不要跟阿御你一間?!?/br>連御本也沒想過要跟沈亦白一間,他家那么多客房,怎么還睡不開沈亦白??墒沁@話從沈亦白嘴里說出來,連御心里就不是那么個滋味了,他瞥了沈亦白一眼,語氣平靜無波:“為什么?”為什么,不要跟我???“深更半夜,孤男寡男。萬一阿御想對我做什么,我是一定一定會很熱情很配合的??墒乾F(xiàn)在你還生著病,需要靜養(yǎng)啊?!鄙蛞喟讚蠐项^,挑挑眉,一副我是為你好,希望你懂得的模樣。連御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想問沈亦白每天都想著干嘛,可是又怕這貨嘴一禿嚕說出個“你”,想想還是算了吧。連御躺在床上的時候,沈亦白就坐在一邊看著,說等他睡了就出去。夜風(fēng)徐徐,窗外樹枝搖曳的影子映在墻壁上,靜謐的讓人心安。“你的貓叫什么???”想到那只“明明在看你,卻假裝我沒看你的貓”,沈亦白不由出聲問道。連御頓了頓,微微搖搖頭:“我沒給它取過名字?!闭f起跟這只白貓君德相識,連御臉上難得閃過一絲溫柔,“第一次遇到它,還是去年夜跑的時候......”連御一直都有運動的習(xí)慣,有時是散步,有時是夜跑。去年三月,外出跑了一圈的連御走在回家的路上。冷不防從草叢里躥出一只貓,上來就抱住了他的腿,抬頭看著他。這只貓瘦小孱弱,毛發(fā)雜亂粘著泥,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模樣。連御一向很愛干凈,被這么只小家伙抱住腿,下意識皺皺眉。他輕輕活動了腿,那貓卻抱著他的小腿干不肯松手,湛藍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連御,明明已經(jīng)是狼狽至極,可是連御偏偏從它眼里看出了其他的東西——比如,求生欲;比如,信賴;比如,不想被拋棄。也不知道為什么,連御最終還是把這只小家伙抱了起來。喂它吃了點東西,帶它看了獸醫(yī),洗澡、打蟲、消炎......灰頭土臉的小家伙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漂亮的不像話的小王子。獸醫(yī)在小王子身上打了個蝴蝶結(jié),然后捧著它遞